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盧成才惹得麻煩一次比一次嚴重,這一次更是將盧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我應該好好謝謝他,讓我們盧家連續好幾次上了頭條!”
見盧天閎說話,昆垚這纔敢張口:“老爺,我看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就算少爺在笨的話也不至於會這個樣子,這件事情裡面一定還有着其他的隱情。”
盧天閎冷笑一聲:“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麼樣,我們現在連一點證據都沒有,難道還能馬上調查清楚不成嗎?哼,你現在立刻去給我安排,我要去找盧成才。”
盧寶這邊也在打完電話後來到盧成才面前。
“盧寶,情況怎麼樣了?”盧成纔看起來很是焦急。
盧寶嘆了一口氣說道:“盧總,我已經讓我的朋友最大限度的對消息進行封鎖,但還是有消息泄露出去。”
這個消息對於盧成纔來說簡直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盧成才連忙拿出手機刷新出今天早上的新聞,果然和自己擔心的一樣,頭條已經成爲了自己,並且範圍極大,其標題更是對盧成才進行無盡的嘲諷,這讓盧成才愈發感到憤怒和難看。
‘啪’憤怒的盧成纔將手機甩在地上,只聽到清脆的聲音傳出,手機被摔得粉碎。
“怎麼會變成這樣!”
盧寶示意手下人離開,自己則走上前安慰道:“盧總,您先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也不見得就會變成這樣,我們還是暫時避避風頭,在家等待消息,等這陣風聲躲過去我們再出去也不遲。”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更讓我擔心的是我父親那邊,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找到我問清楚,盧寶,這段時間你就先不要走了,我擔心會有意外發生。”
經盧成才這麼一說,盧寶也變得憂心忡忡,竟忽略了盧天閎這個人。
盧寶點頭應答道:“是,盧總。”
另一邊,盧天閎和昆垚等人乘車來到盧成才的門前,剛下車,守在周圍的記者便蜂蛹而出,將盧天閎包圍起來,各式各樣的話筒伸到了盧天閎的面前。
“盧總,對於盧成才夜宿酒吧的事情您知道嗎?”
“盧總,不知和盧成才一起留在酒吧過夜的那個女人您認識嗎?”
一時之間,各式各樣的問題鑽入盧天閎的耳朵當中,盧天閎的表情也變得陰沉下來,臉色鐵青。
意識到盧天閎情緒有變的昆垚站出來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我們暫時不會做出任何回答,還請讓開。”
昆垚的話並不足以讓這些記者讓開,反而愈發嚴重起來,看來不給出答案這些記者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地離開。
在言語勸說無效的情況下,盧天閎推開昆垚,直接面對眼前所有的記者,冷靜的說道:“我勸你們最好見好就收,我不管你們是哪家新聞報社,如果讓我盧天閎難做的話,你們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記住我說的話。”
一時之間,原本喧囂的氛圍瞬間變的安靜下來,所有記者面面相覷,最後迫於盧天閎的威脅只能離開,說到底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誰也不想想不開一樣的去招惹盧天閎,甚至還要搭上工作單位。
在想清楚利害關係之後,這些記者便自然而然的讓開一條路來,盧天閎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向着盧成才的家走過去。
“哼,不就仗着自己家有錢這樣胡作非爲嗎?你不是不讓我拍嗎,我偏偏要拍,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對我怎麼樣!”
昆垚有些不安的問道:“老爺,您剛剛那番話是不是給他們留下製造噱頭的機會,如果他們其中有人大肆宣揚,借題發揮的話,吃虧的人只會是我們。”
盧天閎冷笑一聲,儼然沒有將這些記者放在眼裡, 態度輕蔑地說道:“有本事他們就把我剛剛所說的話放在新聞上,我保證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直呆在樓上的盧成纔看到盧天閎的身影可以說是觸目驚心,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心中的恐懼可想而知。
一直守在一樓的盧寶見是盧天閎到來,畢恭畢敬的走上前去問好,卻遭到盧天閎的無情漠視。
“盧成才。”
盧天閎的聲音如同魔咒一樣從盧成才的耳邊傳出,盧成纔不安的走出來。
這一次盧成才徹底一點脾氣都沒有,下來之後連坐下來的勇氣都沒有,很是清楚自己給盧家惹了多大的麻煩,沉默的低下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盧天閎很是自然的坐在沙發上,威嚴的氣勢從身體四周散發出去,盧成才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坐吧。”
僅僅是簡單的兩個字就讓盧成才感受到壓迫和緊張感,盧成纔不安的坐在和盧天閎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很是畏懼盧天閎的氣場。
盧天閎表情悠閒的給自己倒上一杯茶,輕珉一口說道:“你現在真是網絡紅人,一個不小心你又上了頭條,這是你第幾次上頭條你知道嗎?”
冷汗順着盧成才的臉頰滴落下來,呼吸的幅度也增加了很多。
“爸,這件事情……”
“是,你是不是想說這件事情你是冤枉的?你都這麼大了,竟然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你的社會經驗都去哪裡了?”
盧成才低下頭,畢竟這件事情自己沒有半點道理,連回答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
見盧成才默不作聲,盧天閎靠在沙發上,悠閒的說道:“現在說說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吧?”
盧成纔看了一眼盧寶,便將酒吧的事情告訴了盧天閎,盧天閎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是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盧天閎的穩如泰山讓盧寶也感覺到很是焦慮,往往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都是這個樣子,看起來盧天閎的表情很是平靜,盧寶有理由相信盧天閎的內心早已經有了溝壑。
在盧成才都說完後,盧天閎喝下剩下的半杯茶,小心翼翼的將茶杯放在茶几上。
“這樣說來的話,你在喝醉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