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麼!”張餘聞言一笑,道:“我不管他要手錶,直接去抓他的手,那他不把我看成同性戀了?!怎麼可能替那傢伙把脈呢!真是的!”
“哦!”上官江雪見自己誤會了張餘,轉而一臉點不好意思,道:“那……那你查到了什麼了嗎?”
“丁安陽!也中了降頭。”
“什麼!他也中了降頭!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不過他沒你們中那麼深,所以看起來不太明顯。”
上官江雪聽得眉頭一皺,道:“那既然丁安陽也中了降頭!那是不是應該說,丁安陽不是那個躲在暗處,想要害我們全家的人了?”
“也不能這麼說!因爲我很奇怪丁安陽身上的毒性,比你們幾個要輕,而且按照常理來推斷,如果那個躲起來對你們家下黑手的人,認爲丁安陽只是你們家的女婿,算不得上官家的人,那麼他就不應該給丁安陽下毒。如果他認爲丁安陽是上官家的人,把他也當成了目標,爲什麼給他下的毒又那麼輕呢!把他也一起幹掉!不是更一了百了嗎?”
“你要是這麼說……也有點道理!可這究竟是爲什麼呢?”
“要我說丁安陽這個人,一定和這件事有關係!剛纔我已經把咱們昨天商量好的事情,都透露給他知道了,他的反應很強烈。似乎他更在意那些錢的歸屬!至於你妹妹的病,我到是沒看出他有半點的關心,反而對你妹妹能得到多少錢,好像很關心的樣子。尤其他對你爺爺分遺囑的事根本沒考慮他,看起來有些生氣。”
“我爺爺的錢是留給我們的!跟他有什麼關係。這個白眼狼!我妹妹居然找了個混蛋!哼!”
“對了!你去派人去麗莎醫院打聽到你妹妹的下落了嗎?”
“去了!可我妹妹根本就不在麗莎醫院!也不知道那個混蛋把我妹妹藏哪去了?”
“那丁安陽的家世,父母什麼的,你們家都瞭解嗎?”
“丁安陽之和我妹妹結婚的時候,我父親都調查了。丁安陽是個孤兒,父母在他上高中的時候在火災中身亡了,後來他是靠政府的補助才上的大學。大學也是靠貸款才完成的學業!我妹妹剛好和他是大學同學,兩個人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我父親知道丁安陽父母雙亡的事情,嫌棄他命硬,不喜歡我妹妹和他繼續交往下去。但我妹妹不聽,說什麼也要嫁給他,家裡面爲這件事也是冷戰了兩三年,最後我父親無奈,只能接受這段婚姻。
丁安陽和我妹妹結婚以後,一起回了國內,進入公司工作。丁安陽這個人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脾氣也很隨和,很快就被父親提拔到了副總的位置,小正和對他的印象其實還可以,但我總覺得他有很深的城府,不是太喜歡他。”
“那你妹妹和他婚後的感情怎麼樣?”
“我問過我妹妹!她說挺好的。但我妹妹這個人好強!我感覺他們之間好像並不是那麼好,從一些生活的小節上能看出來,丁安陽在我們家人面前對我妹妹有些太過關心,看起來有點假,而且我感覺我妹妹對他有點不耐煩,但具體真的是不是這樣,我心裡也沒底,畢竟這都是他們的家事,我不太好過多摻和。”
“看來咱們要想了解的更多,必須要更深入的調查一下才行。”張餘說到這皺起了眉頭,沉吟道:“可咱們要從哪方面入手呢?”
……
丁安陽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汽車,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什麼事?”
“什麼事!你說什麼事!事情都讓你給搞砸了。”雖然隔着電話,但丁安陽看起來還是有些氣憤。
“喂!你說話別這麼沒頭沒尾好嗎?我搞砸什麼了!一切不都是你計劃的嗎?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
“說的好聽!按我的要求?可我讓你做的事情,你一樣都沒做好,怎麼可能達到我的要求呢!我上你幹掉上官家的姐弟倆,你做到了嗎?現在不但弟弟沒死,姐姐更是活蹦亂跳的。”
“拜託!我真的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下手了!至於他們兩個爲什麼還活着,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們去國內接受過什麼特殊治療,中和了我的降蟲毒素。再說!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有問題大不了補救不就行了嗎!你又何必那麼生氣呢!”
“補救!你說的倒輕鬆。我問你,你那些蟲子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爲什麼昨天晚上上官德良那個老鬼又清醒過來了?你怎麼解釋!”
“這……這不可能!上官德良不是死了嗎?你今天不就是去參加他的葬禮嗎?怎麼可能又活過來了呢!”
“那老鬼現在是死了!但我是說他在死之前清醒過來了!而且連遺囑都留了。你知不知道,現在你把我的全部計劃都給打亂了。”
“居然有這種事!你……你是聽誰說的?”
“那個姓張的小子!就是上官江雪的男朋友。”
“可爲什麼他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怎麼!上官家立遺囑沒有你的份嗎?”
“他也是聽上官江雪說的!而且說是那老鬼把錢,都留姓上官的人,不姓上官的根本沒份。這個老傢伙!真想把他挫骨揚灰。”
“那遺囑的內容呢?你打聽到了嗎!”
“打聽了!說是那些錢上官家的人平分,但除了上官江雪能夠立刻拿到,其餘的人必須病好了纔給,如果死了就要捐出去!”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這個老鬼確實很謹慎。”
“哎對了!你說能不能讓上官江柔清醒過來,等咱們拿到遺囑以後,再幹掉她!”
“不行!上官江柔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如果讓她清醒過來,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她姐姐的。那我們的計劃不是全都露餡了嗎!”
“可你不是降頭師嗎!你難道就沒有點什麼手段,讓她不要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