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的題目是這樣的,請小張老師細聽。霧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散!”程宏說完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看着張餘,可以說帶着一臉吃定對方的表情。
大廳內的衆人聽到這也是一頭霧水,似乎程宏這個題目水分太大,也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一個文壇老前輩,起身就說這個,簡直讓人大失所望。
可作協的一衆委員們卻皺起了眉頭,他們敏感的發現程宏的這個題目看似簡單,但實則應該有什麼陷阱在其中,應該沒那麼好回答纔對。
張餘聞言也是皺了皺眉頭,不多時嘴角微微一翹,笑道:“我已經有了答案了!程老師請聽!潮長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張餘這話一出口,場內更是大眼瞪小眼。好嗎!一個無招勝有招,一個長長一條蟲,兩人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兩幫人都已經黔驢技窮了!打算這麼無聊的幹靠下去?
程宏這會露出了冷笑,道:“不好意思了小張老師!我這個題目,讀起來是有技巧的。應該讀作,霧朝(招)朝(潮),朝朝(招招)朝(潮),朝(招)朝(潮)朝(招)散!意思就是,某地早晨特別容易生大霧,天天有霧,早上有霧,但太陽升起又散去的意思,周而復始。”
“好!”丁英才這個時候立刻大叫着帶頭鼓掌。而周圍的其他幾個人也是大聲紛紛附和。畢竟對他們來說,眼下急需要搬回來一局再說,只要能讓臺上的小子知道他們的厲害當衆被打臉就行!
場下的觀衆們現在也是紛紛佩服的點頭,本來他們都以爲程宏的題目只是亂說一氣。畢竟程宏這多音字的陷阱,還真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看來這些文壇老鬼們,都不是普通人,沒那麼容易對付。
只怕張餘這下還麻煩了!衆人看向張餘的時候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餘這個時候也是啞然一笑,道:“程老師的這個題目有內涵!在下的回答,剛好也有答案。您給的題目是,霧朝(招)朝(潮),朝朝(招招)朝(潮),朝(招)朝(潮),朝(招)散!在下的回答是,潮長(常)長(漲),長長(常常)長(漲),長長(常漲),長(常)消。在下說的也是某地,經常漲潮水,但常常漲潮,又常漲又常消的意思,同樣周而復始。”
張餘這話一出口,全場頓時是詭異的安靜了一下!跟着慢慢響起了掌聲和紛紛的叫好之聲……之前衆人誰能想到張餘的一字長蛇陣,居然又同樣有內涵。可以說張餘的回答簡直無懈可擊,讓所有人都佩服的不行了。
……
“呵呵呵呵!這個小張!還真是厲害呀!”戴經國一邊鼓掌,一邊笑着道。
“是挺厲害的!”段連城這會看着張餘的表情,而已是大爲的欣賞,似乎是正在考慮着什麼。
……
程宏眉頭緊鎖,跟着眼珠轉了轉,道:“我這還有一題!小張老師可要聽清楚了。兩火爲炎,既不是醬鹽之鹽,爲何加水變淡?”
“好!”丁英才幾個人聽到這似乎又被打了雞血,大呼小叫的鼓掌打氣。搞得作協的一衆委員們,也是一臉的不悅。不過他們雖然有些不滿丁英才幾人的行爲,但如果讓他們上,他們也是沒什麼辦法,這種被集體圍毆的情況,只能靠張餘自己了。
張餘笑了笑,道:“雙土爲圭,也不是烏龜的龜,添卜怎能成卦?”
……
“太棒了!”
“加油啊!”
“我愛你張餘!”場內的觀衆聽到這,再次歡呼叫喊,似乎已經是清一色的張餘粉絲了。
作協的其他委員們這會對張餘也是佩服的不行了,這麼年輕的一個少年郎,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快,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
程宏這個時候已經被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了,的氣道:“海到無邊天作岸!”
“山到絕頂我爲峰啊!”張餘輕鬆一笑。
……
“哇!”場內又是一陣陣的尖叫聲……
……
“雙手劈開生死路!”程宏咬了咬牙。
“一刀斬斷是非根!呵呵呵呵!”張餘得意的笑道。
……
“哈哈哈哈哈!!”全場人聽到這簡直是笑的不行。
……
程宏差點沒被氣吐了血,隨即怒道:“兩猿斷木!你小猴子也敢對鋸!”
程宏這話一出口,作協一衆高層是臉色一變,其他人也是神色古怪。要知道程宏這可就是在罵人了!擺明在罵張餘是小猴子,也敢和他對句子。
場內的火藥味再次升騰,讓段連城和田振波兩人也是一臉的不悅。
張餘聽到這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轉而冷哼一聲,道:“一馬陷足,看老畜生繼續出蹄!”
……
“哇!”全場再次驚呼起來……張餘的回答幾乎讓他們瘋狂!尤其是女生們,簡直對張餘是雙眼冒星星。
場內的一衆大學生們,紛紛叫好鼓掌,甚至打起了流氓哨。作協的衆人則是一臉的哭笑不得,自然也都知道了張餘的厲害,看來惹上對方真是自找麻煩。
……
程宏當然是被氣的臉色發紅,但他似乎也知道了張餘的不好對付,以自己的能力,再繼續下去已經是自取其辱了。
丁英才也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好了,急忙給附近的人打了一下眼色。
這個時候又站起來一個人,對程宏擺了擺手管他要麥克風。
程宏雖然想跟張餘再鬥幾句,但想想又沒有什麼好題目,最後一跺腳,把麥克風遞了過去,跟氣哼哼的坐下來。
那人接過了麥克風後,大聲道:“在下欒喆!有一題目,小張老師請指教!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
這個題目一處,場內衆人頓時一臉懵逼。在衆人聽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狐狸貓狗的,這都什麼和什麼。這種爛題目也好意思拿出來比!這些老傢伙們難道已經黔驢技窮了?
張餘卻第一次皺起了眉頭,似乎對方的題目沒那麼簡單,應該是有什麼陷阱纔對。可究竟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