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的兩位小寶貝兒,我聽你們的還不行麼這件事你們說了算,從今往後,這規矩就算廢了
陸戰天一聽說婚期要延後,立馬賠笑起來。
真的麼白霜驚喜道。
當然是真的,你老公我說話還能不算數麼陸戰天嘴裡調侃着,已經往白霜身上湊去,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大手正要往白露身上摸。
太好了,那我們這就宣佈下去
豈知陸戰天還沒得手呢,白霜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拉着白露,一溜煙兒的從他房間跑了出去。
陸戰天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裡正癢癢的很呢,只覺得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
再忍忍,再有兩天就是婚禮舉辦的日子,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陸戰天淫邪一笑,老臉上泛起不少的皺紋來。
取消這規矩,在陸戰天看來,並沒有什麼影響,等婚禮結束,洞房之後,他自有辦法把這兩姐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姐妹滋味如何,恐怕能讓我多玩上幾個月纔會膩呢。陸戰天大手摩挲着下巴,淫笑道。
而此時的白霜,已經以四大天王之首的名義,把所有的鬼煞弟子全部匯聚到了聚義廳前。
所謂的聚義廳,正是進入秘密基地大門之後,地面上那不大的小院,也是鐵熊鴕鳥兩人被殺的地方。
人頭攢動,加上千幻盟的人,這不大的小院多少顯得有些擁擠。
不過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並肩站着,強忍着心裡的疑惑,看着這個剛到鬼煞不久,即將要成爲魁首夫人的白霜。
因爲白霜長得本來就好看,雖然才加入鬼煞不久,可是在鬼煞這幫男人心裡,可都是女神般的存在。
而且不少人對白霜很是感激,因爲要不是白霜,恐怕他們已經被處理掉了。
不管怎麼說,如今在鬼煞的這幫人心裡,對白霜懷有好感的人,已經佔了多半。
白霜清了清嗓子,望着這些鬼煞的弟子,朗聲說道:
大家都知道,把所有有關的家庭信息上報,是鬼煞自古以來就有的規矩,目的是什麼,大家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這話一說出來,下面的鬼煞弟子一個個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件事可以說是他們每個人心裡的痛。
因爲這條不成文的規矩,在加入鬼煞的同時,他們也把自己的家人放在了極爲危險的位置。
不過,我今天要說的是····白霜頓了一下,看着一雙雙注視着自己的眼睛,緩緩開口說:
經過我跟魁首大人的商量,從今天起,鬼煞將不會再以這種方式約束你們
頃刻間,所有的一切變得更加的安靜,似乎所有人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同時屏住了呼吸一樣。
緊接着,粗重的喘息聲從每個鬼煞弟子鼻子裡傳出,心裡那種難掩的驚訝與激動,使得他們短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霜大人,您···您說的是真的麼終於,有人猶豫着出了聲。
白霜看了那人一眼,正是被自己之前救下的那名鬼煞弟子,白霜微笑着點了點頭,繼續道:
不僅如此,之前你們所有已經上交的信息,我會跟魁首大人商量一個日子,全部銷燬
眼看着這幫鬼煞弟子一個個驚的話都說不出,面面相覷中,還有點兒不敢相信的樣子,站在白霜身後的蔣飛,直接跨出一步,率先鼓起掌來。
大家還不快謝謝白霜大人
蔣飛這一嗓子,一下子就驚醒了這幫夢中人,熱烈的掌聲夾雜着歡呼聲,瞬間衝上了雲霄。
白霜大人萬歲
白霜大人萬歲
一時間,所有的鬼煞弟子都開始呼喊起來,嘴裡大叫着白霜的名字。
那麼久了,那塊兒壓在他們心裡的石頭,終於被人搬走了,這時候的他們,只覺得全身都是那麼的輕鬆舒爽
各位兄弟,你們願意圍繞在白霜大人的領導下嗎蔣飛振臂一呼。
願意每個人幾乎是用盡全力力氣吼出這兩個字來。
你們願意圍繞在魁首大人的領導下嗎蔣飛又是振臂一呼,
只是,這一次下面鬼煞弟子的反應,明顯比之前弱了許多。
蔣飛偷偷的給白霜打了個眼色,白霜擡手往下壓了壓,示意衆人先安靜一下,等到歡呼聲停了,這纔開口說:
從今天起,我們鬼煞將會在魁首大人的帶領下,再創鬼煞的輝煌
這不過是一句場面話,這麼大的聲音,想必陸戰天早就聽到了,所以有些話白霜還是要說的。
聽着這幫鬼煞弟子的振臂歡呼聲,白霜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
好,大家先都散了吧。蔣飛揮了揮手,衆人這才散了去。
轉眼間,星期一已經到了,這一天,卻是整個鬼煞最爲熱鬧的時候,作爲魁首的陸戰天,要跟白霜白露姐妹成婚。
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掛滿了紅色的綢緞,雖然沒有太過吵鬧的音樂,對於鬼煞來說,這已經是難得一見了。
陸戰天顯得興奮異常,跟別的新郎不同,陸戰天今天穿的,依舊是他那件黑色的斗篷,整個給人的感覺,帶着一股蕭殺的氛圍。
沒辦法,他就是喜歡這樣,喜歡別人怕他,今天是他最高興的日子,既然高興,他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白露白霜只是換了一身衣服,除了之前爲她們接風的那件大廳,就連外面的院子裡都擺滿了桌椅,千幻盟加上鬼煞,畢竟要有好幾百人。
所謂的婚禮,其實只是一桌酒席罷了,沒有任何的繁文縟節,甚至這纔不到午飯的時間,宴席已經開始了。
陸戰天可是眼饞了好幾天了,巴不得這酒席一結束,立刻就把這對姐妹花抱上牀呢。
魁首老大,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一定要多喝點兒蔣飛給陸戰天不斷的倒着酒,一臉逢迎的樣子。
哈哈,阿飛,你小子不錯,以後跟着我好好混,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陸戰天粗聲說着,右手把白霜使勁兒往身邊一攬。
白霜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厭惡,臉上還掛着笑。
藉着那股高興勁兒,陸戰天杯裡的酒幾乎就沒怎麼斷過,一杯接着一杯。
除了蔣飛,青蛇也是在邊兒上不斷的勸着酒,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一斤多的白酒已經下了肚。
陸戰天多少有些醉眼朦朧了,站起身來,一隻手掛在白霜的肩膀上,一隻手掛在白露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說:
兩位親愛的小娘子,我們快點兒去洞房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