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劉濤的戴眼鏡的學生結結巴巴地,“他們是隔壁寢室的,總是看我們不順眼,找我們麻煩,平時惡作劇就算了,今天還打人搶劫,我們農村來的怎麼了?農,農村人殺你媽了?”
小夥子不會說話,那五個人兇相畢露,正要衝過去,葉凡伸出一隻腳勾住一個傢伙的腿,輕輕一帶,那人差點晃地上:“關你p事。”
“之前還不關我的事,你現在罵我一個p,那就和我有關了。”
葉凡咧開一嘴大白牙,笑了:“我就問你一句,你欺負他們就因爲他們農村人?”
“是又怎麼樣?”
特麼地,誰祖上數十八代不是農民?哪個不是背朝天?葉凡突然揪住這傢伙的耳朵,用力往外扯,都快拉成順風耳,那小夥子痛得要死要活,另外四個一看是個狠角色,不敢上來。
“你聽清楚了,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也是農民,你剛纔對我說髒話,現在還敢說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這樑子咱們結下了。”
沈南安一p股坐下了,就這幾個調皮的學生蛋還能動葉凡的汗毛不成,自己安心看戲。
“你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我看你們纔是無理取鬧吧。”
葉凡鬆手,那小子落到地上,摔個大馬叉,腳底往上翻,鞋底的logo大大的,名牌鞋子,再看這傢伙戴的手錶,不是什麼大牌,但也能叫出名字,全身上下的行頭值不少錢。
“你哪個系的?”
“國,國際貿易。關你什麼事?”
“家裡的條件不賴啊,這一身不錯,你們四個的打扮就比不上他嘍,最有錢的有話事權,這傢伙就是你們的老大吧,說吧,你得罪了我家老祖宗,這事怎麼算?”
“你這個混蛋。”那小夥子摸到了塊石頭,一臉猙獰地砸過來,葉凡紋絲不動,石頭的味兒都衝到鼻子了,葉凡才提起膝蓋,直擊肚臍!
都說人的中氣集中在肚臍上,打亂對方的氣即亂全身,那個年輕小夥一下子蹲在地上,手裡的磚頭也掉在地上了,葉凡問劉濤:“他剛纔用哪隻手打的你?”
“不是他打的,是他。”
劉濤手一指,另一個小夥一哆嗦:“我,我,我,我……”
他轉頭就跑,葉凡都懶得追,撿起石頭砸過去,正中他的小腿,撲通給跪下了,葉凡抓着劉濤走過去,擡着他的手:“打回去。”
“這……”
“這什麼這,他打你的哪邊臉,你就打他哪邊臉,以牙還牙!”
劉濤軟蛋,不敢下手,葉凡嘴角一扯,拉着劉濤的手就打下去,啪,劉濤的虎口直髮麻,定睛一看,同樣的五根手指印浮在那傢伙的臉上。
奇怪,劉濤的眼睛瞪大了,這麼打回去,還是蠻爽的。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葉凡咧嘴笑了:“以後這羣人再敢找你們的麻煩,第一,通知我,第二,別慫,別看這羣人看着人樣,骨子裡根本不如你們,你怕他們幹嘛?”
劉濤悶不吭聲,葉凡扳住他的肩膀:“小夥子,記住了,靠人不如靠已,別忘記這裡是學校,有事先上報,學校不管,我來管,知道嗎?”
沈南安拍着巴掌:“就是,葉凡有錢有拳,你們找他準沒事,可以罩着他。”
那五個學生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敢走,畢竟都是學生,葉凡坐下,翹起二郎腿:“你們五個人的資料我會弄到手的,時時刻刻盯着你們,這三個孩子要有個什麼不對勁,一個也別想跑,趁我今天心情不錯,滾吧。”
五人面面相覷,一溜煙地走了,說實話,沈南安覺得今天葉凡沒有下死手,否則哪到這個程度,葉凡看着眼着的三個小夥,從衣着打扮就能看出家境一般,人也老實巴交的。
“你們幾個,教你們一手。”
葉凡知道治標不治本,自己前腳走,那些人後腳就有可能殺回來,沒自己在,這三人又是待宰羔羊,葉凡教他們怎麼玩過肩摔,教得七七八八才作罷。
沈南安服了葉凡,只有他才能想出這種法子!
劉濤和同學準備走,葉凡又叫住他了:“濤子,你說說,你姐平時都怎麼講我的,除了說我厚臉皮外,就沒有一點好話?”
“有是有,就是少點。”
葉凡覺得再問下去就是自討沒趣了,打住話頭,擺手讓他們走了,遠處,四個孩子圍着那個領頭的有錢學生:“子豪,咱們就這麼吃他的虧?”
“媽的,我老早就瞧那幾個窮鬼不順眼,不知道從哪裡找來這個傢伙出頭,我不信這人能保他們一輩子,還有,那個叫劉濤的不是有個姐姐在咱們學校附近打工嗎?”
“是,叫嬌姐餐廳。”
“晚上幾點人最多?”
“當然是吃飯的時候人最多了。”
領頭的這個學生叫錢子豪,是從北方來的,家裡有錢,還有人,老爸起家就靠強拆起來的,後來轉做房產,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開發商。
錢子豪練過跆拳道,打得五大三粗,還愛打籃球,平時看家裡人的行事風格,自己也沾染了愛欺軟怕硬的性子,又愛面子,今天在這幫新收的手下面前丟了臉,一定不能行啊。
錢子豪不敢再觸這邊的黴頭,一尋思,晚上就去了嬌姐餐廳,撿着人最多的地時候去,進去的時候都沒位置了,小翠迎出來:“你們幾位?”
“五位,你這都沒位了,能吃飯嗎?”
“能,就是得等等。”
“姐姐,你們這破破爛爛的,東西乾淨,能吃嗎?”
“怎麼不能吃,店小就覺得咱們不乾淨,沒有這樣的道理吧?我們店的菜好吃着呢。”
小翠一激動,往前走了一步,錢子豪趁機把腳放在小翠腳下,雪白的鞋子多了一個鞋印子,“媽呀,你踩我腳了。”
“對不住。對不住,。”
“說聲對不起就沒了?知道我這雙鞋多少錢嘛,你一個月工資也抵不了!”
“哪裡來的客人,說話這麼大聲大氣,小翠,你又惹禍了?”嬌姐扔下一對手套,大咧咧地走過來,高跟鞋快把地面戳出d:“喲,踩着人鞋了?”
“嗯。踩到了。”
這兩人說話有些怪聲怪氣地,錢子豪頭皮直髮麻,怎麼感覺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