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露露?
聽到樑露露之名,衆人再次看了性感火辣女人一眼,果然,可不就是樑露露嘛!
衆人都將她認了出來。
但是知道卓瑪和樑露露之間恩怨的人也就是莫大師和王雲,李揚趙然邱嬸兒卻並不知道,菜館的經理自然也是不知情的。
但是他很聰明,一聽二人的話頭,就知道二人不對付,但是想起二人的身份,經理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擦哦,哪一個他都是惹不起啊。
要是這倆人在店裡掐起來,他這個經理可就要遭殃了。
“呦呦……還看黃曆呢?我都想要砸了這家店了,怎麼就和你在同一家店裡吃飯了,唉……”
樑露露絲毫不在意卓瑪的諷刺,反而一步步的走進包廂,饒有興趣的盯着李揚,嘖嘖道:“想不到啊,你卓瑪一把年紀了,竟然喜歡玩姐弟戀啊……也是啊,小鮮肉多給力啊,是不是?晚上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吧?”
卓瑪頓時氣的俏臉酡紅,怒視樑露露起身怒斥道:“閉嘴!嘴巴放乾淨點兒……不要以爲你自己不檢點,到處勾搭男人,別人就和你一樣……”
“嘖嘖,着急了!不是那種關係,你着什麼急啊!”樑露露絲毫不生氣,對於卓瑪說她到處找男人,絲毫不在意,顯然她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就習慣了。
“我着什麼急了?樑露露,我告訴你,今天我是和朋友師父一起來吃飯的,在做的都是我的朋友……你嘴巴最好是積點德……”
卓瑪怒視着樑露露寒聲警告的說道。
“切……卓瑪啊卓瑪,誰不知道你是娛樂圈裡最會裝純的女人!你給我這裡立牌坊有用嗎?黃少現在還搭理你嗎?”
樑露露鄙夷的瞥着卓瑪,得意的笑了起來。
“黃秉憲那種紈絝弟子,也就你喜歡,我從來都不在乎……”卓瑪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是嗎?卓瑪,你好大的口氣
,黃少你都不放在眼裡,知道不知道黃少背後是誰啊?那是和葉家同氣連枝的張家,他可是張樹旺張少的表弟!再說了,黃家在京城可也是豪門,你卓瑪雖然裝純裝出了一個玉女歌后的稱呼,但是在人家黃少跟前,你狗屁都不是啊!”
樑露露得意傲慢的奚落起了卓瑪。
“你閉嘴啊!我再次告訴你,那一次的事情是你自己範賤!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是黃少自己不稀罕你,你恨我有什麼用?你真有本事,讓黃少收了你啊,娶你啊!”
卓瑪自然也是對樑露露比較瞭解,知道她一心想要嫁入豪門的心思,而這個黃少,則是她重點照顧的對象。
她們兩個之所以結下樑子,就是有一次,她在一個飯局上面碰到了黃秉憲,過去敬酒,黃秉憲自然也不是不接受……只是後來樑露露趁機靠近的時候,黃秉憲說他喜歡清純的女人,最中意的娛樂圈女人是卓瑪……
就這麼一句話,徹底的得罪了樑露露。
當然了,樑露露是不敢對黃秉憲發火的,她一方面極盡手段的討好黃秉憲,另一方面就開始黑卓瑪,給卓瑪製造負面新聞,想要搞臭卓瑪,改變黃少對她的看法,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去。
還別說,上一次卓瑪鬧出和玉醍醐玩拉拉的事件的時候,她也沒少推波助瀾,只是後來事情被平息下來,導致華夏一大珠寶家族也跟着倒閉,讓她鬱悶了好久。
也是那一次事件之後,她成功抹黑了卓瑪在黃秉憲心裡的形象,成功取得了黃秉憲的歡心,如今她和黃秉憲已經秘密同居了,而此時和她一起來吃飯的人,就是黃秉憲,以及黃秉憲的表哥張樹旺,以及一個張樹旺失蹤多年的親兄弟……
樑露露心裡那個得意啊,今天竟然在她最爲得意的時候,見到了仇人,樑露露心裡這個興奮這個激動啊。
若是不趁此機會,好好的踩一把卓瑪,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鬱悶的內傷啊。
樑露露得意的衝卓瑪笑笑道:“卓瑪,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現在已經和黃少同居了呢……嘖嘖,今天我就是陪着黃少一起來吃飯的哦,知道不知道,陪同黃少吃飯的是誰?嘖嘖,可是張家的兩位大少哦,地位比黃少還要厲害哦,可惜啊,你這個裝純的女人,是永遠沒有機會親近了……”
“滾!”卓瑪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不顧形象的直接爆粗讓樑露露滾蛋。
“滾?哈哈……卓瑪啊,不要以爲你是莫大師的弟子就如何如何……別以爲你和那個什麼拉拉老公關係好,那麼姐妹又是豪門……可惜啊,你那個拉拉老公不過是一個地方土豪,能和京城帝都的豪門相提並論嗎?人家這可是皇親國戚……你啊,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樑露露得意張狂的撇嘴說完,衝卓瑪搖頭起來,“你啊,我真是替你擔心惋惜啊,不知道你混娛樂圈裝純這麼多年爲了什麼……難道就是爲了和這個小土鱉在這裡親親我我?”
樑露露說着鄙夷的瞥了李揚一眼,因爲李揚穿的實在是太普通了,因爲武功到了聽勁,近乎返璞歸真,只要李揚不刻意暴露自己的氣勢,基本沒人可以看出他是武者,除非遇到更高級的武者。
李揚一直淡淡的瞥着樑露露這個女人,並沒有開口,更沒有出手……但是此時,李揚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厭煩的看了樑露露一眼,便拿出了手機,直接調出了張磊的號碼,因爲,他剛纔就聽到了對面包廂裡的動靜,聽出了張磊這貨的聲音。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裡面傳來張磊激動的叫聲:“啊,老大,你在哪裡啊?”
李揚嘴角翹了起來,露出一絲邪笑,瞥了樑露露一眼道:“我在你對面的包廂,速速讓你的朋友過來,把她的破鞋穿走,在這裡噁心死我了……”
“啥?”
包廂裡的人都愕然的看着李揚,因爲李揚打電話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壓制,自然都聽得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