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般若一臉訝異的看着小傾城,可能她也沒有想到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妖!
葉寒趕緊把這丫頭拉過去坐下,說道;“傾城啊,其他人我就不介紹了,這個是你般若姐姐,你般若姐姐是我……”
“你不用解釋了,火鳳姐姐說了,一個男人解釋就是掩飾。”小傾城一臉不屑的看着葉寒,彷彿她知道葉寒要說什麼一樣,葉寒拍了拍額頭,這火鳳到底給她灌輸啥呢?
“呵呵,小妹妹,那你說我和你哥哥是什麼關係呢?”諸葛般若一臉微笑的看着小傾城。
“哼,情人關係,你是哥哥揹着姐姐她們在外面找的小三。”小傾城同樣是一臉不屑的看着諸葛般若。
暈,連情人和小三都知道了!
諸葛般若被小傾城這話說的神色一僵,小三?
葉寒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傾城啊,這次哥哥帶你來這裡其實是有一件事情……”
“哇,哥哥,你太不要臉了!竟然嫩牛吃老草,這屋子裡面還藏着一個女人。”
嫩牛吃老草?
這丫頭說反了吧?葉寒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隨着小傾城的目光看去,緊接着葉寒就見到在樓上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別墅的地尊夕瑤慢慢的走了下來,那美目直接落在小傾城的身上,其眼眸深處流露出一抹慈愛之色。
葉寒這下真要暈了,感覺體內血氣上涌,那可是你媽啊!
“哼,臭哥哥,難怪你不喜歡我,原來是你的口味變了,喜歡那種成熟的婦人。”小傾城一臉憤怒的看着葉寒,聽到這話,趙橫天等人都憋着一股笑意,連諸葛般若的嘴角也忍不住扯出了一抹笑意出來,要是等下這丫頭知道了那婦人是誰,只怕就該後悔了。
“這個……我們出去走走,你們聊。”趙橫天等人識趣的離開了,在待下去,還不知道小傾城那丫頭嘴裡面會蹦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了。
“蝶舞,我們上樓去。”諸葛般若起身,帶着姬蝶舞上樓了,很快,別墅大廳裡面就只剩下葉寒和小傾城,以及從樓上下來,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小傾城的地尊夕瑤了。
“哥哥,這個女人老是看着我幹嘛?”見到地尊夕瑤的目光,小傾城坐着靠近了葉寒。
聞言,葉寒抿了抿嘴,說道;“傾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嗎?劍神是你父,而她,是你母親。”
聽到葉寒這話,小傾城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地尊夕瑤,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在剛纔她還以爲這女人是哥哥找的情人了。
“傾城,你能讓我抱一抱你嗎?”地尊夕瑤走到小傾城的身邊蹲了下來,這一刻,這個冷豔女人臉上那一抹溫柔彷彿可以把這世上任何寒冰都可以融化了一樣,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很溫暖的母性氣息。
看着地尊夕瑤伸過來的手,小傾城頓時後退了下,往葉寒的身上靠了靠。
見此,地尊夕瑤那美豔的臉上瞬間滑落了一滴淚水,這一滴淚水正好落在小傾城的手背上面,讓她的小手頓時顫抖了起來,忍不住伸出手爲地尊夕瑤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一對母女互相凝望。
“你真是我媽媽?”或許是地尊夕瑤身上的氣息感染到了小傾城,這丫頭靠近了她一些,打量着她。地尊夕瑤神色悽然,淚痕掛在臉上,點了點頭,道;“傾城,對不起……”
“你能不能別哭了,你哭我也想苦。”小傾城很懂事的幫着地尊夕瑤擦了擦淚珠,見到這裡,葉寒悄然離開了別墅,這一對母女初次相見,狗血劇裡面演的女兒質問母親爲何拋棄她這樣的畫面並沒有出現,當然,這也得益於葉寒他們這個大家庭,讓這丫頭感覺到了親人般的溫暖,思想沒有那麼偏激,如果換一個家庭,或許現在還真會出現狗血劇裡面演的情節。
葉寒來到別墅外面,趙橫天他們正在抽着煙,連姬破天這傢伙竟然也學會抽菸了,還給葉寒發了一根。
“怎麼樣,裡面沒鬧起來吧?”趙橫天問道。
葉寒搖搖頭,說道;“那丫頭雖然是沒長大的孩子,但她的思想很成熟,算了,給他們母女一點空間,可以看出,地尊夕瑤這個女人其實面冷心熱。”
“那麼,我們明天去西方?”趙橫天問。
葉寒點了點頭;“去西方,眼下教皇那老傢伙被地尊夕瑤打傷了,這也是我們的機會,讓外人摸不透我們的底,如果能把神庭在西方的敵對勢力聯合在一起,夠那老傢伙喝一壺了。”
只是,就在葉寒和趙橫天他們討論去西方這件事情的時候,身在棒子國的林七來了電話。
“是林七這小子。”葉寒劍眉挑了挑,接通了電話;“林七,莫非你小子在棒子國遇上了什麼麻煩?”
電話那邊傳來了林七的聲音;“老大,你也太小看我了,棒子國這羣傢伙哪裡能讓我殺神林七遇上麻煩,不過老大,你猜我在這邊看見誰呢?”
聞言,葉寒說道;“你小子在棒子國你能看見誰呢?”
“嘿嘿,老大,我保證你猜不出來,在棒子骨我遇見小老虎了。”
“什麼,小老虎!”葉寒看了別墅裡面一眼,使得趙橫天他們的眼神都是一凝,難道小老虎跑去了棒子國?它是怎麼去的?
“你小子沒跟我開玩笑吧?”葉寒的眉頭凝起,聖獸白虎怎麼會去棒子國?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事情。
一聽葉寒這話,林七急了,說道;“老大,我可以摸着自己的二十釐米對天發誓,我真的看見那小東西了。”
葉寒一陣無語,林七那傢伙的丁丁有二十釐米嗎?
“你小子給我說清楚,在棒子國什麼位置看見了它?”小老虎不會無緣無故去棒子國,這裡面必定有情況,更重要的是眼下聖地崑崙正在四處尋找這小傢伙的下落,一旦讓聖地崑崙的人知道了小老虎的下落,那小傢伙就攤上大事了。
“老大,我在棒子國首爾看見了它,貌似,它在打金氏家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