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現在應該說是青龍堂。-..-
除了藍瑜一劍斬殺兩個白衣老頭,其餘所有人都被白狐斬殺!
龍組的年輕人們停留在空中,尷尬地望着眼前破碎的塊塊血‘肉’,一時間‘欲’哭無淚。
白狼帶着哭腔道:“老大,你總得讓我們在老爸老媽面前表演一次啊!”
“就是啊,老大,沒有你這麼做事的!”天空中,傳來了滿腔的怨言,彷彿那一個個帶着讓大部分修士爲之驚恐氣勢的人,在他們眼中就如同稻草人一般,等着他們去屠戮。
年輕人錦衣歸來,哪個又不想在自己的親朋好友面前表現一番,這是人之本‘性’,即便是妖獸也是如此。
白狐的這一次出手,讓整個青龍堂爭先恐後地用口水討伐。
白狐掩嘴,嗤嗤地笑道:“以後慢慢表演吧,有的是機會。”
說完後,白狐把琴收進體內,身體輕飄飄地飛出,嬌聲地對着美貌的少‘婦’喊道:“娘!”
至於那些用口水討伐的年輕人,白狐直接留給他們一個後腦勺。
所有年輕人只能回頭,訕訕地朝着各自的家長走去,這個過程,宋飛並沒有阻止,親情,原本就是宋飛最看重的感情,若是他們冰冷無情,反而被宋飛不喜。
白狼朝着兩頭老狼走去,走到他身邊時,白狼訕訕地笑道:“老爸,老媽,其實我也是很強的,只是被我們老大搶了風頭。”
男‘性’的老狼上前,一把把白狼擁在懷中,用顫抖的聲音‘激’動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好孩子,你是最‘棒’的,只要回來就好。
”
‘女’‘性’老狼同樣上前,拍着白狼的肩膀道:“孩子,不要說話了,讓娘好好看看你。”
雖然是修士,修的是超脫凡俗的仙法,但是此刻每個流‘露’出小兒‘女’的神態,長輩們滿懷‘激’動地看着遠遊歸來的孩子,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憐惜。
‘女’‘性’老狼一邊流着眼淚,一邊笑道:“孩子,沒想到你都變得這麼強,沒想到我們白狼一家也能出現這麼厲害的人物!”
“嘿嘿!”白狼抓着頭皮,羞澀地笑了起來,沒有什麼比自己的爹孃誇獎更開心的事了。
白狼母親輕撫着白狼的臉,笑着道:“我兒現在很強大了,告訴娘,現在是不是到了‘洞’悉境了,我們白狼一族,也要出一個大高手嘍。”
“嘿嘿嘿!”白狼笑的格外開心,“娘,什麼‘洞’悉境界,我現在是窺天境八階,只要再前進一小步,就可以渡劫了!”
“窺天境?渡劫?”白狼母親臉上的表情極爲‘精’彩,彷彿如同看一個怪獸一般看着白狼。
“娘,你怎麼發呆了,娘。”白狼不解地問道。
白狼母親一把推開白狼,上前一步,突然間對着天空跪了下來。
“娘,你幹什麼?”白狼去扶,卻被‘女’‘性’白狼再次推開,正當他不解的時候,他的母親大聲道,“嶽幫主,多謝您的教導,才讓我兒有今天的成就,老身願意下輩子爲您做牛做馬來報答。”
白狼打算過去再扶,卻被他的父親一把拉住,父親看着他的臉,默然地搖頭,輕聲道:“我們欠他太多!”
白狼沉默不語,與父親站在一起,如同父親所說的那樣,確實是欠他太多,自己就算賠上這條命都不夠還他的恩情。
“不可,你是白狼的長輩,我怎麼能受你如此大禮!”宋飛連忙謙讓,右手輕輕一擡,把白狼的母親從跪着的地上擡了起來。
“嶽幫主,多謝您教導我兒!”另外一旁,其餘的父母也不示弱,一起或者單人紛紛下跪,表達對宋飛的感‘激’之情。
“嶽幫主,沒有你,我兒如今說不定還是個不成器的小妖,多謝了。”
“嶽幫主,你是我‘女’兒的再造恩人,我們一家欠你太多,無以爲報。”
在這些人的心中,看到兒‘女’成長到不可思議的高度後,一個個滿是欣喜與‘激’動。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月華宗和葬月山脈的小首領,比如白狼的父親,就是白狼一族的首領。
比如黃金老獅子,就是黃金獅子一族的首領。
宋飛連忙道:“請起,都請起,你們是長輩,這是要折煞晚輩嗎?藍前輩,您可是對晚輩有過提點之恩的,讓你來跪晚輩,怎麼擔當地起。”
宋飛連忙施展出力量,把打算跪下或者已經跪下的人全部都扶起來,就如同他自己說所的,他們是自己龍組的長輩,而龍組的所有人宋飛都把他們當成家人一樣,相當於自己的長輩一樣,怎麼能夠讓他們行跪拜禮。
宋飛好一陣勸慰,再加上法力強行不讓他們跪下,才讓青龍堂所有人的長輩打消了下跪道謝的行爲,變成了口頭上的紛紛感謝。
“大哥,二哥,走,我們喝一杯!”宋飛對兩人道。
“好,走!”雖然金瑞的臉上滿是難以掩飾的疲憊,但是看得出來,他的心情非常地好。
司馬哲同樣如此,他們雖然知道宋飛的實力已經遠超自己,卻一如之前那般,把宋飛當成自己的三弟,看到宋飛後,只有對他實力提升的開心,沒有任何一點的嫉妒。
“這茶香啊,煙柔侄‘女’,你泡的茶比之前更香了,這難道是生命之道的神奇嗎?”金瑞輕輕飲着茶,邊喝邊讚道。
碧煙柔笑道:“我在這烘乾的茶葉之中,重新注入了生命,所以不僅僅有茶水的芬芳,更帶有清新的味道,所以口感上會好一些。”碧煙柔笑道。
“注入生命?你的生命大道,已經窺視到生命領域了嗎?”金瑞道。
“還遠着,不過勉強用來泡茶可以!”碧煙柔搖搖頭,再次往三人的杯中注入茶水。
“大哥,二哥,這段時間我是一走了之,卻把所有的壓力讓你們承擔,苦了你們了。”宋飛嘆道。
金瑞拍着宋飛的肩膀大笑:“三弟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哪裡需要客套,而且你這次奇遇如此之大,剛好可以幫我們料理之前的恩怨,特別是司馬他……”
“爹怎麼了?”碧煙柔擡頭。
“關於你娘,現在我可以說了。”司馬哲嘆息道。
“!”被碧煙柔捧在手中的茶杯無聲無息地掉落,濺出滿地的茶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