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當然不會差這兩個飯錢了,就算不是百億富豪也不會差這點錢,其中心思想不過是想表達趁熱打鐵而已。
太叔靈他們幾個來到這裡根本沒多少時間,以正常的思維來估算的話,現在搞不好還在激戰或者處理戰後事宜上,而何衝他們則在前往太叔家的路上。
所以未來的一段時間裡太叔家是絕對不會再派人前來的,故而曲周母子也就是安全的了。
而且既然要打擊大叔家,那就要出其不意,畢竟何衝這邊攏共才三個人去,沒必要搞的和上門拜訪似的還得先遞拜門貼然後等着人家同意才進去。
剛纔也說了,以正常思維來估算時間,現在明顯是處於非正常狀態,何衝的折返就是最不正常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時機。
對於這個提議薛天翰沒有異議,三人根本不用商議什麼起身就想往太叔家趕去。
“等等!”何衝忽然又轉了回來,“平谷,咱倆扛着這倆人。”
“幹嘛?”薛平谷納悶,“還得給他們送戰利品啊?這樣的話恐怕曲周母子就會有危險了。”
“所以我們需要轉移根據地。”何衝嘿嘿一笑,“比武的時候最大的忌諱是什麼?”
“浮躁、大怒!”薛平谷想了想說道。
“你說如果太叔堅城看到他倆孫子變成了這樣會是什麼模樣?”何衝嘿嘿一笑,問道。
“何衝的主意不錯!”薛天翰贊同道,“帶上他倆,讓曲周母子倆也一起走,至於保護的人不需要太多,有遲屏兄弟倆就足夠了。”
薛平谷也明白了何衝的意思,嘿嘿一笑,兩人分別扛着一人,急三火四的叫着曲周母子以及遲屏兄弟倆便悄悄的離開了酒店,至於其餘的人還是按照原先的樣子守護在房間內外。
車子依舊開着何衝他們來時的那輛,六個人是有點擠,不過薛平谷跟曲周倆倒是無所謂,所在後備箱就可以了,反正年輕人也不怕稍微遭點罪,至於車子則是何衝開的。
太叔家是在裕平市的一座山上,說他們是山大王都不過分,既然是在山上住的,那自然距離也不會太近。
何衝開的車子沒按照最近路線行進,而是七扭八拐的不知道要去哪,至於他開的車更是迅快無比,別說後面沒人跟蹤,就算有跟蹤的也早就甩的沒了蹤影。
半路上,何衝在一處人流相當密集的地方停了下來,曲周母子以及遲屏兄弟倆快速下車直奔旁邊一個大型網吧而去,這裡藏人最佳,畢竟人多熱鬧,就算真的有人來找也可以及早趁着鬧哄哄的時候離開。
路上的時候曲周他們倒是問了要幹嘛,何衝卻沒多說,只讓他們藏好,等着自己的電話就可以。
終於可以真正的前往太叔家了,何衝的車速儘可能的拔到可以到達的最高速度,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到了太叔家的山門前。
要不說這個古武家族真的是老派作風,居然還有山門,不過也就是個石制的牌坊門框立在那,兩旁各有兩個守衛值守,一臉謹慎的盯着四周的動靜。
“吱!”
急剎車聲音響起,何衝開着的車子準確無誤的停在他們面前,完全沒有任何想要躲藏的意思。
“什麼人!”那四名守衛一怔,他們想不到居然還有敢來太叔家門口隨便停車的傢伙,真是膽大包天,當即大喝,“馬上離開,否則別說沒警告你們!”
“再往上走就沒法開車了。”何衝卻沒管外面的兩人,對薛天翰父子倆說道,“咱們只能步行了。”
“下車吧。”薛天翰倒無所謂,當即開門走了下去。
那四個守衛見車裡的人不僅不離開反倒還走了下來,更是大怒,將身上攜帶的伸縮棍抽了出來,雙手一拉立即變作齊眉棍,擺足架勢惡狠狠的看着他們。
“知道這是哪裡嗎?”守衛怒喝道,“這麼多年來你們是第一個敢在這裡擅自停留的傢伙!”
“這是哪裡?”何衝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卻忽然消失無蹤。
待得他再度出現時,兩隻手裡卻是扼住了兩名守衛的脖子,而且看那樣子似乎都想要掐斷他們的脖子。
“這是太叔家,我當然知道!”何衝說着話,手裡的力道也在逐漸加大,“我來的就是這裡,有問題嗎?”
“何衝,注意自己的心火!”薛天翰皺眉沉聲喝道,“別做的太過了!”
何衝的確是又被心火擺佈了,但好在有這聲提醒讓他清醒下來,隨即冷哼一聲將那兩人丟向一旁,卻是讓他倆沒有了再起來的能力。
“你們倆,也要問同樣的問題嗎?”現在的何衝不像戰神,反倒有點像惡魔,實在是他表現出來的火氣太過嚇人。
“你……你們到底是誰!”那兩名守衛清楚自己的狀況,身上已經開始了顫抖。
“去,告訴太叔堅城那個老東西。”薛天翰此時上前,先是一手按住何衝的肩膀,跟着對那兩人說道,“就說薛天翰來找他算舊賬了!”
聽到這話,那倆守衛先是雙眼睜大,因爲這話真的是他們進到太叔家後第一次聽到的,還從沒聽說過誰敢來這裡捋虎鬚。
可他們現在更清楚如果多說一個字恐怕就是被屠殺的下場,互相看了一眼後轉身就發足狂奔,根本不敢留下來再進行阻攔。
“小何,注意你自己的心火,別被它左右。”薛天翰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我明白。”何衝點頭,卻也是對自己剛纔的迷失有點懊惱。
“走吧,帶着太叔靈他倆。”薛天翰作爲長輩,此時當然是起到了指揮的作用,隨即率先邁步上前。
何衝跟薛平谷兩人依舊是各扛一個,快速的跟在薛天翰身後。
那兩個守衛跑的也是飛快,沒用多久便到了太叔家的正廳,一般沒事的時候太叔堅城都會坐在這裡面喝茶思考人生,此時也不例外。
“不好了!”兩名守衛進門就大喊,也顧不得什麼規矩,氣喘吁吁的叫道,“家主,外面……外面……”
“沒規矩了嗎?”太叔堅城鬚髮皆白,表情不怒自威,看着就覺得很嚴厲,“馬上去刑房領罰去!”
“家主,饒命啊!”兩名守衛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噗通’就給跪了下來,哀求道,“的確是出了大事,所以我們才……”
“什麼事?”太叔堅城也覺得有點不太對,皺眉問道。
“外面……”守衛緊張的說道,“外面……”
還沒等他倆把話說全乎,何衝三人卻已經到了門外。
“太叔老東西,我來了,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