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曹子恆還是按照那紙條上的情報救了定逸等一干尼姑,而這次的收穫卻是將定逸的好感度刷到滿值。
這好感度曹子恆不知道有什麼用,不過,唯獨可以肯定,五嶽合一的事情上定逸定是會幫着華山派的。
實際上,從原著可以看出來,恆山派是最沒有野心的,而衡山和泰山則是實力不濟。
救援定逸之後,曹子恆再次回到了華山。
此時,距離那嵩山比武已經時間不多,而之前外出的張妹兒也回到了華山。
先拜見了嶽不羣,後者看到曹子恆實力大進,而大爲滿意,對曹子恆的好感度瞬間升到滿值。
隨後曹子恆找到了張妹兒,將那日月教傳書的事情說了一遍。
“正要與你說日月教那羣人的事情。”
而聽了曹子恆說起關於日月教契約者的事情,張妹兒臉上亦是嚴峻起來。
“穆天雲,最強絕技奕劍術,不過卻不是通過劇情獲得,而是通過傳承獲得,不過唯獨慶幸的是他沒有記憶傳承。”
和以往一般無二,張妹兒在情報上的能力讓曹子恆吃驚不已。
“此人最大的特色便是算計,據說他和人過招的時候,別人往往剛出一招,他已經算計出別人接下來十招會出什麼招式,而此人最可怕的還不是武功,而是對環境的利用,比如這次,根據我的情報,任我行似乎大有將此人招做女婿,然後將日月教傳給他的意思。”
張妹兒臉色微微有點陰鬱,顯然,對比起易水風來,這個穆天雲纔是真正的對手,至少,以往說到易水風的時候,張妹兒頂多帶着冷笑來一句‘此人不簡單’,而不是如此時一般,臉色嚴峻。
“此人不足爲慮。”
只是,張妹兒話語落下,曹子恆卻笑起來,這笑容讓張妹兒忍不住愕然。
“任我行或許是想要招婿,但是,那也得給他足夠的時間,得讓這個穆天雲和任盈盈相愛,得讓穆天雲有時間接管日月教,若是任我行已經時不我待又會如何。”
曹子恆冷笑起來,一絲驚訝在張妹兒臉上閃過。
“你是說,任我行已經壽命不長。”
張妹兒果然是聰明,卻是一下子猜到了曹子恆話中的意思。
“你聽我說,日月教有一個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叫做平一指,這個傢伙對任盈盈相當的臣服,所以,接下來,你立即離開華山,去找這個人,然後再去找令狐沖,我相信,作爲主角,令狐沖不可能當真平凡下來。”
曹子恆微微思索下,終於還是決定拉上令狐沖,按理說,這個世界,令狐沖沒得到孤獨九劍,自然沒可能拿到吸星大法,應該是平庸的,然而,令狐沖偏生又和任盈盈好上,卻是讓曹子恆猜不透,“你告訴令狐沖,要想阻止日月教和五嶽盟的慘烈廝殺,就跟任我行說任盈盈懷上了他的孩子,然後讓任我行明白自己時日不多。”
“好一招釜底抽薪。”
聽到這裡,張妹兒忍不住倒吸口冷氣,隨即輕笑起來,“我當真要慶幸,自己不是你的敵人,否則的話,可真心是件悲慘的事情,但願我們的穆天雲大人不要在發現以算計聞名的自己被你算死後瘋掉。”
張妹兒笑的極爲愉悅,傳承者,對於劇情有十足的把握,這便是曹子恆永遠不可能被擊敗的原因。
穆天雲的算計自然無雙,不聲不響,日月教幾乎已經在他掌握,然而,再強的算計,碰到曹子恆這樣的傳承者,看重弱點一擊而中,只要任我行經過平一指確認自己壽命不久,而信了任盈盈懷上令狐沖的孩子,那麼,接下來第一件事怕就是幹掉穆天云爲令狐沖騰位置。
“只是,日月教就算被令狐沖接管,以令狐沖的威懾力能夠讓那些桀驁的傢伙甘願向五嶽盟認輸嗎。”
張妹兒思索下又道。
這句話卻只是讓曹子恆笑笑,張妹兒不熟悉原著卻是不知道,實際上,現在的日月教哪裡還有什麼桀驁的人,任誰被三尸腦神丹控制十幾年怕都不可能還桀驁。
“好吧,看來以後算計無雙的稱謂應該讓給你,對了,這次嵩山大比武,易水風很有可能拉少林那個擊敗東方不敗的獨行契約者釋武帝幫忙,所以我也給你拉了個幫手,武當派的謝磊。”
看到曹子恆的笑容,張妹兒立即明白曹子恆卻是胸有成竹,當下也不再追問,而是說起自己這段時間的收穫。
“獨行契約者。”
拉攏什麼幫手,曹子恆沒有在意,只是,對於這獨行契約者微微有點驚訝,根據傳承者之類的稱呼,曹子恆已經明白這帶着前綴的大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存在,何況,那釋武帝卻是擊敗過東方不敗的。
“一羣瘋子,這些傢伙從不參與任何團隊,每一次都是單打獨鬥,也從不參與什麼對抗,甚至不接取任何任務,因爲他們每一次進入劇情都是靠着越級擊殺兇獸進入,所以獲得獨立一切契約者之外的特權,而他們在劇情世界,也完全都是靠着自己的悟性在學習武功。”
張妹兒簡單的介紹了下,曹子恆卻是整個人都震驚起來,一羣不接取任務,不參加對抗的契約者,完全靠着自己的悟性學習武功,也就是說這些傢伙對空間的依賴簡直低到極致,甚至可以說空間除去給他們提供平臺外,幾乎沒有絲毫辦法影響到他們。
“靠着自己的悟性學習武功。”
曹子恆重複一遍,隨即倒吸口冷氣,釋武帝擊敗東方不敗這件事情曹子恆還能接受,畢竟,現在的他自認也可以和東方過幾招,而若是再有提升,擊敗似乎也不是沒可能。
然而,這都是在空間幫助下獲得的力量,是燃燒進化點修煉,是做任務獲得升級得來的。
而那釋武帝如果當真絲毫沒有依靠空間,那麼,這人完全可以用兩個字形容---可怕。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人拉攏。”
突然,曹子恆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張妹兒,按理說這種如同宗教中苦行僧一般的存在幾乎是不可能爲外物所動,也就是說幾乎沒可能爲人所用的。
“你見到他們就知道了,瘋子有時候和孩子一樣,是很好哄的。”
張妹兒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忍不住搖搖頭,只讓曹子恆滿頭霧水,不過,隨即曹子恆甩開了這些胡思亂想,尚有一些時日,曹子恆再次去了思過崖,準備好生閉關將自己現在的實力鞏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