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姐帶着洛凡和蘇向華,來到了木鈴大廈的門口。
木鈴大廈是鬆川會在新肅的產業之一,地下三層是賭場,街面三層是性風俗店,再往上是木鈴酒店。
“靜姐,鬆川會的那些畜生,是在幾樓?”洛凡眼神冰冷,看向了木鈴大廈。
靜姐擡起頭,看着木鈴大廈左側大概十二樓的位置,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憤慨和怨恨。
洛凡已用不着再問,閉起了眼睛,臉色森寒。
兩三秒鐘之後,洛凡睜開眼來,眼中殺機如同出鞘的刀鋒,看向了第十二樓左起第四個亮燈的位置,雙手伸出,一左一右拉起蘇向華和靜姐,也不見他怎麼使力,帶着兩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衝上了十二樓。
蘇向華和靜姐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突然上升帶來的慣性,讓兩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極不適應,但兩人心裡都是一陣狂喜,這個華夏特工,還真不是吹牛的,他真的就是個超人,不,比超人還要牛x!
洛凡也沒理會蘇向華兩人是怎麼想他的,在貼近房間的時候,能量迸出,大廈的鋼化玻璃瞬間碎裂,洛凡帶着蘇向華和靜姐,天神下凡一般衝了進去。
房間裡有十一個男人,三個是國外黑人,另外八人都是扶喪狗,有幾個還在精赤着身子,身上紋着各種顏色各種造型的圖案。
突然被人從前面撞窗而入,屋子裡的十一個男人都嚇了一跳,當他們看清進來的三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是他們蹂躪折磨了大半個晚上的那個華夏女人時,全部臉色齊變。
一個留着爆炸頭,肚子上長滿了肥肉的矮胖男子,手裡抱着個索泥攝像機,顯示屏上正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畫面,攝像機回放的聲音中,傳出女人悽慘淒厲的呼叫聲,還有好幾個男人殘忍邪狎的獰笑聲。
洛凡眼神冷如寒冰,劈手一把揪起矮胖男人的頭髮,向後一扯,矮胖男人的腦袋就仰了起來,洛凡拇指在對方後腦上一按,矮胖男人那張醜陋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大。
洛凡奪過矮胖扶喪狗手裡的攝像機,胳膊般粗半尺多長的攝像機鏡頭,一下塞入矮胖男人嘴裡。
慘哼聲立刻從矮胖男人鼻孔裡發出,沒錯,就是從鼻孔裡發出來的,他的嘴脣牙齒,都已被攝像機鏡頭撞得稀爛,他的口腔,也被直徑遠超他口徑的攝像機鏡頭塞滿。
跟着,洛凡右手手掌在攝像機機身上一拍,矮胖男人的慘哼聲就戛然而止。
接近七寸的攝像機鏡頭,自他的口腔貫入,從他的頸後穿出,整個脖子裡橫穿了一個手臂粗細的鏡頭,他能發得出半點聲音來纔是怪事。
洛凡的手段實在太血腥太殘暴,屋子裡剩下的七個扶喪男人和三個黑人,全都嚇得面無人色,而蘇向華和靜姐心裡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靜姐所受的侮辱,必須要用扶喪狗的血來洗清,矮胖男人的,只是第一份血!
洛凡右手鬆開,矮胖男人的屍體直挺挺躺下,而洛凡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一個側步,跨向離他最近的一個紋身精瘦男。
精瘦男子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跳了起來,但他馬上又矮了下去——洛凡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他那細長的腦袋和細長的脖子,陷入了他的胸腔之後,纔有鮮血噴出來。
眨眼之間就有兩人斃命,而且死狀極其恐怖,一個眼神陰戾的長髮男子,厲吼一聲衝向洛凡。
從身法上來看,長髮男子顯然在合氣道上有不俗的造詣,可惜,他遇上的是洛凡。長髮男子剛衝出一步,洛凡一閃身就到了他的面前,同時一掌斬在了他的頸部。
長髮男子的吼聲頓止,腦袋也垂了下來。
洛凡沒再看他一眼,森寒的目光射向了長髮男身後的鷹鉤鼻子。
鷹鉤鼻子顫了一下,想要後退,但他還沒來得及動,洛凡手掌揚起,虛空對着他的腦袋劈了下去。
鷹鉤鼻子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跟着,他的額頭正中間就出現了一條極細的紅線,這條紅線經過他的眉心、鼻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腹部、胯下……
隨着紅線漸漸變粗,蘇向華和靜姐都看清楚了,那條紅線,是鷹鉤鼻子身體裡滲出來的血。
當鷹鉤鼻子身體正中間的紅線變得跟蚯蚓一樣粗時,他的身子終於從中間分成了兩半,向兩邊倒下。
極度殘酷的血腥殺戮,剩下的七個人全都幾乎被嚇破了膽,連蘇向華跟靜姐也被震住了。
殺了鷹鉤鼻子之後,洛凡沒有再繼續出手。他不是手軟了,這才殺了四個人,遠遠不足以宣泄他心中的憤怒,他是要讓剩下的七個人好好品嚐血腥殺戮帶來的恐懼。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洛凡的手段,殺了四個人,手法各不相同,卻一樣的殘忍,一樣的血腥,巨大的恐懼,籠罩在剩下的七人心頭。
靜立了十來秒鐘之後,洛凡又動了,這一次,他動得很慢,跨出一步,足足要兩秒鐘的時候,每一小步,只邁出十釐米的距離。
但就是這樣緩慢的邁步,卻給剩下的七人帶來了億萬鈞的壓力,洛凡每邁出的一步,都像是踏在他們的心頭。
終於,首先承受不住壓力的是那三個比公牛還要強壯的黑人,幾乎是在同時,三人的喉嚨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猛地站起身來。
洛凡的臉色靜如山嶽,眼神冷若寒冰,雙拳同時向着最前面的兩個黑人轟出。
一樣的出拳方式,擊打的卻是不同的部位,左邊那個黑人,被洛凡一拳就擊穿了胸膛,胸口出現一個碗大的血洞,人卻直挺挺站着不倒;而右邊的那個黑人的景況更加恐怖,他的腦袋已被洛凡的拳風擊飛,人還站着,無頭脖子還在往上噴血。
後面的那個黑人,身材比前面的兩個黑人更加壯實,但看到前面兩個黑人的慘狀,喉嚨裡發出一聲怪叫,仰天就倒了下去。
洛凡沒功夫去分辨他是嚇暈還是直接嚇死了,擡手又是一拳轟出,拳勁擊中倒地黑人的胯間,這黑人馬上就齊腰分成了兩段,中間部分,已變成了一灘肉泥。
剩下的四個扶喪男人,嚇得跪倒在地,顫抖着說些洛凡聽不懂的音符,不過洛凡不在乎,他來這裡,不是跟這些扶喪狗聊天的,殺人不需要聽懂對方在放什麼屁。
殺人無國界!
洛凡回頭,看向了蘇向華和靜姐,蘇向華和靜姐臉上都有驚容,眼中卻又透着一種殘酷的快意。
“剩下四條狗,你們要不要自己動手?”洛凡的語氣很平靜,好似地上那些殘缺的屍體,並不是他的傑作一般。
蘇向華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但馬上又變得冷酷起來,這些扶喪狗傷害了靜姐,他對他們,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憐憫,衝上前去,掄起拳頭,對着右邊那個扶喪狗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打。
而靜姐卻拿起了屋角的一把長刀,走到另外三個扶喪男人身側,手起刀落,最左邊那個男人的腦袋就滾了下來。
洛凡冷眼旁觀,對東洋長刀的鋒利,頗有幾分佩服。靜姐不會武功,砍人腦袋也沒找準部位,能夠一刀就人頭落地,鋒利的東洋長刀功不可沒。
接連三刀,砍下三顆狗頭,靜姐的雙手和身上,已沾滿了三個扶喪畜生的鮮血,她的恥辱,必須要用這些畜生的鮮血來清洗!
蘇向華已將剩下的那個扶喪男揍倒在地,他雖然不會殺人術,但拳頭所到之處,大多是在那扶喪男的致命部位,加上他胸中的暴戾憤怒之氣憋了很久,力氣比之平時不知大了多少倍,那個扶喪男的口鼻還有耳朵中,都有淤血流出,早已氣絕。
但蘇向華還沒有停手,仍在朝着扶喪男的腦袋不停揮拳,他的手上沾着對方的血液,雙眼紅得怕人,神情猙獰,看起來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
靜姐眼中閃過一抹痛楚的憐憫,當蘇向華的拳頭再次舉起來時,她拉住了他。
蘇向華停手,赤紅着眼瞪着靜姐,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當他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時,眼中的殺意也消減了,跟着站直了身子,凝視着靜姐,緩緩朝靜姐張開了雙手。
靜姐臉上的冰寒殺氣也漸漸斂去,跟蘇向華對視,但她還是不敢投身到蘇向華的懷抱中。
其實,她早就被蘇向華打動,但她的年紀比蘇向華大了好幾歲,還經歷過一次婚姻,面對蘇向華,她心裡有種自卑感,而現在她遇到了不幸,更沒有靠近蘇向華的勇氣。
“人活一世,就要敢愛、敢恨、敢怒、敢殺。”洛凡看着靜姐,聲音異常溫和,“更何況,你所遭遇的一切,並不是你的錯。”
靜姐還在猶豫,蘇向華已朝着她跨出了一步,抱住了她,靜姐顫抖着伸出手,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才抱住了蘇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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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兩人才同時驚起,看向了洛凡。
洛凡衝兩人淡淡微笑:“別管我,當我是個透明人就行。”
洛凡說完,正要轉身,卻見蘇向華拉着靜姐,雙雙跪倒在他的身前。
洛凡手一擡,一道暗勁涌出,托起了兩人,肅然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樓裡還有鬆川會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