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我看你們是沒機會去實現了。”
這個時候,葉寒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客廳裡面,出現的那一刻,傻奔和昆桑兩人就第一時間朝着白家父子爆射了過去,隨後,昆桑拿出隨身攜帶的彎刀放在了白建業的脖子上面,冷笑着說道;“感情當初就是你們兩父子害得寒子和彎刀成爲死敵,連帶着我昆家也因爲你們而遭殃,今天晚上,我就弄死你們。”
“葉……葉寒……”
見到這出現的人,那張熟悉,連做夢都不會忘記的臉,白建業和白洛飛此刻都快被嚇傻了,顫抖着身體,眼睛裡面全部是驚恐之色,葉寒怎麼會出現在金三角?而且還找到了他們?他不是應該在國內嗎?
“可不就是我。”葉寒冷笑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他擡頭看着這豪華的客廳,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說道;“兩位,別來無恙啊,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你們還是沒有忘了我,被人記住不容易啊,看來我應該感到很榮幸。”
“葉寒,你怎麼會來金三角?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在這裡只要我大喊一聲,就會有上百號人衝進來,到時候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白洛飛感覺到傻奔那隻大手放在自己身上,他害怕的同時,也不忘威脅着葉寒,以期葉寒聽到他這話後,能顧忌一二,不然,葉寒今晚若真的對他們父子兩人下手,他們絕無活路。
“威脅我?”葉寒冷笑了一聲,隨後他看着一言沉默不語的白建業說道;“白先生,生了這麼個沒腦子的兒子,你是不是感覺挺悲哀的?”
聞言,白建業沉着臉說道;“葉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在這裡,我勸你別亂來,如果塔多將軍知道了,你們絕對不能活着離開金三角,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你們沒來過,要知道,是你讓塔多將軍手裡的彎刀損失慘重,要是他知道你在這裡,你認爲會怎麼樣?”
聽到這話,葉寒笑了一聲,說道;“白建業,在山海市的時候我還感覺你像個人物,不過現在嘛,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跟你那沒有腦子的兒子一樣,你們認爲我敢來,難道還會怕了塔多嗎?你們認爲我今晚來找你們,真的會就這麼離開嗎?”
聽到葉寒這話,白建業和白洛飛兩父子的臉色大變,他們的眼中都閃過一抹恐懼,葉寒這話,分明就是要在今晚解決他們,別看白建業父子兩人時刻想要報復葉寒,但是,真當葉寒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就算讓他們下手,他們都不敢。
“葉寒,你不得……”聽到葉寒今晚要殺了他們父子二人,白洛飛恐懼的同時瘋狂的大叫了一聲,希望把外面的人引進來,不過他這話剛說道一半,他的咽喉就被傻奔那隻大手給緊緊的捏了起來,隨後咔嚓一聲,白洛飛的脖子就被傻奔給捏斷了,到死,他的眼睛都爭得大大的,還保持着那副準備大喊大叫之色。
前一刻還在花天酒地玩女人,下一刻就死了,只怕,白洛飛做夢都想不到他運氣好沒有死在山海市,卻死在了這個貧瘠之地。
“飛兒……”
白建業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傻奔給殺了,眼中頓時老淚縱橫,拳頭握得緊緊的,雖然白洛飛不爭氣,但是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給他養老送終的人沒了,就剩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
葉寒沒有同情白建業,對他來講,只要是敵人,就得除掉,更何況,這白家父子還在想着如何如何去報復他,這種敵人更加留不得,要是今天因爲同情而放了他們,他日,這兩父子就會捲土重來。
“白建業,喪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葉寒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要怪就怪你們當初招惹了我,成爲了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不會仁慈,當初我運氣好,沒死在彎刀的手上,所以,今天你們就要付出代價。”
“葉寒,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白建業咬牙切齒的看着葉寒,眼神陰毒而恐怖,葉寒冷笑道;“下十八層地獄又如何?我只求今生活的逍遙自在,不過我沒下地獄之前,你們兩父子要先去嘗試一下十八層地獄的滋味了。”
說完這話,葉寒對着昆桑點點頭,隨後,昆桑獰笑了一聲,他手中的彎刀在白建業的脖子上一抹,一道血痕浮現,白建業也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自作孽不可活!”葉寒搖了搖頭,除掉了這兩個往日的敵人,並沒有讓葉寒的心情放鬆多少,屬於他的敵人還有很多,只有把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除掉了,他才能放鬆下來。
不過,就在這時,身在燕京城的司徒震天給葉寒打來了電話。
“師徒老大,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情?”葉寒靠在沙發上笑着問道。
電話那邊,司徒震天說道;“葉寒,你小子是不是跑金三角去了?”
聞言,葉寒撇撇嘴說道;“我說司徒老大,你沒必要這樣整天跟蹤我吧?”
“放屁,難道你不知道你手上帶着的通訊設備有定位系統嗎?”
葉寒看了看他手腕上帶着的手錶,這是當初火鳳給他留下的,在程軍他們的手上都帶着一隻這樣的手錶。
葉寒道;“行了,您老找我什麼事就直說吧,我現在很忙,可沒功夫聽你瞎嘮叨。”
司徒震天說道;“葉寒,既然你在金三角那邊,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在金三角有一個叫塔多的軍閥,他手上有我們要的重要物品,你要想方設法去奪過來,決不能讓日本人得了過去。”
聽到司徒震天這話,葉寒一愣,難道司徒震天口中的這件東西就是日本人和塔多將軍之間的貓膩?只是,這件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讓司徒震天都動心了。
“司徒老大,這是一件什麼東西?”葉寒問道。
“我等下會把照片發給你,記住,這件東西千萬不能落在別人的手裡,國家對它勢在必得,哪怕爲此付出代價都必須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