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畢竟剛跟周雅萍做了,雖然沒有出來,卻也消耗了一些氣力,補充一下能量倒也不錯,便欣然接受了李晴晴的好意,吃了生蠔,喝了勁酒,隨後和李晴晴聊着,如何幫她做媽媽的事情。hei/yan/ge
陸恆瞥了一眼客廳牆上那張婚紗照,看到婚紗照裡的黃庭道,淡淡一笑:“晴晴姐,你這婚紗照拍得很好看,可惜旁邊這個人太礙眼了!”
李晴晴幽憤道:“確實太礙眼了,我現在越來越討厭他了,死玻璃!”
“呃……這個黃公子確實不該,”陸恆嘻嘻笑道:“放姐姐這樣的大美女不好好享受,卻在外面找大猩猩一樣的男人,真是暴殄天物啊!”
李晴晴輕輕拉起陸恆的大手,放在她嬌媚的臉蛋上,媚眼如絲,凝視着陸恆:“你願意珍惜我嗎?”
陸恆望着李晴晴的臉蛋,膚白無暇,大眼睛,雙眼皮,眼睛裡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櫻桃小嘴,臉頰有甜美深邃的酒窩,真的很像一個大明星,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撫摸李晴晴的臉蛋:“如此尤物,我怎麼能不珍惜!”
兩人隨後一起洗鴛鴦浴……其中的香豔旖旎不足爲外人道也
就在這個時候,黃庭道正悶悶不樂地坐在警察局裡,等待着周雅萍過來。
黃庭道已經跟他老子黃東華溝通好了,他恨透了陸恆,完全贊同他老子的做法,還遙控督促那些警犬,早點找到陸恆,把陸恆幹掉。
不過他做夢也想不到,陸恆現在在他的別墅裡面,和他合法的老婆李晴晴纏綿。
雖然周雅萍知道撤訴後自己不會有名譽上的損失,但她站在陸恆的角度上,對黃庭道極爲不滿,本來她家裡到市局只需要半個小時,她非要磨磨蹭蹭地行進,在路上磨蹭掉兩個小時,到達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黃庭道看到周雅萍之後,暴怒,就想站起來打周雅萍,警察趕緊把他拉住,警告他若是打周雅萍,周雅萍很有可能隨時不撤訴,他就等着坐牢吧,黃庭道只能忍氣吞聲。
此時別墅裡,陸恆和李晴晴洗完鴛鴦浴後,陸恆以新娘抱的姿態,抱着李晴晴,進入臥房。
打開粉紅色的牀頭燈,整個房間裡一片瑩瑩的粉色,兩人的情緒愈加高漲。
窗外萬籟俱寂,窗內熱火朝天。
那些保安都在倚在牆邊打瞌睡,他們不敢去聽別墅裡那些聲音。
這片別墅裡住的非富即貴,他們都得罪不起,他們更怕的是,若是聽了那些聲音,會按捺不住去外面找,可現在是舉國範圍抓男人的褲襠問題,他們不敢,生怕變成第二個黃hai波。
所以李晴晴並不擔心她和陸恆的激情會被打斷。
一場戰鬥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結束了。
陸恆又忍不住瞥了牆上婚紗照裡的黃庭道,嘻嘻一笑,黃公子,黃衙內,恐怕你做夢都想不到,我沒有在你們的陷阱裡,而是在你合法老婆的席夢思上。
此時此刻,黃庭道還在警局,一臉鬱悶的盯着天花板。
黃庭道這個衙內很奇怪,雖然他對老婆李晴晴沒有什麼感覺,從來沒有碰過她,但他很害怕李晴晴給他戴綠帽,他還在李晴晴的公司裡安插眼線,時刻盯着李晴晴,唯恐李晴晴趁他不備跟其他男人滾在一起,他還讓保姆幫他盯着李晴晴。
李晴晴和陸恆的相識是在珠寶店,感情奠定在李晴晴的孃家,那是黃庭道的人監控的盲點,一直到現在,黃庭道還不知道,他終於被他那個合法妻子李晴晴戴了一頂厚厚的綠帽子。
現代人經常掛在嘴邊的“綠帽”最早是唐朝一個叫李封的縣官發明的,據說他任職延陵縣令期間,規定若官吏有罪,可不加杖罰,但須令頭裹綠頭巾以羞辱,且期滿後才能解下,大概就是“綠帽”的最早來源了。至元明時,政府部門更要求娼妓家中的男人都得戴綠頭巾。從此以後,就用戴綠頭巾、綠帽子等來譏諷妻子有外遇或淫行的男人,於是女人紅杏出牆,自家的男人便戴起了綠帽,所謂紅花還得綠葉配,一紅一綠交相輝映,真乃“紅杏枝頭春意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