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帕此時被綁在了椅子上,嘴裡被一條毛巾勒住無法說話,但眼睛裡卻滿是淚光,眼神中全是恐懼,全身不住的發抖,不過她的衣服倒是完好,看來這些人果然是沒對她怎麼樣。
只不過那個叫彭斯的卻止不住上腦的精蟲,想要動手動腳的發泄一下,好在旁邊有同伴阻攔,否則菲莉帕恐怕早就被玷污了。
“彭斯,上頭很明確的說過這個女人必須完完整整的帶回去。”那人繼續嚴肅的呵斥道,“你這樣不止害了你自己,更害了我,知道嗎?”
“貝爾,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好吧?”彭斯一臉邪笑的說道,“這麼美麗的小妞,難道你就不想試一試?”
“問題有命令在這裡,就算再想也不能動。”貝爾顯然也很心動,但理性仍在,“你不是不知道上面的手段,一旦然他們查出來,咱倆有幾條命都不夠填的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彭斯卻完全不在乎,“這個小妞肯定不會是處,到時候他就算說出咱倆如何她,我們也可以說她是想陷害咱倆,而且她也未必有機會去說。”
聽到這話,貝爾沉默了,顯然是被彭斯說的有些猶豫,心裡在做着激烈的掙扎。
“貝爾,咱們兄弟一場,我能忘了你媽?”彭斯繼續加溫,奸笑道,“這種極品可是不好碰到,這次如果錯過,那以後恐怕就再很難遇到了,你不後悔嗎?”
“還是不太好吧?”貝爾猶豫半天還是戰勝了慾望,但明顯比較掙扎,“一旦小命丟了,那才叫得不償失。”
沒想到貝爾居然還是不肯答應,彭斯真的是有點着急,要知道如果不給貝爾說服的話,他就沒辦法動作,畢竟對方不可能袖手旁觀,如果再給其他人引來,到時候就真的是什麼都完蛋了。
而且彭斯也不敢拖的太久,因爲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到換班的時間了,而天一亮就要送菲莉帕離開,到時候就算再怎麼想找機會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必須今天,並且是現在就上。
“你也太膽小了吧?”彭斯不肯放棄,在他看來這就是個最好的機會,他甚至都覺得換班來的其他人也肯定會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大家不說罷了,心照不宣就好,“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把握,難道等着後悔嗎?”
“彭斯,你忘了鄧姆肯的下場了嗎?”貝爾皺眉說道,“你難道忘了他死的方式了嗎?”
聽到這話,彭斯首次表現出猶豫的神色,並且全身都跟着打了個激靈,看來那個叫鄧姆肯的死相在他們心裡的陰影是非常重的。
“我們絕對不會像他一樣的!”頓上一頓,彭斯還是堅決的說道,“貝爾,咱們爽完了,下面來換班的人也會這樣做,你信嗎,聽我的沒錯,只要咱倆不說,這個小妞是絕對不可能說的,而且也沒機會,上頭從來不會見抓回去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這兩人就是在互相的麻醉對方,此時的貝爾果然又被言語麻醉住,臉上掙扎的表情浮現,臉色陰晴不定,卻在最後堅決了下來。
“好吧!”貝爾一捶大腿,“就聽你的!”
“這就對了嘛!”彭斯見自己終於說動了對方,頓時大喜,“兄弟,讓你先上怎麼樣,還是一起?我都可以!”
“那我可就拔頭籌了。”貝爾在有了選擇後也露出了那一直被壓抑的邪惡表情,非常猥瑣的張開雙手就想朝着菲莉帕抓去。
“我出去給你把風。”彭斯還挺仗義,一邊說着一邊開門想要出去。
他是本着安全第一的念頭出去的,畢竟一旦要是被自己的同伴知道了這事就真的要遭殃了,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打開門卻忽然看到一隻大手出現,竟是迅快的抓住了他的臉。
不僅如此,那隻手的力量奇大無比,硬是推着他又回到了屋內,而彭斯卻半點反抗的力量都生不出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貝爾的注意力全在菲莉帕身上,只感覺身後有人倒退,他以爲是彭斯,奇怪問道,“要不然你先來?”
“你們誰都來不了!”可是回答他的並非彭斯,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輕輕的關門聲。
“你是誰,你……”貝爾大駭,他怎麼都麼想到居然會有闖入者,急忙就想高聲發出警報,但是喉嚨卻好像被卡主了一般,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很輕的‘咯咯’聲。
這人當然是何衝了,他在那間放雜物的房間裡聽了一會兒這兩人的對話後就知道大事不妙,這才急忙跑了出來,正好趕上彭斯開門,也就順手給他摁了進去。
要是換做別人的話,兩個房間還隔了兩道門是絕對聽不到的,但何衝將雷靈之力灌注雙耳,聽起來也就不是太費勁了。
“你們真的是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何衝輕鬆的封住這兩人的穴位,讓他們不能說話不能動,卻還保持着意識,“綁架人就算了,居然還想搞這種歪心思,找死是吧?”
說着,何衝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子,打的他兩眼中滿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咋的?不服啊?”何衝讀懂他們眼神裡的意思,哼道,“不服也得受着,真是倆敗類,給僱傭兵丟臉!”
說完,何衝又踹了他倆幾腳,這才轉身來到菲莉帕的面前。
此時菲莉帕的淚水好像決堤了一般狂涌而下,她本以爲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麼毀了,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經歷了之前的事情後再加上聽完何衝的解說,本能的就把灰狐的人跟天道會聯繫在了一起。
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何衝居然出現了,而且是如此強勢的出現,就好像在漆黑的夜晚忽然出現了一道光芒,讓她生出絕對的安全感。
現在的何衝對她來說就是保護神,只要有何衝在,她就無比的安心,此時也是這般情況,而菲莉帕心中的感覺更在不住的變化着。
“噓,我給你解開繩子,但你千萬別大聲說話,下面還有好多人我沒收拾呢,聽到了嗎?”何衝先是囑咐,“明白的話就點點頭。”
菲莉帕又不傻,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成,我給你解綁。”何衝笑着將捆住她的繩子以及毛巾全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