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用手指夾住子彈後,毫不遲疑,將子彈向吳正義那從人質身後露出的腦袋射出,兩個子彈以比剛纔射出的速度更快的速度射入吳正義的額頭。--
陸恆的速度太快,而吳正義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連後天武者都算不了,又如何能看得清楚先天高手的出手,就那樣死不瞑目地中彈了。
吳正義都看不清楚的動作,那些遠觀的看客們更加看不明白了:“這怎麼回事啊,明明那個挾持人質的傢伙對他們兩個射出子彈了,他們兩個安然無恙,反倒是那個挾持人質的傢伙倒下來了,難道他們拍得不是警匪片而是玄幻片?”
還有人嚷道:“他們拍的應該是都市異能片,這個劇本肯定是改編於網絡上的都市異能小說的情節,只有網上的都市異能小說裡會出現這樣讓人驚訝的場面。”
其他人都嗤之以鼻:“網上的小白文有改編成影視劇的可能嗎?”
那些旁觀看客們的議論讓陸恆和沈明月哭笑不得,鬧了半天,他們以爲我們在拍戲啊。
陸恆嘻嘻一笑道:“導演在那裡,怎麼不喊cut啊!”
沈明月嬌嗔道:“你還在開玩笑呢,你看那個人質都嚇得尿褲子了!”
陸恆這纔看了那個人質一眼,我噻,老熟人啊,正是頭上綠帽子被戴了一頂還不滿意非要再從陸恆這裡再討要一頂的魏禮羣,魏琰名義上的爸爸,蔣芬芳名義上的老公,江福東的表弟,那個滿嘴冠冕堂皇大道理的自幹五!魏禮羣竟然被嚇得尿褲子了,渾身發抖着。
要是讓他回頭看看吳正義那死不瞑目腦袋上多個大洞的樣子,他是不是會被嚇得拉屎啊。
陸恆笑嘻嘻地伸手拍了拍魏禮羣:“不要怕,我們在拍戲呢,讓你客串一把!”
魏禮羣信以爲真,連忙叫嚷道:“那你們剛纔不跟我說一聲,嚇死我了,我要向你們劇組索要精神損失費,不給我賠償十萬塊,我跟你們沒完!”
沈明月嚇了一跳,做好警察的她們不怕明目張膽的壞人,就怕魏禮羣這種無理取鬧的小人,要是讓魏禮羣這麼鬧上一鬧,對自己的聲仕途還是會有不利的影響。
她娥眉一皺,趴伏在陸恆耳邊:“有什麼辦法把他搞定了?”
“不就是十萬塊嗎?給他就是了!”陸恆笑嘻嘻地說道。
“看他的樣子,估計得了十萬塊還會索要更多!”沈明月做警察多年,跟壞人打過交道,也跟魏禮羣這樣的市井之徒打過交道,知道他他們在某些方面比起那些乾脆利索的黑社人物還讓人討厭。
“你放心吧,我會擺平他的!”陸恆笑嘻嘻地從桌上拿起餐廳的一張名片,走到魏禮羣的面前。
陸恆凝視着魏禮羣的雙眼,全力運轉靈力,使用攝魂大法,催眠魏禮羣:“這是警察局賠償你的十萬塊精神損失費,全都存在這張卡里面了,你拿去花吧!”
陸恆按說本來面對魏禮羣應該有幾分愧疚,自己不但搞了他名義上的女兒,還搞了他名義上的老婆,但魏禮羣是一個自幹五,陸恆非常鄙視他,另外魏禮羣在知道江福東被雙規後給蔣芬芳打電話說的話更讓陸恆瞧不起這個傢伙。
魏禮羣當時給蔣芬芳打電話說:“江福東進去了,我不怕他了,你就回來好好做我老婆吧!啊,你不回來了?你這個野女人,你又去跟誰了,什麼,跟那個大人物的侄子,好吧!那你好好侍奉他!”
這傢伙簡直連武大郎都不如!
陸恆覺得自己沒必要給這樣的人任何補償,因爲面對他愧疚不起來。
魏禮羣拿着他們餐廳的名片,真的當成了一個銀行卡,非常謹慎地踹在兜裡,他被陸恆從懸崖邊救起來以後並沒有振作,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想東山再起談何容易,索性就開始混日子了,這些天稍微掙一點錢都被他吃喝嫖賭了。
魏禮羣喜滋滋地說道:“你們真敞亮,能不能再多給點,我的精神損失太大了,那傢伙差點傷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