江福東本來想派人將陸恆抓起來,利用陸恆來逼他的師父給他們解藥,但想起陸恆師父那高來高去行蹤無影的大神通,他就心驚肉跳,擔心自己要繼續那樣搞下去,怕是有多少人都保不住自己。
江福東想了一下,恐懼充塞着他的大腦,他決定按照陸恆師父的吩咐來辦。
江福東打開他的電話,打開免提,江福東給劉德彪通電話:“我決定撤銷對徐睛誹謗罪的指控,請你撤銷她的案底,嗯,我已經放人了!”
劉德彪是聽命於武達昂,江福東並不算是他直屬上司,他沒必要對江福東言聽計從,便冷笑道:“我想知道您是爲什麼要撤銷指控呢?”
江福東自然不便告知詳情,含糊地說道:“上面有變!”
劉德彪疑惑道:“你說上面不再讓我們打擊謠言了?我怎麼沒接到通知呢?”
“不是,是徐睛的男人陸恆上面有高人相助,我們要是執意不放,得罪了那個高人就不好了。”江福東怒道:“你快點放了她吧。”
“既然你發話了,那就放了徐睛吧,”劉德彪上次在決鬥場看出陸恆的厲害,如果陸恆想要爲女友報仇滅了自己,自己必死無疑,趕緊下令,撤銷對徐睛的逮捕,雖然那邊已經放人,他這邊的程序還是要走。
江福東隨後給有關部門下達命令:“情況有變,取消對雲蓮公司的限制,全部改爲最優惠政策。”
這些局長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恆對他們這些江家培養出來的奴才自然不會像劉德彪那麼尊重,毫不客氣地呵斥道:“你他媽-的別問這麼多,趕緊按照我的意思去辦!”
有關部門迅速啓動對雲蓮公司的優惠政策,將雲蓮公司確定爲國家重點扶持的高科技企業,入住天馬市的高科技園區,前三個財政年度中,企業上繳的營業稅、增值稅的地方部分,100%返回給企業,三年後的三個財政年度裡50%返回給企業,其他雜費一律減半徵收。在江福東的要求下,所有部門都對雲蓮公司大開綠燈,只要註冊資金驗資成功,後面的一系列事情都是有關部門上門服務。
在邢志波的辦公室裡,邢志波坐在辦公桌前,看徐睛和喬淑喝了解藥茶水以後甦醒過來,陪着笑臉道:“你們剛纔喝的茶水我拿錯了,那是審訊犯人專用的,所以讓你們昏了,我趕緊讓人找來解藥,讓你們喝下,你們果然醒了。”
徐睛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她記得她到這個辦公室喝茶的時候是下午三點,現在醒了怎麼就六點了,外面的太陽已經開始準備落山了,趕緊把這個疑惑問了出來。
邢志波連忙陪笑道:“之前那個茶水解藥很難找,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後來派人去別的看守所才找到。”
徐睛一臉狐疑,望着邢志波,總覺得他的笑容很不自然。
喬淑輕聲在徐睛耳邊說道:“情況複雜,等會出去我再跟你說。”
邢志波陪着笑臉:“徐睛小姐,江福東已經查明瞭問題,是他一個手下曲解了他的意思,他覺得冤枉你了,已經取消對你的指控,你無罪釋放,現在可以回家了,嗯,對了,把你的銀行賬號留給我,他會把補償你的錢打入你的賬號。”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徐睛驚喜交集,同時又有幾分迷惑:“怎麼這事情變化得這麼快!”記得上午江福東還揚言讓自己蹲上三五年大牢呢,怎麼一下子就釋放,還給補償金?
“呃,你問問你男朋友陸恆就知道了。”邢志波不便把剛纔的事情說出來,更不想當着他老婆的面說出來,卻不知他老婆喬淑已經知道了他的醜態,而且已經迅速地給他戴上了很厚的綠帽。
“陸恆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我乾弟弟!”徐睛糾正道。
“反正你回去問他就是了,”邢志波不想再多談什麼,怕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你把賬號寫一下,然後收拾東西,準備出去吧,嗯,要不要我們派車送你。”
徐睛把她的銀行賬號寫了下來,然後搖頭謝絕:“我打電話給我乾弟弟,讓他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