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葉川的話,地中海男子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驚慌。
他是徐侯的堂叔,名叫徐震,今年四十八歲,是一名公司企業副總。
但他根本就沒想到,這個他第一次見到的男子,竟然會如此知道他的行蹤。
要知道,就算是他老婆,都完全不知道一丁點消息。
“小子,你跟蹤過我?”地中海男子瞬間就怒了,還以爲葉川是什麼狗仔。
葉川冷笑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做了什麼事,還用我說,全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你!”徐震心中那個怒啊,因爲這小子,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四周這麼多人還在看着呢,這小子說的這些話,直接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徐侯,這小子誰啊?沒看到幾位道長現在要驅魔嗎?趕緊帶人出去!”
很快,徐侯的大伯也走了出來,見到面前的葉川,眉頭一皺,畢竟他並不認識葉川,加上對方又是年輕一輩,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
“大伯,這是我朋友,他知道我父親的病根了,我相信他肯定能治好我的父親,不如……”
“簡直是胡鬧!”徐侯的大伯頓時就怒了。
畢竟在對方看來,葉川一個小夥子,懂什麼?
人家那兩個道長他可是見識過真本事的,一旦惹怒了兩人,不但會讓兩位道長救不了徐侯的父親,恐怕還會遷怒與他們。
“嘖嘖……就憑這些個道長,只怕他們還沒有那個本事。”
葉川驕傲地擡起下巴,眸中明顯露出一抹不屑。
“小小年紀,竟敢如此狂妄,你家長難道沒有教過你,做人要謙虛嗎?”
很快,徐侯的唐嬸也站了出來,明顯對葉川的人品表示非常懷疑。
葉川眉頭一皺,看來這徐侯在徐家的地位不怎麼樣啊?
對方帶回來的人,結果一點兒都不受到別人的尊重,怪不得這徐侯在之前總是說,他沒啥人權利,原來是這個意思。
“呵呵……很好,非常好。”
非常想了想,起身就準備離開,徐侯與唐秦趕緊將葉川拉住,各種哀求,希望葉川能留下來爲徐侯的父親治病。
葉川面無表情的道:“徐侯,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離開了。”
“做什麼?”
這時候,之前那兩個道長或許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迅速走了過來。
只是在他們見到葉川之後,眉頭一皺,因爲他們都是修道的,葉川一靠近,他們就發現葉川的身上有一股非常特別的氣息。
“這個小子有些特別。”
幾個道士小聲地嘀咕了幾句,緊接着,迅速來到了這裡。
“啊?幾位道長,真是抱歉,你們放心,我這就將這個小子趕走。”徐震說完,便準備要將葉川趕出去,但葉川卻冷笑道:“真是可笑,明明有高人卻不求,偏偏要去找這幾個道士。”
“嗯?”
葉川的話,明顯讓身邊的衆人回過神來,隨即冷笑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出言不遜,簡直是找死!”
葉川笑着道:“誰知道你們是來自那個山村裡的道觀?”
“哼,小子,你跟我們聽清楚了,咱們是來自終南山全真教的弟子,知道了嗎?”
“嗯?全真教?終南山?”
葉川目光一凜,竟然是終南山全真教的,那可是流傳了上千年的存在,與龍虎山差不多的出名,當然,對於葉川來說,他之所以知道這地方,乃是因爲金庸的小說《神鵰俠侶》。
“呵呵,原來是全真教啊,我知道,那個什麼甄志丙,就是你們全真教的敗類嘛。”
“你!”
幾個全真教的道士,當即大怒!
他們雖然很少下山什麼的,但《神鵰俠侶》他們還是知道的,其中的甄志丙,不但是衆人很不爽,就算是他們全真教的道士,也極爲不爽。
特別是這部小說對他們全真教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胡亂描寫的意思。
“小子,你敢胡說八道,今日,我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呵呵,不自量力!”
葉川冷笑,他早就在進來時,就查看過幾個人的實力,三個大周天,一個才突破圓滿境,在葉川看來,就如同幼稚園的小朋友一般。
而且還是那個看上去飛非常弱小的類型。
“上!”
一聲令下,頓時,這些人瞬間衝了過來。
“嗷嗷嗷……”
幾個終南山的道士,彷彿對葉川是恨之入骨,直接拿出他們的鐵劍,就準備要將葉川斬殺於此!
當然,他們並非想要殺人,只是他們想要好好教訓一下葉川。
免得這小子,一直在這裡胡說八道,還敢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哼!”
葉川冷笑一聲,在這幾名道士即將衝到他的跟前時,葉川擡起腳就是一腿,將一人瞬間掃了出去,緊接着,又有一人出現。
但非常可惜的是,這人甚至還沒有將劍砍過來,葉川的拳頭便重重來到了對方的胸前,隨即一拳將對方擊飛了出去!
至於剩下兩人,葉川一人抓住他們的頭顱,往中間一碰,兩人都隨之倒在了地上。
“噶!”
見到如此一幕,衆人完全傻眼。
特別是徐侯的大伯,他可是親眼見到過幾位道士鬥法的,當時他還以爲幾位道士都要成仙了,卻不想,在徐侯朋友的這位面前,三兩下就搞定了。
“徐侯,你這位朋友他到底是……”
徐侯的大伯也並非什麼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一見情況不對,就趕緊改了口風。
徐侯這才認真說道:“大伯,他就是葉大師!來自杭州的葉大師!”
什麼!
一聽到葉大師的名頭,衆人的面色,陡然一變,因爲誰都知道,那錢家、便極有可能是因爲這葉大師,才最終導致的覆滅。
與這樣的人物結仇,那不是找死嗎?
“原來是葉大師!之前我們唐突了。”
徐震趕緊過來道歉,誠惶誠恐的語氣,使得葉川有些苦笑不得,但葉川在他們的眼中,更多的,卻是一種恐懼。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好了,我今日過來是爲了幫助徐侯,爲他父親治病的,他父親的病根我已經找到了,跟我來!”隨後,葉川率先走出了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