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人羣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在這裡生活的各個都是商人,即便不是商人,也是有着自己生意的老闆。
“茯苓,你可記得碧雲仙子說的錦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盧長安突然停下步伐問紀茯苓這個問題。
“粉色錦囊,繡着仙雲草的花紋,仙雲草是仙居山特有的草,似草非草,似花非花,說是草卻能開花結果,說是花,它又沒有花瓣,只結出果子一類的長絮。”紀茯苓回想碧雲仙子的話,覺得她要讓他們找的錦囊雖然很獨特,但是卻不容易尋找。錦囊這類物品大多都屬於私人佩戴,而且有的人愛惜自己的錦囊平時都不輕易佩戴,只有在特別的場合纔會戴上,看來,光是要找到錦囊,就已經是大海撈針了。
“除此之外呢,葉公子有沒有什麼特徵?”盧長安問紀茯苓。
“葉公子爲人俠肝義膽,劫富濟貧,看不慣欺凌弱小的事情發生,喜歡幫助弱者。”紀茯苓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能明顯的看出盧長安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碧雲仙子說的只是葉公子的性格,但是對他的外貌卻只停留在多年前的一個模糊的畫面上,少年俠肝義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風颯爽,讓她傾慕不已。
“看來,短時間內,我們離開不了洛陽城了。”盧長安看着絡繹不絕的人羣,放眼望去,幾乎每個人都佩戴的有一個錦囊。
“也不一定,後天就是洛陽城的七巧節到時候肯定會有許多人佩戴着錦囊來參加七巧大會,有情人都會選擇這一天,給心上人互相贈送錦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七巧大會,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上碧雲仙子所說的葉公子,而且葉公子爲人俠肝義膽。疾惡如仇,除暴安良,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是一個有名的俠士,到時候我們就盯緊來參加七巧大會俠士,看看有沒有哪個人是碧雲仙子所描述的葉公子。”紀茯苓想着要是能夠在七巧大會上找到葉公子就好了,那麼他們很快就可以完成碧雲仙子的第二個條件,順利的離開洛陽城了。
“也只好這樣了。”盧長安聽着紀茯苓的話,這樣回答道。
“茯苓姐姐,洛陽城有好多好玩的呀,那我們就不用着急着找葉公子了,可以好好的在洛陽城玩一下咯,而且後天就是七巧節了,茯苓姐姐肯定也想爲自己的心上人準備錦囊吧。”小月月的小臉上帶着天真活潑,她高興的拉住紀茯苓的手,想得到她的迴應。
紀茯苓聽着小月月童言無忌,天真可愛的話,她的臉上突然間浮現了兩朵可疑的紅雲,她飛快的瞟了一眼盧長安,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不過盧長安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他的目光依舊觀察着來來往往的人羣。
“那我們就先不回客棧了,先陪小月月好好的在洛陽城裡玩一玩。”
“哦哦哦,太好了,茯苓姐姐,我想要這個糖葫蘆,這個,這個,我想要這個小鏡子。我還想要那個小銅人……那個小銅人好像盧大哥啊。”
小月月開心的在洛陽城的街頭裡跑來跑去,洛陽城真是太熱鬧,太好玩了!
盧長安和紀茯苓陪着月月,在長安街頭玩了一整天,回到客棧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夜幕降臨,黑夜無聲,月牙兒羞羞答答的躲在烏雲後面,月光偷偷的灑下清輝,爲這個黑夜帶來點點光輝。
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了客棧外,他身手敏捷,輕功了得,腳下的步伐飛快的變換,在月光下就好像踩着凌波微步一樣,變化莫測,如果不是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模模糊糊的飛快閃爍,你根本就發現不了原來這裡這裡還有一個人在洛陽城的街頭走動。
客棧裡,盧長安,紀茯苓和小月月他們三個人在房間裡睡的香甜無比,殊不知……整個洛陽城正在經歷着一場無聲的風風雨雨。
翌日,客棧
“喂,你聽說了沒有,郭員外家的女兒……”
“什麼,郭員外家的女兒也不能倖免,你說真的假的?”兩個人低聲耳語,偷偷討論。
“當然是真的了,何止郭員外家啊,整個洛陽城裡排的上名號的黃花閨女,都被那個採花大盜給糟蹋了個遍啊。” шшш●tt kan●¢o
“什麼,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採花賊,居然這麼大膽,這個是全洛陽城的美人啊……”
“何止大膽,你們簡直是在挑釁官府,其罪當斬!你們兩個人居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妄自議論是非,來人!把這兩個人帶回官府審問,本捕頭認爲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採花賊的同夥。”
“饒命啊,捕頭大人,我們是冤枉的,我們真的不是採花賊的同夥。”兩個人驚慌失措,害怕的跪下求饒。
盧長安,紀茯苓和小月月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如此嘈雜的一幕。
“哼,還敢狡辯!就算你們不是採花賊的同夥,你們肯定和採花賊也脫不了關係,來人!把他帶走!”
陳捕頭冷哼一聲,他纔不在乎這兩個人是不是採花賊個同夥,他需要的只是兩個替罪羊。上面發話了,讓他在三天之內,必須把採花賊緝拿歸案。如若不然,他這個捕頭也不用再當了,而那個採花賊來無影,去無蹤,犯案乾淨利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行動也變化莫測,他根本沒有絲毫的頭緒,更別說三天之內,把他緝拿歸案了。他無跡可尋,正好有進客棧,準備用過飯以後再去接着尋找蛛絲馬跡。結果,剛好碰到這兩個不長眼的人撞上來,靈機一動,他想出此策。
“住手!官府也不能這麼草菅人命吧,他們雖然妄自議論採花賊的案件。但是也不至於和採花賊同罪吧?”紀茯苓出言制止。
“你又是誰?本捕頭現在要把採花賊的同夥緝拿歸案,你卻出言阻攔。我看你也是採花賊的同夥,來人,把他們也給我抓起來。”陳捕頭冷笑。正愁沒有嫌犯,這不,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一會兒,就又送上來三個。
“我和盧大哥根本不是採花賊,你不要冤枉我們。”紀茯苓大驚,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陳捕頭根本不講一點道理,他不僅說她是採花賊的同夥,連盧大哥和小月月也不放過。當下,要是真的被他抓走了,說不定真的就成了採花賊的同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