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斷了杜月月的兩隻小‘腿’骨,這僅僅只是開始,修士間的懲罰,最痛苦的莫過於靈魂,單單‘肉’體上的懲罰只是小兒科而已。
黑‘色’的棍子繼續舉起,大長老再次落下,這一次是大‘腿’骨又發生了粉碎‘性’的骨折,因爲黑棍下落時帶着大長老的法力,骨頭碎裂地非常徹底。
“啊!”杜月月再次發出淒厲的哀嚎,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何曾受過如此的刑罰。
黑‘棒’一次次的落下,讓杜月月的淒厲聲越來越響。
一旁的關巖正‘色’道:“大伯,杜師姐沒錯,你不該如此責罰她。”
六長老此刻也已經來到了關巖的旁邊,一腳踢出,直接把關巖的兩隻小‘腿’給踢碎,讓他跪倒在地上。
“父親,你竟然如此是非不分。”關巖正‘色’道,此刻的他佔據‘門’規大意,他不相信長輩會當着那麼多弟子的面來懲罰自己,那樣豈不是視‘門’規如無物?
關巖不服,利用法力開始飄起,不想讓自己的身子跪在君栩和李秋眉的面前。
六長老沒有說話,直接按住關巖的身子,讓他再次跪下,這一刻,關巖想要起身都沒有辦法。
“父親,孩兒沒錯,你太不公。”關巖再次大喝道。
而就在此刻,衆人看到原本一直站着的祖師白槐有動作了,他們看到他來到李秋眉的面前,原本高傲‘挺’拔的身子竟然在李秋眉的面前彎腰,對着李秋眉道:“孫媳‘婦’,讓你受驚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這只是那兩個人的錯,還請不要怪罪其他的‘門’人,老朽在這裡向您賠罪了。”
原本看熱鬧的衆人,看到這一幕後全部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祖師,竟然會向一個弟子的妻子躬身賠罪。
這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如此一來,也可以說明,那神茶肯定是祖師泡的,此人在祖師心目中的地位絕非他們可以想象。
一時間,衆人看向杜月月和關巖時的表情非常的‘精’彩。
而看到這一幕的關巖,也是驚呆了,原本可以仗着大義凜然面對,現在看來,眼下的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了,自己好像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而那個人物,連祖師都要賠禮道歉。
“不敢不敢,祖師客氣了。”李秋眉連忙去扶白槐。
白槐的身子一動不動,一字字地道:“您要是不原諒老朽和其他空靈島的弟子,老朽就在這裡長拜不起。”
觀衆們驚呆了,若是剛纔的躬身已經超出他們想象的話,這一句話更是打破了他們對事情的認知,眼下的事情,彷彿比想象中還要嚴重百倍。
關巖終於反應過來,用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李秋眉,原來一開始自己就錯了,那是能夠讓祖師都無法得罪的人物,別說是自己耍小聰明,就算是對方真的違反了空靈島的‘門’規,若是自己出頭,倒黴的還是自己。
因爲自己和她,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重量級。
關巖的臉‘色’變得一片刷白,整個人無力地垂下,對着六長老道:“孩兒願意受罰。”
而事情的接下來的發展,同樣讓衆人爲之大驚。
六長老沉聲道:“來人,上黑幽冥水,把他們兩個的元嬰抓出,泡在黑幽冥水之中。”
黑幽冥水,雖然不至於把人的元神消亡,但這是整個空靈島最爲嚴厲的刑罰,甚至有些承受過此類刑罰的弟子說過,在承受那刑罰時,不如死了來得乾脆,那是個承受過一次,如果要承受第二次,不少弟子寧願選擇自殺的刑罰。
真正的生不如死,一般只有犯了極大罪孽的弟子在行刑前,會把他的元神抓出,放在就幽冥水之中浸泡,讓他享受靈魂劇痛的懲罰。
卻沒有想到,今天六長老竟然當着所有人的面,要用如此的刑罰來懲罰兩個弟子,只因爲他們無辜挑釁那個叫做李秋眉的‘女’人,那個君栩的妻子。
而眼下的這種懲罰,更是超乎了平日裡懲罰的強度,若是平常,就算兩人故意冒犯其他人,最多也被責罵,面壁思過而已,哪裡會有如此重的懲罰。
這也給每一個人打算找李秋眉麻煩的人敲響警鐘,讓他們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冒犯的存在。
黑幽冥水被放在兩個如同個小馬桶的容器中。
兩人的元神被他們的父親親手‘抽’出,然後兩人含着淚,用顫抖的雙手,把他們浸泡進黑‘色’的冥水之內,一時間傳來了兩人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爲之動容,這是他們所見過,所聽過的最嚴厲的懲罰,讓所有人不由地生出驚恐之心。
兩隻容器的蓋子被蓋上,淒厲的慘叫聲頓時消失,但是卻縈繞在每一個人的耳旁,久久無法散去,他們知道,那盛着黑幽冥水的容器內,繼續着他們淒厲的慘叫,只是被隔絕了而已。
做完了這一切後,掌‘門’白東軒喝道:“所有人都滾,以後沒有我等命令,任何人不得上第六層,並且第六層的另一個小院乃是君栩和他妻子所住,若是讓我知道有人擅自打擾,杜月月和關巖就是你們的榜樣。”
“是!”衆人心中駭然,白東軒的這一番話更加確定了李秋眉的地位,能夠跟祖師一起居住在第六層,這是連掌‘門’都沒有的權力。
衆人漸漸地散去,很快又只剩下了原先的幾人,白槐笑道:“剛纔讓孫媳‘婦’受驚了,這是老朽的錯,來,喝杯茶水壓壓驚吧。”
“祖師,秋眉不敢當。”此刻的李秋眉,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以自己的身份,對方根本就沒有如此重視自己的道理,由此李秋眉繼續道,“秋眉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承‘蒙’祖師看得起,秋眉不慎惶恐,只是以秋眉的身家,根本不值得祖師如此做,若是祖師不說明,秋眉心中極爲惶恐。”
白槐腹誹,你擁有那樣的‘女’兒和‘女’婿還說無依無靠的話,那這修真界誰還敢說自己有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