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山,位於香江島,這座山在香江不算高,但卻是風景最美的山峰,在這山上有一座尼姑庵,不過這座尼姑庵卻不接受香火參拜,所以,雖然知道日照山上有一座尼姑庵,基本上也沒有人來這裡。
而且,政府方面也下令,禁止遊人去日照山遊玩。
不過今天,一行人卻去往了日照山,那領頭的人自然是洪天生以及他的智囊餘師和血義門一些元老級別的人物。
葉寒連續吃下新界和九龍,這使得洪天生開始變得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不知道憑他的血義門是不是可以擋住葉寒,爲了安全起見,他只能來到日照山向慈航齋求援,如果慈航齋出面,那麼對付葉寒就容易多了。
“大哥,好些年不來了日照山了,也不知道慈航齋的人願不願意見我們?”
洪天生一臉冷酷的說道;“葉寒太強勢了,慈航齋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不管怎麼樣也要請慈航齋的人出面,就算不惜一切代價我都要讓葉寒死在香江。”
“對,那個大陸仔欺人太甚,得了新界和九龍,還妄想把我們血義門也吞掉,這次不論如何也要請慈航齋的人出面爲我們主持公道。”
欺人太甚?這人說話之前可能已經忘了,葉寒來到香江只是爲了殺霍天尊而來,並不想和任何人結仇,反而是他血義門對葉寒下了江湖追殺令,所以纔會鬧得如今這個地步,血義門會走到這一步,也是和郭雲霄一樣,全部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
“什麼人來我日照山?報上門來!”
這個時候,有着兩個道姑出現在了去往慈航齋的道路上,這兩人穿着灰色的道袍,頭上帶着灰色的小帽,手拿着古劍,一臉嚴肅的看着從山下臺階上走來的洪天生一行人。
見到這裡,洪天生立即說道;“兩位師父,我是血義門的洪天生,有事求見靜怡大師,還望兩位師父行過方便。”
“香江地下世界的人。”其中一個年約三十的道姑說道;“把你們來的目的說出來,我們自會稟告給齋主,至於齋主見不見你們,還得看她自己的意思,沒有她的允許,你們不能進入慈航齋。”
聽到這話,作爲血義門智囊的餘師推了推眼鏡,說道;“兩位師父,近日香江這邊來了一個嗜殺成性的兇徒,整個香江地下世界被此人鬧得血腥一片,死傷慘重,眼下香江地下世界已經沒有能力阻止此人,所以纔來到貴地求援,希望慈航齋的高人能夠出面阻止此人繼續在香江製造殺戮。”
“嗜殺成性的兇徒?”年約三十的道姑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人是什麼來歷?叫什麼名字?”
餘師說道;“此人叫做葉寒,來自大陸,我這裡有他的一份詳細資料,兩位師父可以拿去讓齋主看一看。”
“葉寒?”年紀稍小的道姑皺了皺眉,她看着餘師問道;“你說的葉寒是不是一個年輕人?”
“原來小師父知道他。”餘師從公文包裡面取出一份檔案,親自交到年長的道姑手上,說道;“這個葉寒在香江地下世界已經殺了各大社團上千人,如果香江地下世界被此人掌控,日後的香江必會被此人帶入到了一個血腥時代,希望兩位師父慎重。”
“行了,你們的事情我會親自稟報給齋主,你們就在這裡等着,沒有召見,不得私自進入慈航齋。”說罷,兩個道姑朝着山上走去。
“雲雀,你知道這個人?”去往山上的路上年約三十的道姑問道。
雲雀就是當初負責保護郭雲霄的女子,最後因爲程軍葉寒放了她一命,雲雀說道;“師姐,如果這個葉寒和我認識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我確實知道他,當初在雲南那邊我差點死在了他的手上,不過最後他放了我。”
“好吧,我先看看這份資料,然後把這件事情稟報給齋主,一切讓齋主自己拿主意。”說罷,年約三十的道姑打開了文件袋,不過纔看了一會兒,她的臉色就變了,急急忙忙的朝着山上走去,這一幕,看得她旁邊的雲雀有些雲裡霧裡。
慈航齋坐落於日照山的頂端,這個庵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裡面的道姑加起來也就十多個,不過這裡面並不缺乏高手。
在庵堂裡面的佛像之下,此刻,一個背對着大門的道姑坐在蒲團上面,一邊輕敲着木魚,一邊口誦經文,這個庵堂一般很少人進來,因爲慈航齋的弟子都知道,齋主喜歡清淨,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個時候,這間佛堂的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隨後聲音也是傳了進來;“齋主,弟子慧靜求見,有事情稟報。”
聽見這聲音,佛堂裡面敲木魚的聲音停止了下來;“進來吧。”
慧靜和雲雀兩人推門走了佛堂,這裡面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偌大個佛堂也只有一個人,看着那背對着她們的道姑,慧靜把手上那份資料親自交到了道姑的身前,說道;“齋主,香江社團血義門來求援,說是香江地下世界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兇徒,嗜殺成性,已經殺戮了上千人,想請我們慈航齋出手,這裡面有那個人的資料。”
“不必看了,這件事情你們自己看着辦,我已經不理紅塵俗事。”道姑沒有去接那份資料,重新閉上了眼睛,開始敲打着木魚,心如止水。
聞言,慧靜猶豫了下,說道;“齋主,你還是看一看這份資料吧,那個人是狂人的兒子。”
咔!
在慧靜這話落下,木魚被敲裂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嚇得雲雀和慧靜心頭一跳,這一刻,她們都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怒意從靜怡大師的身上釋放了出來。
“是那個負心漢的兒子……”靜怡大師的身上猛然間怒意滔天,聽到狂人這兩個字後,她的身上完全沒有了那份寧靜,有的只是滔天的怒意和殺意,而後,她緩緩站了起來,迎着大門外面射進來的白光,這一刻,一張猶如夢幻般的絕美面容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這是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從這一張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猶如二八少婦一樣,脣紅齒白,皮膚光滑有彈性。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美的有些顛倒衆生的女子,此刻卻一臉寒冰,渾身上下,都有着徹骨的殺意在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