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穿着那一身佛門袈裟,看上去卻顯得有一些不倫不類。
宇宙寂靜,但是他卻一刻不停的朝着前面的空間飛竄而去。
“你到底要追到什麼時候!?”
徐浪頭也不回的大吼着,他身後,一道紅影在黑色的宇宙裡閃過一道道魅影。
依稀可以看見是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真在追趕徐浪。
“咯咯咯,小哥哥真會說笑,明明是你在奴家洗澡的時候掉下來的,看完了奴家的身子,怎麼就打算這麼離開?”
一個帶着一絲絲魅惑之意的身影傳來。
徐浪只覺得下腹升起一股燥熱。
而就在他要有生理反應的時候,徐浪腦門裡彷彿突然就出現了無數個聲音正在不斷的唸誦佛經,最後才抑制住在徐浪血脈裡不斷起伏的裕望。
徐浪不敢停留,只能繼續向前飛去!
張揚這邊已經天崩地裂,整個太上宗以青白峰爲界,一面血流成河屍骨累累,一面鳥語花香,青山綠水。
“他是魔!”
不斷有修士恐懼的看着張揚,就連皇甫君竹心裡也升起一絲忌憚。
張揚一腳將整個青白峰踩平,然後纔對着太上宗那個身着華麗,氣質高貴的中年女人道:“你是何人?”
“我就是太上宗宗主,大膽徐浪,敢在我太上宗鬧事!”
這個太上宗的宗主手一揮,完全沒有看到一點女人的嬌柔,只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拿下!”
張揚哈哈一笑,整個人仰天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太上宗宗主皺眉,其手下成千上萬的修士不斷的聚集而來,這架勢,應該是準備將張揚徹底鎮殺。
“我笑你們太天真,我一生縱橫,就算別說你們太上宗招惹了我,就是我故意來砸你們場子,那又如何?”
張揚語氣冷漠,他向前一步,整個人的氣息就陡然擡升了一個級別。
一個眼神,就是一道神通。
一道道金色或者紫色的仙氣奔騰而出,化爲一個個人影,將靠近的修士統統斬殺。
一個人,就足以製造出血雨腥風的場景。
“你是哪個聖地的天驕,拿我太上宗來捉弄?!”
太上宗宗主自然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早年也曾遊歷天下,各大聖地的天驕聖子自然是非比尋常。
張揚卻搖頭:“凡夫俗子罷了,只是修煉了幾年。”
一具具屍體如同雨點般落下,周圍的太上宗修士畏懼的後退幾步,不敢在向前一步。
“不是聖子?哼,既然你不說,本宗就親手收拾了你!”
霜華仙子飛快的從張揚那邊退會天仙老祖的山谷之外,她一臉的焦急。
“老祖,老祖!有人打上我們太上宗了,還請老祖出世,誅殺此人,振興我太上宗數萬年基業!”
霜華仙子那裡不知道張揚那小子的恐怖之處,能夠以化神修爲就將自己擊敗,這個男人擁有的潛力完全就是各大聖地的聖子一流的人物。
說起來,張揚還是她招惹的,在享受了數千年的囂張跋扈之後,她也習慣了太上宗霸道的行事方式。
根本就沒有將張揚這種散修放在眼裡,所以這才招惹到了張揚。
現在張揚打上門來,不管宗主能不能打敗他,之上有一件事情,應該是確認的,這個小子絕對有後手。
還是叫出天仙老祖,直接將其鎮殺,日後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她想着,但是卻沒有得到她嘴裡那個天仙老祖的迴應。
霜華還想說什麼,但是天邊恐怖的能量波動卻已經開始影響到這裡了。
她回頭,剛好看到了太上宗宗主被張揚一拳轟飛向這裡而來的一幕。
“轟!”
太上宗修士大多都是女修,女修大多都不會練體,她們的肉體力量僅僅就是仙人裡最弱小的一類。
張揚肉體的恐怖力量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太上宗宗主的仙氣都給打散,將其狠狠的砸向了霜華仙子。
“哼,太上宗宗主也不過如此!”
張揚大踏步而來,看向一邊已經臉色蒼白的霜華仙子,冷冷的說道:“不用再去叫你們的老祖了。”
張揚淡淡的說着,他手掌微微一擡,整個峽谷恩被他直接拿了起來,一處綿延數十里,看起來異常的雄偉。
張揚卻徒手將其舉起,沒有使用仙氣,卻一樣舉重若輕。
“他已經兵解了。”
張揚淡淡的看着端坐在一個草團上的女修,女修穿着一聲白色的長袍,神態安然彷彿是睡着了一般。
霜華仙子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的確老祖神通還是但是卻依舊沒有能夠熬過時間的煎熬。
成仙之後,號稱可以於天地齊壽,但是卻並非如此,無非多了數十萬年的壽命。
十萬年都太久了,時間悠久按彷彿就是個天地齊壽。
但是真正明白的人都知道,仙人仙體不滅,但是神魂已逝,彷彿是在地球之上那座無名小島之上的那個人,同樣如此,默默坐化。
張揚看了一眼這個天仙遺殼,再回頭盯着其他的太上宗修士道:“我徐浪也算是說到做到了,如何,如今太上宗距離被我踏平也不過是呼吸之間的事情!”
“狂徒!”
不少太上宗修士都露出了憤怒之色,張揚囂張的姿態讓她們異常的憤懣。
但是張揚卻毫無波瀾的聳了聳肩:“狂徒?沒錯,我就是狂!我狂是因爲我有實力!”
他高舉右手,整個天空之上的雲朵彷彿是被一股巨力所吸引,化爲一個巨大的手掌!
張揚淡淡的說道:“聽好了,今天踏破太上宗的就是我徐浪!”
“倘若你們有人能夠接我一掌不死,那我徐浪不再出第二掌!”
“一掌之後,這世間,再無太上宗!”
張揚舉手,眼神裡閃動着一縷縷玄機,天空之中的巨大手掌隨着張揚的手掌猛然落下,整個太上宗成千上萬修士在這一掌之下,隕落大半!
而剩下的,幾乎就是重傷!
這裡的聲勢吸引了附近的修士,張揚卻也說到做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剩下的人,轉身離開。
皇甫君竹也是緊跟其後。
直到他們走遠,纔有人心有餘悸的開口:“那人是誰?”
“聽他自稱徐浪,應該是之前被太上宗追殺的那個天驕,據說此人渡劫劫雲有九萬里之寬廣!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有人擦了擦汗,看着面前不遠處已經化爲廢墟的太上宗,他們無一不是嚥了咽口水。他們知道北境裡,一個天才正在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