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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七頓頓,笑道:你要跟這小處男
邱七嘿嘿的笑着,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在等白露做選擇。
雖然對方的話沒有說完,可是那話裡的意思,白露怎麼會不明白。
第一種選擇她是絕對不會考慮的,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考慮,至於第二種就更不用說了,那麼留給她的就只剩下第三種選擇了。
哈哈,老大,這樣豈不是便宜了這小子刀疤男鬨笑道,其他的那些小弟也是一個個笑得不停,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我可是好人哦。邱七人畜無害的笑着。
別聽他們的白露正糾結着呢,就聽到蔣飛說話了:不能讓他們得逞
哦,我忘了補充了,這三種選擇裡面,只要你選擇了第二種,這小處男也會跟你一起死。
邱七笑眯眯的看着白露,這種操控人生死的感覺怎麼就那麼舒服呢。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沒辦法選擇的話,我就幫你選第二種好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邱七直接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臉上盡是玩弄的表情,他倒想看看,白露會怎麼選。
蔣飛真想給邱七來個大大的擁抱,這演得也太好了
你們這幫畜生,休想從蔣飛的表情上了來看,卻是恨得牙都癢癢了。
白露,咱們千萬別蔣飛剛扭頭去看白露,發現白露也正看着自己,透過那雙清澈的眼睛,蔣飛感受到了白露的心意。
與其被這幫畜生侮辱,不如跟方穹白露這麼想着,看着蔣飛,她心裡反而沒有一絲的難過。
這樣也好,一旦姐姐覺察我出了意外,肯定會想辦法來救我的,只要能拖延一些時間,她一定能找到這裡
白露心裡喃喃着,看了一眼那幫畜生,她深深吸了口氣道:我選第三種。
什麼蔣飛大吃一驚:不行啊,白露,絕對不行啊
好邱七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就再讓你們多活一會兒
邱七走到蔣飛的身邊,一隻手搭在蔣飛的肩膀上,惡狠狠的說:小子,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我呸蔣飛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狠狠道:老子咒你們不得好死
看來你是要選第三種了邱七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露道:小的們,跟我出去
邱七領着手底下的這些人往車間外面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看兩人,冷冷道:
別想着能逃出去,如果被逮到,我敢保證,你們兩個將會死的很慘。邱七右手橫在脖子上,做出一個斬首的姿勢來。
兩人就這樣癱坐在地上,四周的腳步逐漸遠去,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反而有一種尷尬蔓延開來。
那個你不是爲了拖延時間,故意唬他們的吧蔣飛低着頭,不敢擡頭去看白露。
看着蔣飛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白露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撅嘴道:怎麼,難道你還不樂意
蔣飛擡了擡頭,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我爸媽說,男人也要潔身自好,我的第一次是要等到結婚的時候,新婚之夜纔可以,不能隨便跟哪個女人就
白露緊皺着眉頭,也是被氣得不行,明明是自己吃虧好不好,怎麼搞的跟自己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而且你怎麼說也是一大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本來應該很積極纔對,看着蔣飛那一臉的不情願,搞的自己好像要強暴他一樣。
白露正氣着,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們不做是吧我們老大可說了,不做的話,直接拉出來喂狗
緊接着,果真就聽到了狗叫的聲音。
白露聽到外面這麼說,一想着姐姐會來救她,一想着還有希望,腦子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只想着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只要拖延到姐姐來,一定能從這裡逃出去。
快點兒的,你到底行不行啊白露鬱悶的推了蔣飛一下。
臥槽,我可是個傳統的男人,你能不能別這麼猴急蔣飛無辜道。
我猴急白露一下子紅了臉,被一個男人說自己猴急,別提讓她感覺有多害臊了。
你難道想死你難道想被剁碎了喂狗
白露眼看蔣飛一臉的不情願,她兩手抓住自己上衣下襟,往上這麼一拉,率先把上衣給脫了下來。
蔣飛看了白露一眼,眼神已經有了變化,甚至白露還看到了蔣飛喉嚨吞嚥口水的動作。
白露知道,雖然沒有人在這裡偷窺他們,但是肯定有人在外面監聽,爲了能夠拖延到姐姐到來,如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這幫可惡的畜生,竟然敢這樣玩弄自己,等到姐姐來了,非要把他們一個個殺了不可
本以爲蔣飛會在下一秒直接撲上來,沒曾想蔣飛竟然只是看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依舊是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
白露真想質問一句:你他媽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你會對我負責麼蔣飛弱弱的眼神望着白露,似乎對於蔣飛來說,這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白露直接把蔣飛的兩手按在地上,事到如今,她也懶得跟蔣飛廢話:今天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我蔣飛話剛出口,嘴巴已經被白露堵住了,兩人很快滾在了一起。
不會有人偷偷的去看他們,蔣飛知道他們不敢,這個時候,邱七他們應該正在車間外面百無聊賴的抽着煙呢。
這個倔強而又帶些呆萌的女殺手,越是細想,越是讓蔣飛覺得可愛,或許自己心底的那絲愧疚,只是因爲自己有點兒喜歡上她了吧。
車間外面,刀疤男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緊貼在車間的大鐵門上,顯然是在聽裡面的動靜。
邱七一巴掌扇在了刀疤男的後腦勺上,打得刀疤男一個踉蹌,原地轉了半圈,愣愣的看着邱七,一句話都不敢說,腳步挪了挪,從門口移開了。
瞪了刀疤男一眼,蔣飛的意思,邱七明白,既然白露的姐姐會來救她,那這場將計就計的好戲,就必須要繼續演下去。
在蔣飛跟白露在車間裡廝混的時候,邱七把這幫小弟叫到跟前,一個個做了吩咐,一旦白露的姐姐前來營救,只能故意敗退。
白露躺在蔣飛的懷裡,臉上還帶着紅暈,她聽着蔣飛心臟有力的跳動聲,看着蔣飛還算英俊的面容,心裡莫名的多了一絲感覺。
那是一種依賴感,作爲一個殺手,依賴感是她們最忌諱的東西,因爲一旦有了依賴,就代表着有了破綻,有了別人要挾你的資本。
方穹,前戲能長點時間嗎白露還在等着姐姐。
前戲什麼是前戲蔣飛不知所云的問着白露,一邊繼續解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