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真的有些冒火了,兜兜轉轉了這麼久,本以爲可以找到人了,居然又告訴自已不在這裡,而是被送進了什麼鬼加不侖監獄……
他使勁摁下心中的躁動,沉聲問道:“爲什麼要送進監獄?”
吳天有些想不通,明明他們涉獵色-情行業,怎麼會捨得把李樂筠這種類型的美女送進監獄!?
科勒的回答解開了吳天的疑惑,原來是他們克曼拉家族中有一位權重人物因爲涉案被意大利政府抓了進去,實際上就是軟禁,而這位權重人物平生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這次被抓進去以後,更是放空一切享受了,明目張膽的在監獄內建後宮。
意大利政府迫於克曼拉家族的壓力,只能由着他,而克曼拉家族把他當作了籌碼,來回的和政府拉鋸戰,自然會把他伺候好,所以,只要一有新鮮貨色,立即會送到監獄內讓他玩夠爽夠,等玩膩了再拿出來接客。
因此,昨天綁架到李樂筠以後,科勒和薩諾兩人立即就着手就把她送往加布侖監獄。
吳天聽完後,無語了,情不自禁的想起孟九兩常說的那一句話:這也可以!?
雖然鬱悶至極,但又不得不面對現實,所以,他無奈問道:“什麼時候送進去的?”
“昨天下午。”
“已經送進監獄了吧。”
“是的,昨天晚上就已經送到了。”
科勒反正已經說開了,所以全部如實說了出來,況且,他覺得這事根本就沒有隱瞞的必要,至少不應該爲了隱瞞這事而泡幾回馬桶。
吳天又問了一些事,才一手刀把科勒打暈。
隨後,他又把薩諾弄醒,又讓他沖刷了幾回馬桶,再問了一遍李樂筠的事,得到的答案跟科勒說的一樣,這纔打暈薩諾,離開了情-色俱樂部。
回到車上,吳天感嘆了一句:造化弄人啊,纔開着車回到酒店,洗完澡後,在網上找了一些有關加布侖監獄的資料後,再度出門了。
他知道自已根本就不能耽擱,只希望李樂筠運氣好一點,不要被那個什麼權重人物蹂-躪催殘了,不然,這會是她一輩子的陰影。
加布侖監獄並沒有在市區,而是建在郊區,等吳天趕到監獄附近一看時,傻眼了,整座監獄四周一馬平川,空無一物,而監獄就像一座圍城一樣,杵在那裡,而且牆頭上還有好幾個崗樓,幾千瓦的強燈照在圍牆外,如同白晝一般,這怎麼靠近!?
尼瑪!
本來就有些鬱悶的吳天看到這番景像,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本來還想着混進監獄,而現在,別說摸進監獄了,就算站在一千米外,都會落進牆頭崗樓的視線中,怎麼玩!?
玩毛線啊。
既沒時間佈置詳盡的方案,又碰上這種慘絕人寰的環境,根本就不要指望混進去。
最無奈的是,這種事情還不能能過大使館交涉,因爲無憑無據,再者,意大利政府也絕對不會承認這樣醜聞的,說不定還會當機立斷讓李樂筠從人間蒸發。
吳天沒多想,轉身上了車,一陣風似的又回到了情-色俱樂部,再度繞到後門進去,然後上二樓,推開科勒和薩諾所在房間的門。
科勒和薩諾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剛清洗完腦袋,正罵罵咧咧時,忽然見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面具,陰森森的衝兩人說了一句:“兩位,好久不見啊。”
科勒和薩諾臉皮直跳,不約而同向桌子上的槍撲去。
吳天出手了,掏槍,接連三槍,槍口藍煙直冒,彈影飛梭,直接命中桌面的手槍,三把手槍如同飛鏢一般,沿着桌面飛出老遠。
科勒和薩諾滿臉駭然,難以置信的對望了一眼,一氣呵成的三槍,卻槍槍射中桌面手槍的槍把,這是鬧鬼嗎!?
如果這人照着自已來一槍,豈不是穩妥妥的一槍爆頭!?
科勒和薩諾只覺腳上有千斤重,再也不敢亂挪一步,甚至都不敢亂出聲,就因爲吳天剛纔表現出來的槍法太讓他們震撼了。
“你瞧,我對你們根本沒有惡意,不然,你們應該早就躺在地上了,對不對?”
吳天淡淡笑了下,走到桌邊坐下,開門見山道:“回來是找你們商量點事的,希望兩位的態度能像我一樣真誠,當然,如果兩位讓我覺得沒有誠意的話,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再浪費一顆子彈了,聽明白了嗎?”
他這態度也叫真誠嗎,剛還把自已摁進便桶……
這想法只能往肚裡吞了,科勒和薩諾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很好,我想知道,兩位有沒有辦法馬上把那個華夏女孩從監獄裡接出來。”
科勒和薩諾整齊搖了搖頭。
“那誰這有能力?”吳天繼續問道。
科勒和薩諾不作聲了,顯然是知道答案的,當肯定又不是他倆能開口的。
“兩位似乎忘記了我之前說的話,這讓我很爲難啊。”吳天手中的槍來回的在科勒和薩諾之間晃來晃去,晃得兩人直撒冷戰。
“怎麼,不想說是吧,那我也沒必要客氣了。”吳天突然瞄準了薩諾。
正是這時候,科勒趕緊開口叫道:“等等,我說。”
“那說吧。”吳天放下槍。
“如果想要馬上要回來那個女人,就只有二老闆和大老闆有這能力。”
吳天知道他說的二老闆和大老闆即是克曼拉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說實在的,吳天真不想和黑手黨扯上關係,所以纔沒開殺戒,處處留了餘地,但現在看來,只能走這一步了。
“你們能聯繫上他們嗎?”
“這個……我可以實話告訴你,能聯繫上二老闆,但就算你殺了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聯繫的。”科勒態度明朗道。
吳天並不吃驚他的反應,因爲早就熟知黑手黨紀律嚴明,有些事如果觸及到他們信念和教條,那他們就算死,也絕不會妥協,比如現在,科勒肯定是不想把麻煩帶到二老闆那裡,所以一口回絕了。
吳天笑了笑,道:“我只是想和你們老闆談筆生意而已,難道你們也要拒之門外。”
“……”
科勒和薩諾對望了一眼,明顯不相信吳天的話。
“你們不相信我也正常,不過,你們不妨給你們二老闆打個電話,我只跟他說幾句話,如果他願意見我,那就見,不願意見,那事情就到此爲止,這總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