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魔三頭六臂,穿黑色盔甲,殺氣騰騰,煞氣萬丈,一股毀滅一切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射出來,汩汩滔滔,把陳飛的元神空間都徹底地充塞。
第一次,陳飛發現了自己的體內竟然還有一個這樣神奇的世界。
這個世界很寬闊,如同一座龐大的宮殿。
宮殿之中飄蕩着濃郁的白色霧氣,讓人的眼睛也是看不清楚。
而陳飛也是發現,這些白色霧氣就是自己的元神,其實就是他靈魂能量的精華和核心。
仙子這個地方出現了一個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天魔,在天魔的恐怖威壓之下,那白色霧氣遠遠地散開,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一樣。
“嚎……”
這個天魔猛然就昂首發出了恐怖之極的嚎叫,恐怖的衝擊波也是狠狠地衝擊在白色的霧氣上。
白色的霧氣似乎受到了恐怖壓迫,竟然迅速地聚集在一起,化成了一個白色的小人。
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不過,仔細看,還是可以認出來,這個白色的小人和陳飛的面目很像。
“殺……”
天魔很恐怖,瘋狂地大喊,那巨大的手猛然探出,一把就抓住了那個白色的小人,就如同一個普通人把一個螞蟻抓在手中一樣,另外一個手掄起,瘋狂地拍打小人。
啪啪啪……
恐怖的聲音連續不斷地響起。
小人被拍扁了,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
但是,天魔沒有任何的停頓,就這樣沒有人性地拍打着,無止無休。
陳飛的腦袋差點爆炸,頭痛欲裂,不過,他還是一聲不吭,臉上也是露出了濃濃的好奇之色,難道,這就是天魔煉神訣?就是放一個天魔進入元神空間,蹂躪元神,讓元神快速地成長?從而變得強大?
而現在陳飛也是明白了,爲什麼這天魔煉神訣沒有辦法傳授出去,因爲沒有辦法在別人的元神空間放置一個天魔,這天魔只能由魔笑笑親自種入。
這天魔是怎麼弄出來的?定然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而自己這個元神空間的天魔,定然格外的強大和恐怖,淬鍊元神的效果也定然最好。
“當你的元神能輕鬆地虐殺天魔,那你的元神就可以抵擋斬神側刀。”
魔笑笑的聲音在陳飛的腦海之中響起,“要讓元神真正地強大,還必須要獲得很多奇遇,可惜,你不在長生界,否則可以在丹藥的配合下,快速地強大你的元神。記得,將來去到長生界,第一時間來天魔門……”
很快,魔笑笑的聲音就沉寂了,那個雕像也沒有在發光,眼睛也是閉上了,似乎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雕像。
其餘的雕像也是同樣,沒有了任何一絲生氣。
顯然,魔笑笑的元神降臨,也同樣消耗了另外祖師的能量。
“恭送祖師……”
所有的天魔門修士都恭敬地大喊。
陳飛也是從神奇的境界之中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無比古怪的表情,因爲他發現,那個天魔固然在瘋狂地拍打他的元神,他的元神固然無比的悽慘,但卻是沒有死,也沒有死的跡象,而且元神似乎變得強大了一絲,顏色也變得不是那麼白了,似乎在向透明的顏色轉變。
這天魔煉神訣,果然很神奇。現在我的元神相對這個天魔而言,就如同螞蟻那麼弱小,如果某一天,自己的元神能強大到超過天魔,那自己的元神該何等的強大?
想到這裡,他心中涌起濃濃的喜悅,自己終於獲得了一種很厲害的修煉元神的功法,估計就是宇宙第一,即便是在長生界,估計也是很厲害的修煉元神的功法。
既然自己從天魔門獲得了這麼大的好處,我倒是要報答一下天魔門,讓天魔門變得更加強大,成爲宇宙第一的門派。
他猛然長身而起,把目光投射到歷問天的臉上,喝道:“歷問天,現在我可以挑戰你了嗎?”
儘管打算報答天魔門,但是,他卻是沒有放過歷問天的打算,不把
這個傢伙滅殺,天魔門就不得安寧,自己就沒有辦法徹底地掌控天魔門。
在這一刻,歷問天的心中涌起了濃濃的懊悔,那就是不該讓陳飛來傳承殿拜祭祖師,結果讓陳飛得到了最新的天魔煉神訣,這樣一來,他要打敗陳飛就更加困難了。
畢竟,天魔門的天魔煉神訣很神奇,就是在元神空間之中種植一個天魔,讓天魔天天攻擊元神,元神自然就可以一步步強大起來,而且,這個天魔還具備神奇的能力,那就是可以防禦敵人的元神攻擊。
比如,如今的歷問天已經把他的元神修煉到很是強大的地步,他的原始已經是一個透明的小人,晶瑩剔透,無一絲瑕疵,即便是飛出元神空間,敵人也是看不到,元神卻是可以發出恐怖的攻擊,把敵人的元神滅殺。
但是,現在陳飛的元神空間有一個天魔,就難以湊效了。
所以,歷問天這一次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本來就希望祖師雕像能判斷出陳飛是冒充的,然後把陳飛滅殺。
還有,如果天魔宗弟子要接受天魔煉神訣的傳承,必須得到他這個門主的同意,必須啓動一個特殊的傳承儀式。
但今天,沒有啓動這個儀式,僅僅是舉行了競選門主的儀式,陳飛竟然能得到天魔煉神訣大傳承,而且是第一代祖師魔笑笑的元神親自降臨。
“難道,天要絕我?”歷問天在心中悲憤地大喊,“不,絕不,陳飛再天才又如何?他僅僅31歲。他沒有好的仙寶,沒有豐富的搏殺經驗,我固然還沒有突破天才瓶頸,但未必就不能把他殺死。”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滔天的豪氣,丹田之中的真氣也是猛然就發生了暴動,瘋狂地運轉了起來。
“嗚嗚嗚……”
他的體內的發出了排山倒海一樣的聲音來,天地之間的天地靈氣還有靈魂能量也是如同長江大河一樣地涌過來,然後進入了他的法體。
似乎,他打破了一個禁錮了他很多年的瓶頸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