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早就看準時間,爲兩人結了一個結界,又施法
卻說之前的盧長安,被那五個魔族人士打傷之後,雖然因爲及時的挪動得以減緩了幾分傷勢,但到底被傷得極重,一時間竟直接昏迷了過去。
等到他再醒轉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自己以爲的那個屋子,而是一片黑暗,沒有半個人影。
盧長安疑惑起了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傷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沒有了,真是奇怪明明是那樣重的傷勢,怎麼可能說好就好?但此時盧長安記掛着雲韻還有虛風的安全,倒也一時顧不上這些。
盧長安小心地向前探去,“雲韻?虛風?‘可是無論喊的是誰,都沒有半分迴應的聲音,便是之前的那五個魔族人士,也沒有蹤跡。
皺起眉頭,握緊了拳頭,原本以爲憑藉自己的力量,已經足夠應付一些事情,但今天真的遇到太多超出自己所知的事情,倒讓自己有些不措。若是雲韻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又如何和她師父交代呢?
這樣想着,忽然眼前一亮,盧長安驚訝地擡頭,卻發現眼前竟然出現了雲韻和諸多同道門人的身影,隨後又出現了今天才見的虛風,正是自己之前與虛風對戰時的場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着眼前所見的虛風又一次吐出黑血的時候,盧長安突然福臨心至,再仔細看看周圍的情景,照舊一片黑暗,卻沒有想象中的幽閉恐懼。
看着眼前的那幾個身影,盧長安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曾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一件事情,傳聞道門中曾有一個弟子,在下山的一次歷練當中昏迷過去,竟是許久未醒,衆人想盡辦法都不能讓他醒轉,剛想要放棄的時候,不料這個弟子竟然自己醒轉了過來,更是功力大增,真力誘來不少的突破。原來那人在歷練中雖然受了傷,卻是機緣巧合進入了自己的意識最深處,在那段時間得以靜心修煉,竟意外得了突破。
想當時自己聽說了之後,也只是感慨那人的好運氣,但如何進入自己意識的最深處卻是始終不得法門,也只好放棄不提。如今看來,莫非自己也是誤打誤撞地有了這樣的契機。
盧長安雖還有幾分懷疑,但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釋。當下也不敢多想,徑直坐下來凝神運氣開始就地修煉起來,他知道此時外面哪幾個魔族人士一定沒有離開,憑藉雲韻一個人的力量,一定是對付不了五個魔族人士再加上意識昏迷的虛風的,自己必須早點找出方法出去幫她才行。
如果方纔對進入意識最深這個猜想只有七分,等到盧長安開始修煉的時候,這個的猜想就變成了十分。盧長安一坐下來閉上眼睛,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在自己體內不斷的涌動,之前久久不得突破的境界如今竟也有了突破的意思。於是,更加專心地開始凝神修煉,他心知想要儘快出去,只有儘快突破這一條路。
此時盧長安周圍重新變得昏暗下來,只留下盧長安身邊一圈有些光亮。只是周圍空氣中比之前有了輕微的浮動,而盧長安的神情卻顯得更加寧靜起來。
卻說雲韻本是抱着儘快離開的心思,朝着自己認爲大門的方向奔去。可到了那附近。卻不知道爲什麼仍然找不到絲毫大門的蹤跡。雲韻一開始還以爲是自己一時着急記錯了路,只能耐下心來。重新走了回去。卻意料之外的繞着小區走了數圈也不曾找到來時大門的蹤跡。
雲韻正着急的時候,卻感覺到,身旁扶着的原本一直昏迷的盧長安似乎咳了幾聲,連忙將他扶着坐到地上,眼見他此時或許是因爲受傷的原因,臉色更加的蒼白,卻是更加的平靜。又忙去探他的脈搏。才發現他的脈搏比之前又弱了幾分,不免心裡更着急。
望着周圍似乎沒有異常的小區環境,但是卻怎麼也走不出這小區。雲韻大概想到定是那五個魔族人士,爲防自己兩個人逃跑,定是設了什麼陣法。
雲韻剛剛想到那五個魔族人士,就感覺身邊的空氣有所波動,等到波動過去,不遠處就出現了剛纔纔想到的那五個魔族人士,他們還帶着虛風師兄。此時他也是昏迷着的樣子,被五個人拉着。
那五個人毫不客氣地將虛風扔在地上,頗帶嘲諷地看着雲韻和她身邊消散的結界,“小姑娘,我們倒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可惜,現在你已經逃不掉了。“
雲韻看了看原本布在周圍的結界,果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薄了不少,屏蔽的能力減弱,這才讓他們找到了吧。
雲韻也知道之前在他們面前逃掉,不過是他們一時疏忽,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僥倖了。事已至此……雲韻又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盧長安,將他靠着一邊的牆上,這才握緊拳頭起身,看着面前的敵人,眼中閃着堅定的光。
雖然不才,但身爲道門中人,無論如何也要奮戰到底!
於是醞釀一擊朝離自己最近的一人攻擊而去,這一招已是施展出了雲韻現在所能施展的最多,但此時畢竟是筋疲力盡之時,如何比得過那五個魔族人士的回擊。
那五人根本不把雲韻的一擊看在眼裡,當下其中四個人嘿嘿一笑,竟是往旁邊退了一步,只留一人與雲韻盤旋。
不僅如何,還出言調戲,“誒,你可悠着點,下手別這麼重,傷了別人小姑娘可怎麼好?“
“是啊,可要憐香惜玉一點!“
場上與雲韻周旋那人也是嘿嘿一笑,雲韻聽了這些話如何能忍,咬緊了牙只能盡力一擊,雲韻一擊出便知不妙,此時這一擊已是雲韻的最後一擊,只能眼睜睜看着那人回以的一擊朝自己而來。
雲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裡只恨自己真力不足,護不了長安師叔。
卻沒有想象當中的疼痛襲來,反而是聽見了一聲痛苦的**,隨之有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
雲韻似有所感地睜眼,果然看見原來與自己周旋地那人竟不知怎麼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還未及自己回頭,已經有一人走近了自己,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對她動手!“
熟悉的聲音,話中的維護之意,瞬間讓雲韻紅了眼睛,轉過身去,果然引入眼簾的正是自己方纔還念着的長安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