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相信,鄭瀟會不被自己吸引。她對自己的身材一直來是很自傲的。她知道,自己有着遠比西方女人多的優點。
她的肌膚比她們更光滑,她身上的體味比她們更美好。她的身材比例很符合黃金分割,各個部分都長得恰到好處。
也真是因爲有這個資本,所以,白玲一直在充分利用自己的這個優點。
甚至,在她四十歲出頭的時候,她還被時代週刊評爲全球最美的50個女人之一,豔壓很多風華正茂的西方女星。
她認爲,麥當娜和布蘭妮做不到的事,或許自己能夠做到。
她竭力地展現着自己身體的優點,讓自己的身體顯得唯美而充滿了誘惑。她堅信,鄭瀟雖然沒有直愣愣地看自己,但他一定會偷偷地看自己。
一個正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怎能抵抗得了一個美麗熟~女的風情!
白玲猜得沒錯。
鄭瀟的確用眼睛的餘光偶爾欣賞了幾眼白玲的風情。
對於這樣一個女人,如果他沒有男人應有的反應,那必然是不正常的。
只是,鄭瀟一想到這個女人混亂的過往,他也就沒什麼興趣了。只當那是一幅畫,看幾眼欣賞一下就好。
至於摘下來吃到嘴裡?
還是算了。
他的胃口和牙口還沒那麼好。
鄭瀟收回了心神,他現在還是覺得,儘快幫這個醉酒的女人緩解一下痛苦,然後自己就離開。
他便又到廚房,再燙了一杯蜂蜜水,又端出來餵給女人喝。
這樣對她的胃和肝臟都是一種保護。
沒準還能將她從深度醉酒的狀態給解脫出來。
盥洗室裡。
白玲終於洗好了,她再瞥了一眼還在給那醉酒女人喝水的鄭瀟。發現對方竟是絲毫也沒有走神的樣子。
她便嘆息了一聲。
有些失落。
她本以爲,自己這麼展示一番,會讓鄭瀟把持不住的。
她穿上了一件黑色輕紗的睡裙,裡頭自然是真空的。
然後,她嫋嫋婷婷從盥洗室裡出來,來到了鄭瀟的身旁:“鄭先生,怎麼樣?她好點了吧?”
“應該是好點了吧。”鄭瀟說。
他已經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出格穿着。
他自動將其無視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白玲問。
她說着,便在鄭瀟的面前彎下身子,裝作十分關切地看着已經安靜了許多的醉酒女人。
她這麼做的時候,她身材的曼妙就盡皆呈現出來。
“再讓她吃點葡萄吧,我看你的冰箱裡也有。葡萄裡含有豐富的酒石酸,酒石酸能與酒中乙醇相互作用形成酯類物質,降低體內乙醇濃度,達到解酒目的。而且,葡萄也能緩解反胃噁心的情況。”鄭瀟說。
“那好,我去拿葡萄。”白玲說。
不一會兒,白玲就拿了一盤子洗淨了的葡萄過來。她還順勢的將電視機打開來,將聲音調低了。
她打開的是cbs新聞臺。屏幕上,正在播報晚間新聞。
“女士,你醒醒,吃點葡萄吧,這對緩解你醉酒的痛苦很有幫助。”鄭瀟說。
“喔。”
女人含混地應了一聲。
看來,她的確是有好轉的,起碼意識比剛纔清醒太多了。
白玲就將一枚葡萄放到女人的嘴裡。
女人開始咀嚼,這是個很好的現象,說明她精神已經大有好轉,讓鄭瀟的精神便是一振。
白玲接連餵了醉酒的女人幾顆葡萄。鄭瀟卻在打量着女人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在思索自己究竟在哪見過她。
就在這時,白玲順手將一顆葡萄也送到了他嘴邊。
鄭瀟沒有多想,將葡萄吃到了嘴裡。
這時,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看了一眼白玲說:“謝謝你,白小姐,不過,你不用管我。”
“鄭先生,你也辛苦了,因爲幫我救這個女人,你做了這麼多。”白玲甜甜地笑着說。
“爲他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應該的。”鄭瀟擺手說道。
白玲眼珠一轉:“鄭先生,你對我有偏見嗎?”
“我怎麼會對你有偏見?白小姐你想多了。”鄭瀟看了她一眼說道。
“鄭先生,你的眼神你的一舉一動,已經充分顯示了你的內心,在你心底,你是看不起我的,覺得我是個低俗的女人,對不對?”白玲輕聲地,帶着點悲傷地說道。
難道你不是嗎?
鄭瀟心裡說。
不過,他嘴上還是說道:“白小姐,那只是你心中所想。”
白玲深深地吸了口氣,看着鄭瀟說:“你知道嗎?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非白種女人,想要在好萊塢這種地方站住腳,非常的不容易。”
“這點我知道。”鄭瀟說。
“我當年決定留在好萊塢的時候,我是抱着一舉成名,爲國爭光的思想的。我要用一己之力征服好萊塢,我要在這裡拿出自己最好的表演功力,創造出更多優秀的讓人們印象深刻的角色,我渴望成功。”
“可是,現實非常的殘酷。我發現,因爲膚色的緣故,我想要在這裡得到哪怕一個小角色,也非常的艱難,那些白人導演和投資人,根本就不信任我。有一段時間,我過得非常的落魄,我幾乎撐不下去了。”
“也就在這時,我才領悟過來,想要在好萊塢站穩腳跟,那你必須炒作自己,必須讓媒體關注到你,必然讓公衆對你感興趣!”
“別說我一個華人女子,就是那些白種女人也在爲了成功而沒有任何下限地用自己的身體做文章。她們利用各種另類的裝扮炒作自己,吸引男人們的目光。”
“這給了我靈感,我想,我也可以這麼幹,我比那些皮膚很差一臉雀斑還有難聞的狐臭氣味的白種女人的本錢要好太多了。”
“我開始用大膽的暴露的裝束來炒作自己,我一下子大獲成功,我吸引到了成千上萬垂涎三尺的男人的關注,好萊塢的導演和投資人開始關注我,他們開始給我角色,邀請我出席各種頒獎禮和上流聚會。”
“從那時候開始,我的惡俗炒作就再也收不住了。”
“可是,鄭先生,這都是爲了生存,纔不得不這麼做的呀!我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除了這麼做,也沒有任何其他辦法了。其實,混跡好萊塢這麼多年,我除了身體炒作,總體來說,我還是守身如玉的,我並沒有墮落地參與那些上流白人墮落的濫交和****我也不會輕易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
白玲絮絮叨叨地說着。
眼神是那麼的憂傷。
語調是如此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