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同意了,還不行麼白露弱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秀美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片紅暈。
停止了掙扎的蔣飛,以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真真的
白露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蔣飛想要轉過身來,卻一不小心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心慌意亂的白露並沒有抓住蔣飛的胳膊,反應過來的時候,蔣飛已經躺在了地上。
你你來吻我吧。蔣飛仰面躺在地上,明明是他要求的,此時說出這話來,那皺起的眉頭,不情願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望着蔣飛皺起的眉頭,還有那微微撅起的嘴脣,白露有種錯覺,怎麼搞的跟自己要強暴他一樣。
來吧。蔣飛兩手張開,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白露的喘息已經變得急促起來,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原本在她看來不可理喻的要求,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讓她變成了主動。
怔怔的看着蔣飛,白露突然有點兒後悔了,不過也僅僅是剎那間的想法,其實,別看她打扮的那麼性感,說話那麼露骨,更精於挑逗。
可這些都是在訓練中學會的,每個女殺手都必須要掌握的技能,從骨子裡講,她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二十出頭的年紀,白露還真沒跟男人親過嘴呢,這一次,也是她的初吻啊
跟蔣飛的數次身體接觸,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嘗過了,對於接吻是什麼滋味,心裡竟然還有些期待。
白露看到蔣飛望着自己,她腦子一熱,不就是接吻麼殺人都不怕,親個嘴兒怕什麼於是,白露心一橫,低頭就吻了下去
看到白露那麼用力的吻了下來,蔣飛腦子裡直接蹦出兩個字來:糟糕
哎呀蔣飛痛呼一聲,兩人的嘴脣剛剛接觸到,立刻就分開了,白露那邊也是眉頭一皺,疼得用手捂住了嘴。
天啊磕到牙了
還好牙齒沒碰掉,只是嘴脣有點兒疼而已,蔣飛心裡越發的興奮起來。
沒想到啊,這白露竟然都沒跟人接過吻蔣飛這麼一想,白露肯定還是一個處女,他越發的激動起來,不過這一切並沒有表露在臉上。
蔣飛痛苦的捂着嘴,他有些生氣的看着白露道:這次不算
白露皺着眉頭,顯然這第一次的接吻有些粗暴了,嘴脣還有些發麻,聽到蔣飛這麼說,羞憤的同時,直接就回了一句:
不算就不算,我們重來
重來就重來,能不能快點兒,說不定一會兒小命就沒了呢。蔣飛也是毫不客氣。
白露漲紅了臉,兩隻手撐在蔣飛身體兩側的地面上,修眉緊蹙,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面,就算裝作不情願的樣子,還是被蔣飛看到了她隱藏極深的期待。
這小美人,挺可愛的嘛。蔣飛心裡嘀咕一聲,對於如何調戲白露,心裡不知道又有了什麼主意。
眼看着白露慢慢俯下了身子,看着白露一臉緊張的樣子,在她的嘴脣快要接觸到自己的時候。
按耐不住的蔣飛終於動了手,他一隻手直接攬在了白露的細腰上,往自己身上這麼一靠。
速度導致柔軟的雙脣接觸在一起,頓時,白露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嗚嗚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白露,她不能這樣,可是她又覺得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忽然,白露迷離的雙眼看見一隻大手正朝自己的胸前襲來,這一舉動終於讓她清醒了
流流氓白露趕緊阻止了蔣飛的進犯,嬌聲喝道。
看着白露那小女人般的神態,蔣飛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慫,當下坐了起來,反問道:
這完全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哪個正常的男人不這樣
你你還說你你竟想摸我的胸說出這句話來,白露的臉色更紅了。
想摸怎麼了這能怪我麼蔣飛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知道麼,我人生最初也是最好的記憶,全部都是在那裡。
那裡對我來說,不僅僅是解決溫飽的地方,更是溫暖的港灣,雖然那時候我還小,可都已經深深的埋在潛意識裡了
白露被蔣飛這一句話唬的一愣一愣的,她怔怔的看着蔣飛,就聽蔣飛依舊口若懸河的說着:
你知道麼,剛纔吻你的時候,那完全就是本能的反應,你那裡頓時讓我找到了安全感,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那深埋在我潛意識裡的衝動,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出來,所以我才伸手去摸,這完全是不帶絲毫齷齪的行爲,這怎麼了這就算是流氓了麼
第一個把襲胸說的理直氣壯的,恐怕也就蔣飛了吧
再說了,身爲婦幼科的護士,說實話,女人的胸我見的多了,只是唯一能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唯一能喚起我嬰兒時記憶的,只有你
蔣飛真誠的眼睛不帶絲毫雜質的看着白露,這一連串的說辭出來,他都有點兒佩服自己了。
天才絕對的天才在心裡,蔣飛已經把自己誇了無數遍。
看着蔣飛清澈的眼睛,一時間白露反倒是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齪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裡,腦子裡竟然蹦出一個要不要讓蔣飛繼續下去的念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應該繼續下去仔細觀察着白露的反應,蔣飛眉毛一挑,面色不改的問道。
白露看了蔣飛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皺起了眉頭,疑問道:你的傷貌似沒有那麼嚴重啊
這麼一說,蔣飛手捂着頭就躺了下去,痛苦道:哎呦,不行,我頭疼,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
白露被蔣飛搞得心煩意亂,看着蔣飛在地上輕哼,腦子裡竟然浮現出剛纔的畫面,那種被親吻的感覺真的是讓人有些捨不得呢。
白露用力搖了搖頭,她都被自己腦子裡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這麼想呢
透過指縫看了白露一眼,重生前的記憶如同是快放的電影,無數的畫面在腦海中快速閃過,在這些畫面裡面,蔣飛看到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已經快速的跟白露重合在一起。
果然是她。如果說之前還有些不確定的話,此時的蔣飛已然可以斷定,白露和她姐姐在前世確實刺殺過自己,只是未遂而已。
蔣飛一邊揉着頭,一邊坐了起來,白露已經扭過了頭,不知道是不是從蔣飛一連串的胡話中反應了過來。
白露,你說咱們活着的時間也不多了,要不我給你算一卦吧,看看這一劫你能不能渡的過去。
蔣飛轉移着注意力,同時他也想確認一下,看看白露今世是不是還有個姐姐。
你還會算卦白露轉過頭來,皺着眉頭,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