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六長老眼角一陣抽搐,怒火都快從眼睛裡噴出來了!
其餘被斬斷了身子,只剩下一口氣在那吊着的兩位長老更是瘋狂的嚎叫了起來。
“鹿一凡,士可殺不可辱!”
“有種你就殺了我們啊!”
“你們兩個,腿都沒了,連跪下學狗叫的資格都沒有!”鹿一凡冷哼一聲,伸手對着虛空一抓,兩人體內的元嬰硬是被他抓了出來。
登時,兩位長老面如死灰,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此時六長老知道,若是不按鹿一凡說的去做,怕是活不下去了。
在生命面前,尊嚴又算的了什麼?
所謂好死不如賴活着!
這個道理,六長老比誰都懂。
“好!我學!”
六長老咬了咬牙,跪了下去,小聲“汪汪”叫了幾下。
“天哪!六長老居然真的跪下學狗叫了!”
“六長老是何等尊貴之人,沒想到居然給區區一個金丹期小輩跪下了,還學狗叫!若是能活着回去,定要鹿一凡全家不得好死!”
兩位僥倖生存下來的長老竊竊私語,目光看向鹿一凡,都充滿了仇恨與敵意。
可惜,他們都太低估了鹿一凡的手段。
“在地上轉兩圈,脫了褲子,學狗撒尿!”
鹿一凡淡淡的說道。
“什麼?!”六長老再次驚呆了!
這已經完全超出侮辱的程度了!
這簡直就是對靈魂的一種羞辱!
“我數到三,你要麼按我說的做,要麼死。
一……二……”
“好!我做!”
六長老屈辱的在地上轉了兩圈,剛要脫褲子。
“啪!”
鹿一凡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直接甩在了六長老的左臉上!
看到這一幕,兩個苟延殘喘的長老只感覺自己火辣辣的。
可想而知,那一記耳光是何等的響亮!
“噗~~~~”
六長老毫無防備,直接被抽的橫飛了出去,白淨的臉頰立刻紅腫了起來,滿嘴的牙齒全被打的掉光了。
“狗子不聽話,主人教訓一下不爲過吧?你繼續按我說的做,我繼續賞你巴掌,臉給老子擺正了!”鹿一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吩咐道。
“什麼?!”
此言一出,兩個地上的長老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嘴巴長得能塞入一個拳頭!
跪了,也學狗叫了,可還要被打!
這特麼也太狠了吧!
哪怕是羞辱普通人也沒這麼個羞辱法的啊!
更何況還是太極宗的長老,高高在上的尊者!
這特麼跟收拾一條癩皮狗一樣,六長老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若非親眼所見,就是打死他們兩個也不會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而六長老卻無可奈何,只能脫了褲子,學着狗一樣,在牆邊上擡起一條微微顫顫的老腿,在那學撒尿。
其中一個長老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掌拍在自己天靈蓋上,自盡身亡了。
鹿一凡望了他一眼,冷笑道:“也好,不用我親自動手了。”
六長老見又有人死了,立刻一個哆嗦,更加賣力的學起了狗。
還沒死的另外一位長老憤怒的對鹿一凡道:“畜生!你於心何忍!!!”
“於心何忍?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們嗎?”
鹿一凡冷笑一聲,繼續道:“我一開始就說了,這間酒店有陣法,讓你們不要進來,不要進來。
你們不聽,就是想要了我的小命!
若沒有陣法保護,你認爲我會比那條撒尿的老狗下場好到哪兒去?
我的小老婆怕是也會淪爲在場各位的玩物吧?
你活了這麼一把歲數了,難道就不知道‘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嗎?”
鹿一凡的一句句問話把他問的啞口無言。
最終,這位長老苦笑了一聲道:“也罷,今日之事,卻是我們自找的,老夫這條賤命便給你就是了!”
說完,這位長老也一拍天靈蓋,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六長老看到這一幕,嚇得尿尿都不穩了。
此時此刻,他早已是肝膽俱裂,不敢再違背鹿一凡一句話。
“怎麼着,六長老,你不學他們自盡嗎?”鹿一凡笑道。
“不不不!爺爺,親爺爺!他們兩個是傻嗶,自己找死!我這條老狗還想多活兩年!求主人成全!
汪汪汪!”
六長老學着狗在鹿一凡面前叫了幾聲,臉上還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鹿一凡搖頭鄙夷的說道:“老狗啊老狗,你若是要現在自盡身亡,我反倒能像人一樣高看你一眼。
可你現在的行爲,卻是比狗還不如啊!”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六長老既然已經如此沒臉沒皮了,鹿一凡也失去了羞辱他的興趣。
揮了揮手,鹿一凡道:“你回去告訴太極宗的宗主,既然這樑子已經結上了,就休怪我鹿一凡心狠手辣!
讓他等着被滅門吧!”
“是是是,老狗明白!老狗明白了!”
“滾吧!”
六長老狼狽的一瘸一拐的逃一般的走出了這讓他後半輩子做夢都會嚇醒的夢魘之地。
當他回到門派之時,宗主劉諾得知十名長老就剩下他一人,其餘全部被殺,不禁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劉諾的肝兒都在顫,心都在抖!
十名尊者啊!
這已經是太極宗全部的核心實力所在了!
如今竟然全部毀在區區一個金丹期修士手裡!
這叫他如何不心疼?
“畜生啊!我劉諾定要殺了你!”劉諾一怒,一張拍在了身邊的桌子上。
轟隆隆!
桌子沒有任何異樣,可這間議事廳全身全部崩塌碎裂了!
六長老猶豫再三接着道:“那鹿一凡還說,既然樑子已經結下了,他定會前來滅掉太極宗滿門……”
“艹!!!!”
劉諾聞言,一掌拍在了六長老的腦門上,生生將他的腦袋抓了下來!
“鹿一凡,你給老夫等着!!!我若不殺了你,我劉諾就妄爲人!”
……
……
與此同時,鹿一凡將吸收了幾顆元嬰中的能量,如老僧入定一般,盤地而坐,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
宮紫麗知道鹿一凡的修爲一定是又要精進一步了,便立刻坐在旁邊爲其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