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回到學校門口,晚了好幾分鐘,安妮抱着包包站在學校門口,一臉沮喪,看到車子,馬上像個活蹦亂跳的小姑娘跑過去:“葉凡哥哥!”
安妮興奮地上車,“葉凡哥哥,還以爲你被嚇跑了呢,是不是我的要求太嚴苛了?”
“什麼要求?”葉凡被小妮子弄得頭暈了。
“我早上不是說,除了我以外,只允許你喜歡冰姐嗎?”安妮兩隻手不停地繞着,思來想去道:“嗯,這樣對你不公平,嗯,你也可以多喜歡幾個……”
“噗嗤。”葉凡笑出聲來:“傻丫頭,現在的年代只允許一夫一妻制,我葉凡可能會喜歡很多人,但摯愛只有一個,那個人會會成爲我生命中的唯一,你懂嗎?”
“所以,你喜歡我,但不愛我,對嗎?”安妮這次總算明白了,明白過後,心好像被絞了一下,隱隱地疼,疼完以後,又沒那麼疼了,好奇怪的感覺。
“安妮,你早上對我表白的時候,也是說喜歡我,不是愛我,因爲你知道愛不能輕易講出口,一旦說出口,就收不回去了。”葉凡腦子裡還有嬌姐的交代,現在不能回去和朱自方碰頭,他靈機一動:“你不是想林冰嘛,要不,我再送你去公司坐坐?”
“好呀。”安妮不疑有詐,歡欣鼓舞地答應了,兩人興沖沖地回到公司,林冰不在,聽前臺美女說,林冰有事帶着助理出去了,好像是去另一位藝人的發佈會。
所謂雨露均沾,林冰倒是處理得很好,絕不會因爲重視安妮忽略了其他簽約藝人,驕陽公司的氛圍之所以這麼好,也是有原因的。
“要不,回劇組?”安妮滿心失望:“冰姐不在,呆在公司也沒意思嘛。”
“也成。”葉凡怕安妮起疑心,滿口答應。
此時,朱自方正如嬌姐所說的那樣,滿世界地尋找羅家兄弟,只要一想到已經到手的名單像煮熟的鴨子飛了一樣消失了,他的憤怒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
從昨天晚上羅家兄弟消失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除了中間曾經開過一次機外,朱自方一點也不像找葉凡商量,他只是自己利用的一枚棋子,用完了原本就要扔掉!
“媽的。”朱自方再次從羅浩那裡聽到令人沮喪的消失,幾乎在同時,龍叔在自己家幽靜的院子裡落下一枚棋子,看看時間:“不能等了,提前行動。”
“啊嚏!”正在駕車的葉凡狠狠地打個噴嚏,中間安妮看到百貨公司,非要進去轉一轉,葉凡樂得拖延回劇組的時間,反正安妮的戲份安排在下午四點,時間來得及。
現在大包小包地堆在後備箱,安妮還嚷着沒逛夠,抱着那瓶新上市的香水不停地聞着,“葉凡哥哥,這是我給冰姐買的禮物,你覺得好聞嗎?”
“嗯,香水在我的鼻子裡都差不多,反正是一個字——香。”葉凡說道:“你和林冰的感情真好,讓人羨慕,連喜歡的男人,你都願意和她分享。”
“對呀,我喜歡冰姐,就像喜歡你那樣喜歡她。”安妮一本正經地說道。
“愛一個人的話,不會願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他,安妮,記住這點吧。”葉凡長嘆一聲,安妮怎麼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心思單純,不敢想象,電影裡那個情感豐富的女孩在現實生活裡像一張白紙,天真單純,或許是這樣的反差,才讓粉絲們爲她瘋狂吧。
安妮正聞着香水味呢,聽到這話,有些悟了,“哦,原來是這樣……”
葉凡哭笑不得,和安妮回到劇組,藉口有事,把安妮交給其他保鏢,找個藉口躲在一家咖啡廳打發時間去了,等夜幕降臨,時間一轉到了七點,龍叔的緝捕行動開始了!
葉凡親眼看到兩輛黑色的汽車神神秘秘地衝到酒店,雙手抱在胸前閉目養神,足足一個小時後,葉凡的手機響了,是龍叔親自打來的:“放心,你手機的監聽已經解除。”
“你們的行動一定大告成功吧?”
“你除掉了最麻煩的羅家兄弟,按理說應該大獲全勝,可惜,最重要的一個人,朱自方跑了,我們的人在酒店和劇組撲空,現在全員擒獲,只有他跑了。”
葉凡心裡頭跑了一萬隻****朱自方不在酒店和劇組,會跑到哪去呢?他心裡一動,衝向劇組,安妮剛下完戲,葉凡環顧四周,不見白詩詩!
“白詩詩呢?還有他的經紀人。”葉凡急切地問道。
安妮的臉倏地變了:“葉凡哥哥,你不關心我,怎麼關心起別人家的藝人了,連別人家的經紀人也不放過,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本來有一場夜戲,我要和白詩詩對戲的,人不見了。”
“你有白詩詩的電話號碼嗎?”葉凡來之前已經打過朱自方的電話,早就關機了。
“你……”安妮負氣道:“我沒有。”
“小祖宗,我有事找朱自方,那傢伙騙了我,我得找他晦氣,他和白詩詩一起不見,肯定有詐,好妹妹,快幫我打聽去。”
安妮畢竟心軟,馬上去找導演要了白詩詩的電話,葉凡拿了就跑,比豹子跑得還快!
“葉凡哥哥,早點回來!”
安妮追出去,葉凡已經上車,車子比人跑得還快呢,一轉眼就沒影了!
白詩詩的手機倒是開機的,七仔馬上定位地址,信號正移動,已經上了高速,葉凡打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葉凡都要放棄希望了,手機通了:“喂。”
“你好,白小姐,我是葉凡啊,晚上有你的戲,你怎麼沒來?全劇組的人都在等你,安妮爲了這齣戲,一直做準備,你現在在哪裡?”
“我啊,我現在有其它事情處理,來不及和劇組打招呼,先辦完其它事情再回去,導演想打想罵,追討我任何責任,我都認,葉先生,就,就這樣了……”
白詩詩膽顫心驚地掛了電話,她的下巴微微顫動,戰戰兢兢地扭頭:“朱,朱哥,我這樣說,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