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青年不及多想,連忙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鈔票硬塞給了老闆,好似生怕他不要一般。
“我哥和幾位嫂子這頓飯算我的了,不用找了。”黃毛青年大聲道。
幾位嫂子?喬雅三女頓時有點懵。
“哎呀你這……這多不好意思啊!不是讓我爲難嗎?”保寶佯裝無奈地嘆了一聲。
“哥,這是小弟一點心意,還請哥一定要收下!”黃毛青年一臉懇切地道。
“唉,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我也就卻之不恭了。”保寶有些爲難地點了點頭。
喬雅努力捂着嘴沒讓自己笑出聲,小聲道:“保哥,你真的好“賤”呀!可是我喜歡,加油!”
保寶:“……”
“還有哥……這個位置您還坐不?小弟幫你們把桌子擦乾淨。”
“不用了,我們這邊都吃一半了。”保寶淡淡地回道。
“那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咱們的事情是不是算完了?”黃毛青年小聲問道。
“嗯……那算了,就這樣吧!”保寶大度地擺了擺手。
“你們的事情是完了,我們該算賬了,***的敢說我們陳老大是雞毛!”八字鬍青年大喝一聲,一拳朝黃毛青年身上砸去。
“大哥冷靜啊!”黃毛青年想向保寶求救,對保寶已經吃串吃的不亦樂乎,哪有管他的意思,最後只能和紅毛青年撒腿逃跑。
“***的還想跑!打斷你的狗腿!”五個人氣呼呼地追了上去。
攤主夫婦和喬雅等人都看呆了,事情是保寶挑起的,但最後他不僅屁事沒有,還找了個冤大頭付賬,另外兩方人卻鬥了起來。
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啊!
“唉,居然有人搶着付賬,咱們還是沒能宰到保哥呀!”蘇小蔓表示不滿意。
“保哥,你真的是神人啊!”關雨常抱起了拳:“小弟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保哥,難道這一切都在你預料之中?”喬雅驚疑道。
“呃……都是巧合而已,呵呵……”保寶笑着打起了哈哈。
確實不能說一切在他預料之中,但肯定在他掌控之中。
先前保寶知道這五人是道上的後,已經想到了拿周強生和陳老大的名頭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撞對了,之後的局面自然就簡單了。
哪怕是遇到了最差的局面,他也可以用情緒能量影響對方,然後和喬雅等人撤走,至少他能保證幾人不會有事。
“小兄弟真是個好人吶!太謝謝你了。”攤主夫婦上前激動地彎腰致謝。
“叔叔阿姨不要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幫一下也沒什麼。”保寶連忙笑道。
“既然小兄弟幫了我,你們這頓燒烤的錢,我可不能收了。”攤主把黃毛給的一百塊錢又給了保寶。
“呃……叔叔,您這樣弄,我就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保哥,難道剛纔黃毛替你付錢,你是假不好意思?”關雨常疑惑道。
保寶拍了下這貨的腦袋:“別多嘴。”
攤主似乎不太適應他們這種聊天方式,無奈笑了笑,硬是把錢塞到了保寶手中:“小兄弟還是收下吧!”
“那行……我也就不矯情了,謝謝叔叔阿姨了。”保寶輕聲笑道。
待攤主回身後,蘇小蔓才搖了搖頭:“得了,來吃飯不僅沒花錢,還拿了100塊小費,到哪兒都有小費,到底天理何在!!”
衆人:“……”
“保哥,你是幫了叔叔阿姨,可他們肯定還會去別的地方收錢的。”喬雅有些擔心地道。
“難道你是希望我把整條街的人都幫下來嗎?這個我現在還真做不到。”保寶無奈笑着。
“當然不是!保哥還年輕,我不會希望你這麼早就死的。”
“……”
“保哥,你剛纔給那個人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魏萱突然疑惑地道。
“是周強生的名片。”保寶笑道。
“你怎麼會有他的名片?”魏萱更疑惑了。
“你們真的想讓我把事情一件件解釋清楚嗎?”
“好了趕緊吃東西,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我要跪搓衣板了。”關雨常一掃時間,趕忙擺手道。
“……”衆人一陣無語,這傢伙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妻管嚴。
就在這時,保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個真不用想,肯定是鬱綺鳶打來的。
保寶還沒掏手機,便已經起了身:“我去接個電話。”
衆人也就笑着應了一聲,一般人接電話迴避也算正常。
“已經快一點了,怎麼還沒睡啊?”保寶笑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鬱綺鳶沒接保寶的問題,強行把話題權握在自己手裡。
“什麼?”
“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一直到睡覺都不會給我打?”
保寶一愣:“那肯定的啊!多浪費電話費啊!”
鬱綺鳶深吸了口氣:“我們這兩個號碼,互相打電話都是免費的。”
“哦……是嗎?”
“不是,明天我會去開通。”
保寶:“……”
“你好像還在外面?”鬱綺鳶聽到了保寶周圍的喧鬧聲。
“是啊!”保寶點了點頭。
“嗯……”鬱綺鳶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和誰呢?”
“和雨常喬雅他們幾個。”保寶直接回道。
雖然他喜歡和鬱綺鳶開玩笑,不過也知道哪些問題不適合開玩笑。
“哦……”鬱綺鳶悄悄鬆了口氣:“那你們也早點回去吧!我要睡了。”
“嗯,知道了。”
“我要睡了!”
“嗯,睡吧!”
“我要睡了!!”
“……晚安。”
“晚安,拜拜。”
保寶收起手機,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小綺鳶,偶爾還挺孩子氣的。
平日裡她雖然對人不苟言笑,不過畢竟也還是個22歲的女子,大約也就剛大學畢業的樣子,正值爛漫的青春年華。
倘若不是雙親離世的打擊和身上突然壓下來的重擔,估計她也應該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吧!
只是對於鬱綺鳶父母的事,保寶還從沒打聽過。
一來是覺得二人關係還沒到那一步,也不知道鬱綺鳶願不願意說,二來也不想提她的傷心事。
“保哥,家人的電話嗎?”關雨常回頭大聲道。
保寶想了想,然後微笑點頭:“嗯,家人的,就是太嘮叨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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