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張鳳蘭通過各種關係來了解陸恆的底細,瞭解的越多,心裡越驚恐,她已經熄了爲兒子程瑞報仇的想法,還極力勸說兒子程瑞不要招惹陸恆,可惜程瑞那個豬頭腦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門心思想和陸恆鬥。
張鳳蘭這話說的不是無的放矢,分量極重,邵星宇那張英俊儒雅的臉蛋頓時垮了下去,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好閉嘴不語。
陸恆聽了張鳳蘭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什麼陸少陸少的,搞得自己像是仗勢欺人的惡少一樣,便冷聲道:“張總,您貴人事忙,咱們就不多聊了吧!”
電話掛掉,嚴廷淳拉長的臉鬆弛下來,臉色似乎好看了一百倍,趕緊吩咐保姆:“愣着幹嘛,趕緊給庭瑜和陸少拿飲料啊!”
那個剛纔站在一旁鄙夷地看着陸恆的保姆,聽了嚴廷淳的命令,趕緊屁顛屁顛地跑去,拉開冰箱,然後轉頭問陸恆:“陸少,你喝什麼?”
“溫水就好了!”陸恆攬着嚴庭瑜纖細腰肢,大模大樣地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兩人貼的很近,看起來就是如膠似漆郎情妾意的一對。嚴庭瑜把頭靠在陸恆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幸福模樣。
邵星宇看到陸恆和嚴庭瑜如此模樣,氣急敗壞,很想馬上拔腿就走,卻被嚴庭瑜的嫂子拉住,對他低聲說道:“星宇,別被這小子騙了,我怎麼都覺得他是一個沐猴而冠的草根!你看看他根本沒有穿出範思哲該有的瀟灑,很彆扭!”
聽了嫂子這番話,邵星宇眯着眼睛,細細打量了陸恆一番,果然如嫂子所言,陸恆穿着範思哲,好像是裡面跳入幾隻跳蚤似的,渾身彆扭,坐立不安,他想竭力裝出自然而然的樣子,卻很難做得到。
邵星宇突然有個想法,難道說面前這個大忽悠也跟張鳳蘭有一腿,所以張鳳蘭那騷娘們給他虛張聲勢,肯定是這樣的。
嫂子坐在嚴廷淳身邊,眼睛犀利,上下打量着陸恆,越打量,臉色就越難看,這個女人是很注重細節的貴婦人,她從陸恆衣服的搭配、選擇上看得出陸恆是一個對穿着沒有多少造詣的人,一身範思哲被他穿出了山寨貨的感覺,一塊江詩丹頓也被他戴出來了a貨的樣子。
嚴廷淳被張鳳蘭那番話給鎮住了,根據他對張鳳蘭的瞭解,那個創立了十幾億資產大公司的女人說話辦事是極其靠譜的,從來不會亂忽悠人的,不過問題是相信了張鳳蘭那番話以後,該怎麼給自己剛纔對陸恆的冷淡懷疑收場呢,表現得太前倨後恭,就很有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正當嚴廷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老婆趴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嚴廷淳聽了以後,眼前一亮,就按照他老婆說的那些細節,再次打量了陸恆一番,他開始有些相信老婆所做的猜測,莫非陸恆這臭小子在對付女人方面特別有一套,他和張鳳蘭那女人有一腿,所以張鳳蘭那個女人故意爲他說話,一起來忽悠自己。
因爲有了成見,就先入爲主,拒不相信正確的信息,嚴廷淳和他老婆就根本沒想到,陸恆靠賭石得到八千萬的事情太容易調查了,這麼容易查出來的事情,張鳳蘭根本沒必要撒謊。
這樣一來,嚴廷淳和他老婆迅速達成了共識,望着陸恆的神情迅速高傲起來,嚴廷淳沒說話,他老婆以一副頤指氣使的神態指着陸恆:“你配不上庭瑜!”
陸恆覺得這個嫂子相當可笑,緊緊地摟着嚴庭瑜纖細的腰肢,臉蛋緊緊地貼着嚴庭瑜粉白嬌嫩的臉蛋,大手緊握着嚴庭瑜的小手,淡然一笑:“嫂子你說得對,我是癩蛤蟆,庭瑜是白天鵝,我確實配不上她,不過這白天鵝終究被癩蛤蟆吃掉了,生米做成熟飯了,這已經是事實了,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嚴庭瑜傻眼了,她沒想到陸恆竟然這樣說,羞憤難當,低下頭,右手纖纖五指捏在陸恆腰間嫩肉,嘴脣微微嘟起,低聲嬌喝道:“你敢胡說八道!”
陸恆趴在她耳邊嘿嘿笑道:“沒辦法,他們太自以爲是了,我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