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不介意,而且我也沒有那麼脆弱。你說的都對。兩點來到市中心醫院,走前門,兩點半在八樓大會議室展開會議。”江心月給出了更加具體的信息。
“嗯,我知道了。多謝你哈!”李揚真誠的說道。
“不客氣。我還沒有謝謝你呢!”江心月語氣酸澀的說道。
李揚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是若是以前的李揚,肯定會第一時間去開房將江心月拱倒,寵幸了這朵嬌豔欲滴的花朵。
但是現在的李揚不再是以前的李揚了,他有了更高的追求,雖然有花堪折直須折,但是這樣女人不心甘情願的愛,他還是不想,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征服女人,攻心爲上啊。
此刻雖然江心月在李揚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然對他有些好感了。但是以她高傲的心性,卻又不願意以這樣的方式獻身給李揚。
反正,現在時機不成熟,二人心裡都塞了棉花一般的不爽快。
……
兩點,車隊準時出現在市中心醫院的大門口,袁立爲了體現自己親民愛民的好公僕形象,在門口就下車,與醫院的領導一一握手,親切的問話,甚至護士啊打掃衛生的都不放過,笑的那叫一個陰險那叫一個虛僞。
這樣一番折騰過後,袁立袁大廳長矜持的笑着走進了大廳之中,只是走過拐角之時,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黑影一晃,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緊跟着臉頰就火辣辣的熱。
“吸!”
袁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她哪裡感覺不出來,這是有人扇她耳光了,她憤怒之極剛想要大叫,卻立刻忍住了。
若是鬧大了人人皆知,丟人的還不是她?
袁立忍住了這口氣,狠狠的四處搜尋,卻哪裡還有人影,似乎剛纔動手的不是人,而是鬼影子一般。
她氣的肺都幾乎炸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先停停,我上趟洗手間。”
因爲這個拐角處有一個洗手間,距離極近。
她就覺得這個兇人不是躲在衛生間里根本沒處躲,什麼人有這麼快的速度?
難道是鬼不成?還能有啥子虛烏有的輕功之術?
一干人等不管是院方的領導,還是衛生廳跟着的一羣下屬跟班,還是市電臺那些抗大炮一級按着話筒的風騷娘們,都陪着笑臉乖乖的答應,靜靜的等着。
袁立快步走進了洗手間,不顧男女身份,嘩啦啦打開男女衛生間都狠狠的搜索了一遍,空無一人。
只是一擡頭,看到男衛生間上部窗戶開着,大小可以容一人穿過。頓時氣得幾乎冒血,斷定這個混蛋人就是從這裡進來,又從這裡逃逸的。
氣歸氣,但是不能耽誤了大事。她這樣的見識還是有的,不然憑藉一弱智女流也不能爬到如今的高位。
她走到鏡子前仔細的照了一下,發現一切無常,臉上並無啥不脫之處,這才鬆口氣。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就走出了衛生間,帶着一堆人直奔大會議室而去。
會議室早就佈置好了一切,袁大廳長來到之後,在主位上只是一座,淡淡的一句“開始吧”,這場對於打擊醫療部門不正之風的重要大會就這樣開始了。
一干級別夠的校長副校長以及一切地方區醫院的代表都在座,認真聽講。
市電臺認認真真的做着記錄,市電臺新聞頻道全程直播,近千萬市民都可以第一時間面對面的直觀袁大廳長的講演。
不少市裡領導也都省裡頭頭們也都打開電視聽了起來,畢竟原廳長這樣的會議影響比較大,而他的職位也不低,市裡省裡都要認真對待。
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還是地下看電視的人率先發現了異常。
“咦?這原廳長臉上怎麼有個東西,啊,是手印……”
“怪了,難道昨天原廳長家裡鬧家庭暴力,原廳長這被打的……”
“原廳長這是怎麼了?臉上帶着掌印就出來開會,還全程直播……”
觀衆們議論紛紛了,而在現場開會的人雖然都漫不經心的,畢竟這樣的會議一年不知道要開幾次,但是次次開,次次就是放屁,大家還是手包照收,高價藥照開。
市裡和省裡的領導紛紛面色一沉,眼神陰沉的關了電
視,心裡開始琢磨這個袁立是不是不適合做現在這樣的位置,這樣的大事都能辦成這樣,不堪大用!
漸漸的,下面交頭接耳鬧哄哄的,袁立也感覺到了異常,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下方一眼。
但是以往這些自己一個眼神都嚇得變色的傢伙們,這會兒怎麼都這麼表情?
難道我的威信不再了?我的眼神不顧犀利?
前面扛着攝像機的同學也是一頭的冷汗,這個是拍攝啊還是拍攝啊?
一側的如今電臺第一主持俏臉發白,這可是如何是好,他們電臺雖然十分的無辜,但是把一個廳級高官這樣的糗事給播了出去,無形之中也是受到了牽連啊。
真是倒黴,這樣的倒黴事硬是砸在自己頭上。
袁立越發的念不下去了,這都是怎麼了?難道要老孃發火不成?
可是不等她發火,一側終於有一個女同志扛不住了,掏出自己的化妝鏡遞給了袁大廳長。
原廳長不解的拿過來一照,頓時眼前一黑,喉頭一甜,差點一口逆血就噴出來。
雖然最後沒有昏死過去,不過,這個會議是開不下去了。
那麼清晰的五指印,就彷彿有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
堂堂的衛生廳副廳長,竟然被人抽了巴掌,而且還被廣而告之,搞的人盡皆知。
實在是斯文掃地,官家顏面盡失!領導威嚴何在?顏面何在?不堪大用,不堪大用啊。
這場會議草草結束。
此後不久,省裡就有了非常規人事變動,堂堂衛生廳副廳長袁立袁大人因爲工作不力,導致近些年衛生系統風氣很壞,撤職調往市裡某直屬的報社當編輯去了。
徹底的失勢。頓時“門前冷落車馬稀”,以往幾乎踏破門檻的門生故舊一個個的都彷彿日理萬機似的,忙的腳後跟打後腦勺,看一看她的時間都沒有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而她那幾年前因爲“見義勇爲”而被保安打死的兒子也被人刨棺,拉出來鞭屍了。
說是他兒子強姦未遂,人家保安見義勇爲,失手把他打死了,人家屬於見義勇爲行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