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商業街,兩邊是高檔小區,裡面有高樓也有別墅。
一座豪華的別墅中,一位老者跪坐在地板上,背靠着牆壁,牆壁上,竟然掛着一張島國的太陽國旗。
在他的前方,同樣有四名跪坐着的年輕人,上身筆直地挺着,彷彿是在聆聽老者的教誨。
老者輕聲道:“野口君,你是說百草堂的天才出世了?”
“嗨!”被稱作野田的年輕人道,“我已打聽到,白世傑就在h市。井田閣下,是否殺死他,只要您下達命令,我把他的頭放在您的面前。”
老者輕聲搖頭:“華夏這些隱世的門派不會那麼粗心。天才弟子不會輕易地暴露在我們的眼中,或許這是一個陰謀,把我們引出去的陰謀。”
野田茂久道:“不愧是井田閣下,思考的比我周全。”
老者想了想後,臉上慢慢地綻放出一絲冷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不僅僅可以試探百草堂高手是否存在,還能夠給這個天才弟子一些麻煩,哼,小小百草堂,若不是他們的存在,華夏的門派又豈會那麼肆無忌憚地頻頻對我們出手。”
百草堂,以煉製丹藥和研究醫學爲主,他們戰鬥力不強,但是卻能夠治療在戰鬥中導致的各種傷殘,號稱只要一口氣在就能夠救活,中華門派因爲有百草堂的相助,底氣很大,傷亡很少,反觀東瀛這邊每一次戰鬥,都會導致損傷慘重,久而久之,百草堂成爲了世界各位隱藏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
野田茂久道:“請問井田閣下,我們該怎麼做。”
井田冷笑一聲:“他們派人歷練,以草藥給人治病,你去給病人喂點藥,我要讓堂堂百草堂的天才因爲治死了凡人而臉面大失,順便也看看他背後的高手會不會跳出來挽回聲譽。野田君,這事就交由你去辦。”
“嗨”野田茂久點頭應道,“不過閣下,普通的毒藥,不能難住白世傑。”
“這你放心。”井田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的木盒,道,“把這枚丹藥給他服下,我等你的好消息。”
野田眼睛一亮:“幽鬼丹,太好了,沒有內力的凡人服下後,就算是百草堂的高手也難以救他。”
井田道:“記住,給人服下幽鬼丹後,你要注意白世傑的動向,一定要打聽清楚守護白世傑的百草堂高手,哼,說不定這一次能夠除去百草堂的一位天才和一位高手。”
“嗨!”野田應了一聲後,恭敬地退出房間。
來到外面的客廳,野田從櫃子上拿起一副眼睛戴上,當他走出豪華別墅的時候,變成了一副斯斯文文的形象。
野田開車來到市人民醫院,把車子停在員工停車位上,隨後直奔住院部。
一路上,有護士看到野田後,紛紛對他打招呼道:“王醫生好。”
野田在醫院還有一個身份,醫生王超。
對於跟他打招呼的人,野田都是微笑着回禮,一口流利的中文和良好的素養,讓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島國隱藏在華夏的人。
來到換衣間後,野田穿上了白大褂,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病房內,馬曉雲把郭海的事情慢慢地說給了馬濤,父女兩自然是一番高興。
馬濤道:“聽你這麼一說,那個叫宋飛的在中間起了很大的作用,莫非他有什麼背景。”
馬曉雲“噗呲”一聲笑道:“開雜貨店的,能有什麼背景,有背景的人要鍛鍊都去大企業鍛鍊了,那些冷酷總裁纔是一個有背景的人該乾的事情,雜貨店又不能鍛鍊人,從來沒有聽說哪個有背景的人去幹雜貨店的。”
聽馬曉雲這麼一說,馬濤也是點點頭,隨後笑道:“看來最近我們轉運了,不僅店面不用愁了,你老爸的醫藥費也有着落了。”
馬曉雲笑道:“或許老爸你的病情也快好了。等你出院了,我請你吃大餐。”
“就你嘴甜。”馬濤笑道,他的一生中,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跟女人在一起了,只是遺憾的是,女兒還沒有出嫁,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馬濤道:“都中午了,你下午可不許再請假了,現在找一份工作不容易。”
“知道了!”馬曉雲撒嬌道,“再讓我陪老爸一會兒。”
“你呀。爸就這樣了,一時間好不了,也死不了,你也別擔心了,快走快走。”馬濤笑着催道。
馬曉雲起身:“好吧,那我不愛你了,走了。”
看着女兒消失的背影,馬濤開心地笑了笑,只要女兒開心,就是他最大的快樂。
醫院的配藥室內,年輕的美女小護士正在放草藥下去煎藥。
“小美,這就是白教授的藥嗎?”小護士的身後傳來了溫柔的聲音。
小美轉身,笑道:“是王醫生啊,你說對了,這就是白教授的藥。”
這王醫生,真實的身份就是島國的野田茂久。
野田笑道:“這煎藥的手法很不一般啊。”
小美有些得意地道:“那是當然了,我可是跟了王教授三年了,光這煎藥的手法就學了一個月。”
說話的時候,野田右手輕輕一彈,一顆只有綠豆大小的黑色丹藥彈入藥罐之中,遇水迅速化開,最後消失無蹤。
輕鬆做完了這一切後,野田道:“那你忙,我出去了。”隨後走出了配藥室。
小美不疑有他,繼續煎藥。
下午一點的時候,小美把藥準時地送到馬濤的身前,並囑咐道:“快點喝了吧,白教授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你能被白教授看中,真的很幸運。”
“呵呵,多謝了。”馬濤自然知道能夠全國聞名的中醫學家拿來做實驗,確實是一種榮幸,一般人可沒那麼好的運氣。
隨後,馬濤端起碗,把碗裡的全部藥湯喝了下去。
“中藥就是苦。”馬濤笑道,“替我謝謝白教授。”
小美笑道:“還是您自己謝吧,白教授等會會過來給您把脈,您怎麼了。”小美的話音剛落下,就發現馬濤躺在牀上,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口吐白沫,雙眼泛白,一副非常痛苦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