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達利慘嚎着,掙扎着,但他渾身無力,又如何能從陸恆的手掌中掙脫,被活活打了十幾下後,厲達利終於忍受不住揪心的疼痛,昏倒在桌上。.黑+巖+閣
陸恆有點意猶未盡地放下鐵棒:“真是不經打啊!纔打了十幾下就昏過去了!”
“叫醒很容易啊!”秦雪妃笑嘻嘻地拎起桌邊熱水瓶,咣的一瓶接近一百度的開水澆在厲達利的腦袋上。
厲達利慘嚎一聲,從桌上蹦了起來,睜眼看到陸恆和秦雪妃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冒了上來,媽的,怎麼遇到了這麼一對惡魔,特別是陸恆這傢伙,他的手段怎麼那麼匪夷所思,簡直就像一個惡魔一樣。
陸恆衝厲達利嘿嘿一笑:“醒了,剛纔我給你的手正正骨,你爽不爽啊?”
厲達利看到陸恆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像是看到惡魔的笑容一樣,激靈打了一個冷戰,知道自己若不老實,恐怕這小惡魔有更多的手段對付自己,只得哆嗦着嘴脣,低聲道:“爽!”
陸恆瞥了一眼厲達利那血肉模糊的左手:“被打成這樣,還說爽,看來你還真有受虐狂的傾向啊!好啊,我滿足一下,把右手伸出來!”
厲達利渾身戰慄,嚇得都快尿了,趕緊跪在地上,哀聲道:“陸少,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敢找您的麻煩,你就當放一個屁,把我放了算了!”
陸恆輕輕搖搖頭:“你不是有眼不識泰山,你是輸不起,你他媽既然輸不起,就別去賭石啊,心理也太孃的脆弱了吧,想要從老子身上找止損,尼瑪找錯人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厲達利趕緊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
“我量你也不敢了!”陸恆冷笑道。
厲達利擡起頭,滿臉堆笑道:“陸少,我知道錯了,您能放我一馬嗎?”
陸恆冷冷地看着厲達利:“你手頭有槍,不止一把,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在我放了你以後你打我黑槍!”
厲達利趕緊陪笑道:“陸少,我只有這一把槍,沒別的槍,您放心!”
“我不放心!”陸恆把手放在厲達利的腦袋上,用生物電流刺激厲達利的腦電波,當電流強度達到一定程度,會讓厲達利產生幻覺,對面前的人充滿信賴,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這是陸恆初次嘗試用生物電流刺激腦電波,就拿厲達利當成白老鼠試驗品。
經過一番實驗,最後終於成功地逼問出厲達利的一切秘密。
厲達利原來真的是一個大學教授,教汽車工程的,因爲和女學生曹昭君通-奸,被學校開除,名聲掃地,再也不能回到教育行業,索性自己開了一個修車鋪,因爲他陰險毒辣,善於利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排擠對手、坑害顧客,短短四五年時間,他就積累了上億資產,擁有了十幾家修車鋪,下面很多修理工不只是修理工,還是他的打手,現在這個鐵皮房只是他規模最小生意最差的鋪子,只是因爲靠在陸恆回江濱小區的路,所以被厲達利確認爲下手的地點。
生意做起來以後,厲達利娶了當年的女學生曹昭君,怎奈曹昭君當年只是爲了課程通過才和他上牀的,並不愛他,畢業以後嫁給他也是爲了貪圖他的錢,厲達利並不知道曹昭君只愛他的錢,還讓曹昭君管理他公司的財務,結果某一天曹昭君把所有賬戶裡面的錢都轉到了一個瑞士銀行的賬戶裡,又攜帶大量現金,跟着一個小白臉去了國外,從此渺無影蹤。
流動資金被女人捲走了,厲達利的修車公司立刻陷入到資金危機,爲了維持公司的運轉,厲達利被迫借了一個比他這個半黑的修車公司規模更大的黑投資公司的高利貸一千萬,加上自己從其他地方籌措的資金,到賭石文化節,想要靠賭石來改變現在的資金困境,卻沒想到竟然便宜了陸恆。
說到槍,厲達利是自己造的,他利用手頭的機械自行造出了三把手槍,利用這三把手槍,他威懾了好幾個小修車鋪低價轉讓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