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世界的事情解決了,葉寒就沒有在插手,以圖鎮雄和餘師兩人的才能,葉寒相信他們可以處理的很好,至於餘師這個人,葉寒沒有卸磨殺驢的想法,餘師很有能力,也很聰明,圖鎮雄在很多方面還差了他一些,有這兩人存在,既可以保證這邊的安定,也可以讓他們相互制約。
這樣的結果,葉寒很樂意看到,如果讓某一人獨大,時間久了,遲早會生出異心,相互制衡纔是王道。
至於狂人那邊,葉寒沒有去打聽,他和靜怡的恩怨情仇,葉寒也沒有興趣去知道。
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之後,葉寒當然安心的陪着李欣然,遊覽整個香江,眼下,香江社團,可沒有人不知道李家小姐是香江地下世界的主人,是教父夫人。
知道葉寒要離開了,一向含蓄的李欣然也顯得很放縱,比如,在某某大街上,要葉寒揹着她走幾條街,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要葉寒喂她吃爆米花等等,當然,這種放縱到了晚上的時候自然是更加劇烈,放下了女人的矜持,大有一種不把葉寒榨乾不罷手的意思。
不過,最後繳械投降的人自然不是葉寒。
“靜怡,這二十年來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很多事情,也在逃避你,如果不是那兔崽子被找到,可能我現在還在崑崙聖地。”在日照山一處懸崖邊上,狂人和靜怡兩人迎着朝陽站在懸崖邊上。
早晨的陽光照射在日照山上,使得整個日照山都彷彿披上了一層金光,從遠處望去,日照山完全是被朝霞籠罩,顯得神聖而奪目,日照山的名字,其實就是因此得來的。
聞言,已經重新恢復了那個心如止水,但臉上有着一股某種風韻的她,說道;“二十年了,我以爲你一直都不會出現,不會再來找我,看來上天還是有些眷顧我這個可憐人。”
“欠你的,我會慢慢的補償回來。”看着那從東方照射過來的朝霞,狂人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香江,就是沒有出現兔崽子這檔子事情,我也要來見一見你,詢問你一件事情,只是到了香江之後,我一直猶豫不定。”
“看來我還要多謝你那個兒子,如果不是他,恐怕你是不會出現了。”靜怡平靜的說道。
“或許會,或許不會。”狂人搖了搖頭,道;“當年燕京城那一場大亂,我能感覺到,你也出現了,只不過你沒有對我下手,一直隱藏在暗處。”
“你知道?”
狂人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道;“以你對我的恨意,當年那個時候是殺我最好的時機,你不可能不會出現,只是,你出現的有點不對勁兒,我想問你的是,當年除了納蘭家、伊賀神忍、神庭聖子這些人以外,你在暗處還有沒有發覺有其他人蔘與進來?”
聞言,靜怡搖了搖頭,道;“除了這些人以外,應該不會再有人。不過,當年九千找過我,只是他並沒有參與到那一戰中。”
“九千,他找你幹什麼?”聽到這個名字,狂人的臉色遽然間震了下。
“他沒有說什麼,只告訴了我你有危險,所以,我纔會出現。”
“你出現的時間很對,但是,當年整個燕京城都封鎖了,你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裡面,這其中,有人在故意放你進去。”狂人深呼了一口氣,目光注視着遠方,神色平靜,不過他的拳頭卻慢慢的握在了一起。
“希望你的猜測是錯的,不然……”靜怡搖搖頭,說道;“其實,如今能找到他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你的兒子很不錯,當年你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有他這麼大的本事。”
“呵呵,子比父強,我一點也不嫉妒這小子,或許,他當年在亂中被人抱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獨自經歷過艱險和苦難,一步步成長至今,這對他來講,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如果他在我身邊安安穩穩度過這些年,恐怕他的人生,又將是另一番景象了。”狂人淡淡一笑,對於葉寒,他很滿意。
………
“你人很聰明,但是這棋卻下得很臭,和欣然的棋術相比差遠了。”李家莊園,依舊是那個花園裡面,葉寒正在和李老爺子下棋,李老爺子的棋藝十分精湛,恐怕和一些棋道國手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葉寒和他下棋,自然不是對手。ahfgb.com
葉寒笑道;“老爺子,咱們專攻不一,自然不是您老的對手,這一局,我認輸。”
“呵呵,下棋是一門哲學,它讓你懂得何時該放棄,棄子爭先,何時該永不放棄,寸土必爭,何時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魚死網破,何時該以守爲攻,何時該以攻爲守,有些時候,一招不慎,滿盤皆輸,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好好去鑽研一下。”李老爺子下完最後一顆棋子後,微微一笑。
葉寒道;“一盤棋局,就相當於一場人生,在這場棋局上面想要贏,一步都不能走錯,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老爺子,受教了。”
李老爺子搖頭笑道;“其實我說的這些你都懂,你的棋雖然下得很臭,但每一步卻走的很穩,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足可以看出你的成功之處,眼下香江大事已了,要回大陸了是嗎?”
葉寒點點頭,說道;“該回去了,大陸那邊出現了一些擾亂棋局的棋子,不把他們收拾了,這盤棋局將會變得更亂。”
“也好。”李老爺子說道;“平定了南方地下世界,下一步你就該北上了,到時候替我向顏老頭問聲好,唉!老了,不然我還真想四處走動下,去會一會老朋友,下下棋。”
“有機會的話,老爺子這話我會帶到的。”葉寒平靜的說道,對於那個在暗地裡關心他的老人,葉寒現在還沒有想好怎樣去面對他。
第二天一早,葉寒就乘坐着飛機離開了香江,冷無非他們已經先一步返回大陸了。
機場,李欣然看着那一架升空的客機,帶着墨鏡的她,緩緩說道;“男人,香江有我在,你打下來的江山不會丟,你說過,我是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