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別逞口舌之力,內地的風水師之多,你瞭解應該並不比我少吧?倒是你們香港的風水師,好像近年來越來越差了吧!“錢老毫不留情的反脣相譏道。
“哼!“被錢老稱作孟嘉的老者,再聽到錢老的話後,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就不再說話!
“你們兩個也真是夠可以的了,見一次掐一次,都掐了半輩子了!“而此時另一個老者卻是微笑着走了過來說道。
“就是,你們兩個不會是想要掐到死那一天吧?“又是一個老者走了過來說道,看樣子,他們幾人之前都是認識的!
“老杜,老佟,你們兩個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會去搭理這麼個老頭嗎?“錢老指着跟他說話的那兩個老者一瞪眼,只是這話卻是把旁邊的孟嘉搞得臉更黑了!
“拉倒吧,這位是南非來的風水師中的代表,宋方宋老!“佟老站出來,指了一下另一個沒有說話的老者,給錢老介紹道。
“嗯,走吧,咱們去第一個地方吧!“錢老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便向着早已準備好的大巴車走了過去!
這次的案例是在五方匯合之後,羊城這邊派人送過來的,而來送案例的則是一個跟五位老者年齡差不多的老者,而這位老者也隨着衆人一起上了車!
只是對於這位老者,錢老卻是更冷漠,或者說錢老和這人倒更像是有仇,雲十一隻是聽說這老者姓張,那位南非的宋老和香港的孟老卻是好像和對方很熟悉似的!
上了車之後,聽到風水協會之中的一個同伴介紹,雲十一才知道,那位杜老是來自美國的代表,佟老是來自法國的代表,宋方宋老則是來自南非的代表,而那個和錢老上來就掐的孟嘉則就是來自香港的代表了!
大巴車慢慢悠悠的行駛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倚在雲十一肩膀上的南宮雪都快要睡着了的時候,終於是停了下來,衆人魚貫而出,看着眼前出現農房,衆人均是做恍然狀,原來這第一個來看的就是陽宅啊,而且看這四周的樣子,很明顯是羊城市郊區的農村了!
“各位,這所房屋就是今天所要看的第一個房屋了,這個房屋的主人已經將他們家人的具體情況給我了,而這家房屋的風水,之前也是我們羊城風水協會的會員給看的,所以說,一切我這裡都有憑證,大家儘可以放心的去觀察了!“看到衆人全部都走下來了,那位羊城本地的張老對這種人說道,同時手中舉起一份很明顯是報告之類的紙張給所有看!
“好了,如果大家都沒什麼問題的話,那麼現在便開始吧!錢老,杜老,宋老,佟老,孟老,你們幾位要是想的話也可以寫一份看出來的結果給我,就當是無聊玩一下好了!“張老微笑着對幾位帶隊的老者說道。
“那也好!“看見沒有人回答張老的話,孟嘉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而既然他說了,其餘幾人就算是沒有表態,也都會看的,不爲別的,只爲了誰也不想被別人說不敢看!
“那好,限時一百分鐘,當然如果有哪位同行率先看出來了,而且又很有自信的話,可以先交給我,到時候和大家的一起念出來,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沒個代表隊不要超過兩份的好一些!“張老聽到孟嘉的話,對着對方笑了一下,而後再次對衆人說道。
張老的話音落下,大部分風水相師呼啦一下就全部散開了,有的向着房間內走去,有的則是觀察起了這房屋的四周,也有很多風水師更是拿出了隨身攜帶着的羅盤,極其認真的觀察起了方位!
唯獨深南市風水協會這邊還全部都站在原地,則是因爲作爲代表的錢老還沒有走,只聽錢老對一旁的雲十一說道:“不許偷懶,這一次主要看你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和那幾個老傢伙看的都差不多,能多一個的話就只能是你了!“
距離近的自然聽到了錢老的話,不由得疑惑的看向雲十一,在想着年輕人是誰,竟然能讓錢老這麼看重,距離遠的則是在想怎麼還不走!
“我知道!“雲十一對着錢老點了點頭!
隨後深南市風水協會的衆人在錢老的帶領下也各自散去了,而留在原地沒動的就只剩下雲十一四人,以及雲十一身後的一名四十多歲的風水師了!
“大家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啊?“南宮雪回過頭看見這風水師,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呵呵,是錢老叫我留下陪着雲師傅的!“那位中年男子呵呵一笑,搬出了錢老!
聽到這中年男子的話,雲十一不由得撇了一下嘴,還陪着,監視就說監視得了,虛僞不虛僞!
“不知師傅怎麼稱呼?“雲十一對着身後的這男子抱拳說道。
“不敢當,在下鄭陽,是錢老的師侄,之前的深南市風水大比上,雲師傅的風采,在下可是有幸目睹過的,實在是佩服得緊啊!“鄭陽連忙回了一禮,隨後就好像是陷入了什麼回憶似的,不着痕跡的拍了雲十一一記馬屁!
“喂,怎麼每個人都說記得你啊,難道那次比賽本大小姐就那麼沒留下任何印象嗎?“南宮雪不幹了,憑什麼啊,之前的彭氏兄弟也是如此說,什麼對雲十一多麼多麼仰慕之類的,現在這叫做鄭陽的也是這麼說,怎麼就沒人記得自己呢?
“你誤會了,是因爲你太美麗了,他們都不敢去注視你,也就我敢,而且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頭髮染回黑色的你更加的美麗了,我這小心臟都快受不了了!“雲十一實在是太瞭解南宮雪這丫頭了,只要她一耍小性子,你說別的都沒多大的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誇她,狠了命的誇!
果不其然,聽見雲十一的話後,南宮雪故作嬌羞的白了雲十一一眼,輕聲說道:竟說實話,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