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對啊?
我看一下自己女朋友怎麼了?這不犯法吧!怎麼感覺還跟做賊一樣?
保寶深吸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因爲他察覺到鬱綺鳶伸手來拿手機了。
“咦……網絡居然還沒斷?”鬱綺鳶驚疑了一聲,接着鬆了口氣:“呼……還好這傢伙沒有醒,否則不是把我看光了……
“雖然對於男女朋友來說,這樣也算正常的,可爲什麼我就覺得很害羞呢……想想都覺得有點羞,唔……看來還是不太習慣呀……”
此時的鬱綺鳶還只是穿了個文胸,她忙把職裝穿好,整理完畢後,纔對着手機喊了一聲:“豬頭起牀啦!太陽都曬屁股啦!”
保寶這才配合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怎麼回事?網還沒斷嗎?”
“對呀!”鬱綺鳶嘿笑道。
“手機的電量居然撐了這麼久……你昨晚是不是又邊充電邊玩手機?不是跟你說了,這樣不好……”
“你不也是一樣?”
“……”
之後,鬱綺鳶直播刷牙洗臉,保寶直播仰躺着睡覺;鬱綺鳶直播吃早餐,保寶直播側躺着睡覺。
直到她出門上班了,保寶纔開始起牀洗漱。
隨後與衆人一同吃了早餐,他才和張諾諾秦詩彤去了劇組,今天不用去酒店,直接去拍攝場地就行了。
到了地方之後,秦詩彤就去化妝間化妝了,張諾諾跟着她一起。
劇組還沒有正式開工,吳朝東就帶着保寶四處看看,順便和他聊一些關於電影的問題。
“那個和導演走在一起的人是誰?導演對他的態度居然這麼客氣?”
“不知道,不過他剛剛是和詩彤一起來的,昨天也是的。”
“詩彤這兩晚都沒在劇組酒店,難道是和他在一起?”
“你說呢!”那人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然詩彤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直接就拿了個女主的角色,還是這麼大投資的女主,要說沒關係誰信吶!”
“是啊!看這人這麼年輕,可能是個有錢的富二代吧!”
“這種事,在我們這圈子裡太正常不過了,沒什麼可嚼舌根的,還是做好自己吧!”
“唉……反正這些有錢公子哥不差錢,真羨慕詩彤,我怎麼就沒長那麼漂亮呢!”
在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數人其實不鄙視這種做法,因爲混在這裡的她們深知,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她們有的只是羨慕和嫉妒,但若嫉妒過頭了,或許就會生出一些惡意了。
“你也想被哪個富二代看上啊?不過你這個臉蛋,我建議還是去整個容吧!”
“可是……我明明已經整過了呀!”
那人愕然了:“……你這是整壞了吧?”
“嗚嗚……別提了。”
“……”
張諾諾悄悄跑到了保寶跟前,拽了拽保寶。
“怎麼了?”保寶疑惑道。
“我有事要和你說。”
保寶向吳朝東笑了笑:“吳導,那我先離開一下。”
吳朝東笑着擺了擺手,表示理解。
張諾諾把保寶拉開以後才小聲道:“剛纔我隱約聽到,有人八卦你跟詩彤有金錢和肉體上的交易。”
保寶:“……”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張諾諾問道
“他們有沒有詆譭人?”
張諾諾想了想:“這倒沒有,估計也就是無聊時候的八卦。”
“可我也堵不住所有人的嘴啊!”保寶無奈地搖了搖頭:“隨他們說去吧!反正我身子不怕影子斜。”
“你這是不負責任!”張諾諾鼓着嘴道:“你身子是正了,但會給詩彤造成影響啊!”
聞言,保寶笑着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點道理,是哪幾個人八卦我和詩彤?你跟我說一下,我馬上去把他們修理一頓。”
張諾諾蹙了蹙秀眉:“人家只是八卦了兩句,又沒詆譭你,你就直接去打人是不是有點過了?”
“嗯……”保寶嘖了嘖嘴:“那我以後乾脆不來劇組探班了,也儘量避免和詩彤有直接接觸,這樣他們總沒法多嘴了吧!”
“你怎麼這麼慫啊!”張諾諾又不滿了:“你這麼刻意反而讓人覺得你們有問題了!明明沒有的事,你爲什麼怕別人說?能不能硬氣一點?”
“所以呀!”保寶無奈地聳了聳肩:“無論我怎麼做,這個世界總會有人不滿意。”
“……”
“其實這種問題還真不太好處理。人都有逆反心理,你越是打壓,人傢俬底下就越八卦,不可能管住所有人的嘴……就像你自己偶爾不也八卦某個明星嘛!這是一個道理。”
“……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讓你不準再說某個明星如何如何了,你以後就真的不說了嗎?”
“……”
“當然,她們不能有惡意的散佈謠言詆譭別人,如果這樣就算犯法了,我不會不管的。”
“保哥,你來啦!”烏依夏拉驚喜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保寶下意識回了下頭,笑道:“夏拉,已經拍到你的戲了嗎?”
“沒有,我只是過來看看的,然後跟詩彤姐學習。”
保寶笑了笑:“那挺好的……”
……
晚上,保寶婉拒了吳朝東約他一起吃飯的事,他準備回家了。
不過保寶覺得喬雅他們可能還沒玩夠,便想讓他們再多玩一下,自己先回去。
但蘇小蔓也很想回去,保寶知道她想回去的原因,也只好應允了。
她一回去,喬雅也想回了,或許是因爲她們倆住在一起的緣故,外出時也總喜歡在一塊。
於是他們三人便率先叫了一輛車回家。
出發的時候是七點鐘,到家是十點多。
保寶讓司機先把扯開到喬雅蘇小蔓樓下,把二人送回了家,之後他纔去了鬱家。
輕輕推開房門,鬱綺鳶正在坐在牀頭,手中剛好捏起了一顆葡萄放在了脣邊。
看到保寶後,她那明亮的眼睛頓時彎成了好看的月牙,綻開了盈盈笑顏:“回家啦!”
這三個簡單無比的字,卻讓保寶的心裡莫名暖了一下。
鬱綺鳶急忙把葡萄捏回了手裡,撐開了雙臂跪在牀邊,有些傲嬌地抿着紅潤的嘴脣:“抱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