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多個衝過來的修士,張揚哈哈一笑:“我是你們債主!”
一條金龍從他背後冒出,以洞虛修爲施展降龍十八掌,一切的招式已經在張揚眼中形同虛設。
十八掌融爲一掌!
由繁到簡,大道之理,如同是所有的劍招都不過使用者想要砍對方而設計的套路一般。
只要砍中就行,那有那麼多曲曲折折。
張揚的攻擊也是如此,一掌橫推而去,一力破萬法,管他仙魔妖佛,先接我一掌!
金龍宛若實質,龍威浩蕩,天地之間彷彿有至剛至陽在人間縱橫,一龍出,所有練氣修士一瞬間吐血倒飛而去。
“轟!”
原本結實的混泥土做的牆壁頓時被倒飛的修士撞出一片窟窿。
王家大宅里美景在這窟窿裡,被張揚盡收眼底。
“哈哈哈,王家的人聽着,你們的債主找上門了!”
張揚哈哈大笑的邁步前進,不斷有練氣修士聞聲而來,被前面開路的金龍直接撞飛出去。
幸運一點的還有個全屍,不幸的直接爆炸爲血霧。
紀若雪在張揚身後身處一個小腦袋看着,看着張揚這一往無前,無人能擋的氣勢心裡也是有些小喜悅。
“哼,何方修士敢在王家大宅鬧事!”
陡然之間,彷彿是約定好一般,王家大宅裡陡然升起十四道金丹氣息!
整個京城都被王家突然出現的十四個金丹氣息給搞蒙了。
“王家那邊有戰鬥發生!”
“十四個人?恩,都是些看傢伙,他們怎麼在王家?”
“王家越來越囂張了,連龍國高層都不放在眼裡了不成?”
……
一時之間京城如同是清水滴進了油鍋,頓時就沸騰了起來。
張揚挑了挑眉毛身體不動佇立在一處花園之中,遠方似有涼亭三座,涼亭之下有一琴,一笛,一壺酒。
張揚嘴角微微翹起,周圍花瓣如同瞬間飛舞,滿天牡丹花雨落,一襲白衣惹人憐。
花雨之中彷彿有倩影佇立,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當得上孤獨寂寞。
“好花。”
張揚讚歎。
又聽到有毛驢叫聲,驢上有人倒着騎,張揚聽着耳邊似乎有人在讀書,眼中的淡然依舊不變。
“不是有十四個嗎?怎麼其他九個不出來就以爲我找不到?”
張揚淡淡的說着:“看來是算計好了我張揚要來,這等着請君入甕對吧?”
張揚看着腳底慢慢開始浮現的大陣紋路,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搖搖頭:“這大陣才二品巔峰,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瞧不起人?怎麼也得來一個三品吧?”
“哼!三品,本道人鑽研陣法三百年,才觸摸到這準三品陣法,用來對付你,也是大材小用!”
有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極爲的飄渺不定,彷彿無處不在。
“哎,算了,三百年纔到這個地步,和你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我時間。”
張揚不屑的說着,不再理會在他眼裡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一個小老頭。
“怎麼?那個渾身死人骨頭的老頭你別以爲你躲着我就看不見,你是南疆巫族的先輩吧?哎喲,不好意思,五年前你的後代都死絕了,我乾的。”
張揚大聲的說着,原本一直等待機會準備偷襲的老巫師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哼,今日就是你隕落之日!”
老巫師含恨說道。
“哎,當年神榜那些人也這麼說。”
張揚擺擺手說着。
“哼,我們定斬你!”
張揚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東島武士跪坐在身後的木屋之中,身前一把武士劍。
“喲,東島也長出息了,看來宰了你們之後還得去一趟東島,再把你們的高手屠殺一遍。”
張揚淡淡的說着。
日本武士氣息頓時變得鋒芒畢露。
張揚不再理會。
“還有沒有人,乾脆一點,一次性都出來,省的老子殺完一個找一個,麻煩。”
張揚大大咧咧的走向花園深處,一股淡淡的妖氣讓他眉頭一挑:“喲,還有不是人的東西。”
只見這花園深處一道道蜿蜒的痕跡留下,遠處一條巨蟒冰冷注視着張揚。
“恩?金丹期,修行不易,你若退去,我饒你一命。”
或許是想到了小狐狸的身影,張揚眼中閃過一絲柔和。
“你殺我妖族無數,如今還口出狂言?!”
蛇妖張嘴,紀若雪老遠就能問道一股腥臭味。
她一個凡人那裡見過這的恐怖的大妖,蛇身猶如磨盤粗細,蛇頭比之大象的個頭還大。
兩個血淋淋的獠牙看起來更是毛骨悚然。
張揚不屑的搖搖頭:“每次給你們機會都不把握,等到我打死你的時候,又要求饒,沒意思。”
“呼!”
天空之中一道道血光浮現,一個優雅無比的金髮男人佇立在空中,渾身的氣息也是金丹修爲。
只是嘴角獠牙有些讓人害怕,張揚看了一眼:“血族。”
張揚淡淡的環視一週:“哎,還有四個人看來是對自己的隱蔽法門有些自信了,還得讓我親自動手爪你們出來不成?”
他右手一擡,頓時花園之內狂風大作,一道神念之力肆意展開!
原本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裡,兩個人影陡然出現。
兩人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張揚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波動,不像是修煉者,但是依舊有能量波動。
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異能者了。
張揚不屑的撇了撇嘴:“米立堅也有些躁動了。”
“哈哈哈,不愧是當年龍國第一的男人,果然厲害!”
門口出,兩個身影緩緩出現,從第一個人現身開始,其他所有高手每一個人出現都將張揚每一個方位的後路直接堵死。
四面八方都是敵人,紀若雪有些緊張,畢竟是金丹期打交道,這種級別的存在,哪怕是任何一個,都能夠讓龍國抖三抖。
“恩,現在人齊了,請問誰是王家的人,請舉手。”
張揚笑了笑環視一週之後說道。
“哼,我們就是王家現在的掌權者。”王凌軒淡淡的說着。
“原來是你們兩個,好了,廢話也不多說,找這麼多人無非就是不想還錢了,來吧,你們一起上,我懶得浪費時間。”張揚勾了勾手,言語之間的不屑已經達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