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爲什麼我吃了這麪條,滿滿的都是羞恥的感覺……
還有這身體上的愉悅感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齊媚吃的已經幾乎翻白眼了,一臉被玩壞了的樣子。
在她的腦海中,彷彿看到了無數個身體是麪條,臉卻是鹿一凡的猛男,騎在她的身上,不斷的玩弄着她。
“那些麪條……讓我感覺好舒服……我好多年已經沒有享受過這種快樂的感覺了……”齊媚一邊哭着,一邊呻(和諧)吟着,一邊拼命的吃着麪條。
盧廣鍾見到齊媚這如同走火入魔的樣子,心驚動魄的喊了一聲:“別吃了!”
再吃下去,可就要出大事了!
一聲暴喝過後,嘴角還留着一絲麪條的齊媚擡頭看了一眼盧廣鍾,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那碗麪條。
蔥白的手掌都顫抖了的齊媚,始終放不下那碗麪條。
可理智讓齊媚狠甩了幾下腦袋,一邊吃着面,一邊說道:“我……我選擇盧……”
“等一下!”
未等齊媚說完,鹿一凡走到她的面前,輕輕的將她手中的那碗麪搶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齊媚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抽離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嬌軀內一下子充滿了空虛寂寞冷的感覺。
是的,那種獨守閨房的空虛感,在感受過剛剛那種愉悅之後,一下子放大了千倍萬倍!
齊媚流着淚,伸着手道:“把麪條還給我!!”
鹿一凡嘴角微翹,淡淡道:“評委大人,貌似輪到你做出選擇了。
這樣吧,如果你想吃完這碗麪,那就說明我做的麪條比盧廣鍾做的好,只要你選我,我就把這碗麪還給你。
如果你選盧廣鐘的話,那麼這碗麪條,我只好倒掉了。”
說着,鹿一凡像是示威一樣的,對着一邊的垃圾桶,緩緩傾斜那碗麪。
“白癡嗎?誰會因爲一碗麪而受到你的威脅?”盧廣鍾內心無語道。
可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齊媚嬌軀劇烈的顫抖着,淚眼含波的望着那碗麪,久久不語。
鹿一凡嘴角微翹。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們幾個被盧廣鍾收買了!
敢聯合盧廣鍾來玩我?
今天老子就用一碗麪條玩死你!
“齊大廚,知道嗎,這碗麪裡我融入的情緒是情(和諧)欲。”鹿一凡淡淡道。
可這一句話,卻像晴天霹靂一般,轟在了齊媚的心中!
離婚這麼多年了,齊媚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業,從未享受過男人的滋味。
正是因爲如此,齊媚內心的欲(和諧)望日積月累,讓她在穿着打扮上變得極爲風騷,舉手投足之間,都好像對男人說,來呀,來陪齊媚玩耍吧!
我想吃那碗麪!
我想徹底墮落,享受情(和諧)欲給我帶來的愉悅!
齊媚像是中邪了一樣盯着鹿一凡手中的那碗麪,神情恍惚道:“我選擇……鹿一凡!我想吃完這碗麪!”
“很好,”鹿一凡笑着點點頭。
“快把麪條還給我!我已經選你了!還給我那碗麪!”齊媚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想吃麼?那麼,說出盧廣鍾是如何賄賂你的,然後像條母狗一樣爬過來,求我!”鹿一凡狠狠道!
“哈……誰……誰會因爲一碗麪去做那種蠢事……”齊媚捂着劇烈抖動的胸口,面色潮紅的說道。
“是嗎?”鹿一凡無奈的聳聳肩,“真遺憾,沒辦法了,我只有把這碗麪倒掉了。”
齊媚的瞳孔猛然一縮,立刻大聲道:“等一下!”
“是……是的,盧廣鐘不光賄賂了我,還賄賂了其他三位評委。他給我們每人一億元,並承諾他成爲食神,接管了管家後,會給我們四人在餐飲界提供各種便利。
證據全在我的手機裡……”
言罷,齊媚整個人都像泄了氣一樣,癱軟在了太師椅上。
譁!
全場一片譁然!
“盧廣鍾也太不要臉了!”
“怪不得我會輸給他,原來是因爲他賄賂了評委!”
“我就說我的廚藝不可能不如他的!”
“垃圾!廚師界的敗類!”
“讓他名譽掃地,把他趕出廚師界!!”
憤怒的參賽者們一擁而上,盧廣鍾見勢不妙,急忙抱頭鼠竄。
鹿一凡笑了笑,將那一碗麪條倒在了地上,對着齊媚道:“來吧,母狗,這是主人給你的獎勵!”
齊媚屈辱的趴在了地上,一邊哭着,一邊用手去抓那些麪條,拼命的往嘴裡塞。
太好吃了!
這種屈辱的感覺……也太讓我愉悅了!
連鹿一凡也沒想到,這齊媚,居然是個抖m!
管詩涵不禁驚歎道:“這哪裡是什麼麪條啊,這簡直就是春(和諧)藥!”
管虎捧着那把七星龍紋刀,小心翼翼的走到鹿一凡面前,對鹿一凡道:“這把傳說中食神朱大寶用過的寶刀,歸你了。
年輕人,食神的稱號你實至名歸!”
“我看看,我看看!”
管詩涵立刻興奮的伸手去拿那把刀,不過拿在手中揮舞了幾下後,卻失望的說道:“好像跟普通的菜刀沒啥區別啊!”
管虎面帶遺憾的說道:“傳說中,此刀可劈山斷石,就連大荒中的猛獸都可斬殺,經過這刀切割過的食材,也會變得新鮮無比。
可從我接手這把刀的那一天起,無數人使用過這把刀,都沒能讓它發揮出傳說中的那種效果。
所以,它也只能成爲一個裝飾和象徵性的物品了。”
“你不會用,那是因爲你修爲低微,無法調動這把刀內的靈力。”鹿一凡淡淡道。
“小子,不要太狂妄!管老爺子好歹是上一屆的食神,在他面前,你算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
“說的那麼牛逼轟轟的,有本事你試試!”
“對,有本事你讓這刀顯靈啊!”
管虎身爲食神多年,擁護者自然衆多,現場很多廚師都將他老人家奉爲神明一般的人物。
現在鹿一凡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很多人都不樂意了。
“也罷,你們的道行都太過低微,若我不來,這刀可能會一直蒙塵下去。”鹿一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