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便呆坐在房間,也沒有心情去吃飯,就這樣靜靜地等着。
遲茂舒的靈魂力量消耗太大,恢復起來沒有那麼容易,於是小美女將他輕輕摟在懷裡,讓他枕在自己白生生的腿兒上睡了過去,然後兩個女孩子則是盯着月沉淵。
“阿妮,你,你真是那個阿爾忒彌斯?”小美女怯生生地問道。
換了之前,她以爲阿爾忒彌斯只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女孩子,只不過和遲茂舒比較投緣所以才湊在了一起。並且阿爾忒彌斯是個小說控加練功控,對她和遲茂舒的感情也造不成什麼影響,因此她心中對她的觀感還是相當不錯的。
然而聽了遲茂舒的話之後,卻讓她對阿爾忒彌斯無形之中多了幾分畏懼。
那可是女神啊,傳說之中的狩獵與月光女神,多麼高大上,相比起來,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
“你說的是哪個阿爾忒彌斯?”阿爾忒彌斯笑着說道。
“就,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女神嘛!”小美女滿臉好奇地望着她。
“嗯,的確是我。”阿爾忒彌斯嘆了口氣,自從和遲茂舒糾纏在一起,就註定了她的秘密沒有辦法一直保持下去了。
“哇!”小美女驚訝之中帶着崇拜的眼神居然讓阿爾忒彌斯很是受用,好在小美女倒是非常知進退,沒有問她一些不好回答的問題。
兩人隨意閒談着,時間一點點過去。阿爾忒彌斯看到遲茂舒呼呼大睡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雖然大家在一起呆了很久,但是她還沒見過遲茂舒睡成這樣。
小美女在一旁冷眼旁觀,只見阿爾忒彌斯眸中居然有幾許溫柔,心中微微一動,暗暗嘆了口氣,打定主意回頭和遲茂舒好好談一談。
兩個多小時之後,月沉淵仍然沉睡着。
於是兩女都鬆了一口氣,小美女將遲茂舒搖醒了,說道:“吃貓鼠哥哥,兩個小時過去了。月姐還睡着,應該沒事兒了吧?”
遲茂舒坐起身來看了看月沉淵身體的狀況,然後鬆了口氣,說道:“她的意識還是保持着沉眠的狀態,看起來我的叮囑生效了。不過。我們要儘快趕回中州去,阿妮來了這裡,家裡沒有人照看着,我終究是不放心。今天有點晚了,我們明天一大早開車回去。”
隨後,遲茂舒打電話讓神樂雪櫻出去買了點吃的,幾人隨便吃了點。阿爾忒彌斯看了神樂雪櫻一眼,便沒有任何興趣了。神樂雪櫻的一應手段在她面前完全不夠看的。
倒是神樂雪櫻見到阿爾忒彌斯的第一眼,就大吃一驚,一方面她是震驚於阿爾忒彌斯幾乎能夠和她媲美的容顏和身材(她自己認爲的)。另外一方面,也是震驚於阿爾忒彌斯那深不可測的實力。
於是她也很困惑,遲茂舒很強大也就罷了,怎麼他身邊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差不多厲害的狠人在,還是個大美女,真是奇了怪了。這樣的角色,普通人一輩子能遇到一個就差不多了,他倆居然能夠聚到一起,真是想不明白。
入夜之後,阿爾忒彌斯見遲茂舒神色仍然有幾分疲憊。知道他不僅僅是今天和月沉淵溝通耗費太大,而且心理壓力也很大,不由地心中略微有點心疼,於是揮着小手說道:“嘿。我說吃貓鼠,你出去轉轉唄,這裡有我看着小月月,你放心好了。嗯,小貓爪,看你那小臉耷拉着。姐姐我看着都心疼,你也和吃貓鼠一起出去散散心唄。”
小美女睜着烏溜溜的眼睛看了遲茂舒一眼,心中充滿了內疚之意,搖着他的手說道:“吃貓鼠哥哥,你出去散散心吧,好不好。”
遲茂舒也覺得自己這個狀態不大對,於是說道:“行,乖貓爪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小美女看了阿爾忒彌斯一眼,後者嘻嘻笑道:“去吧去吧,別看我了,月姐有事兒時我會立刻打電話給你們的,放心好了。
”
遲茂舒又看了看月沉淵腦海之中的生物電波動,確定她睡的很沉,妥妥的深度睡眠,幾個小時之內都不會醒過來,於是點頭說道:“行,嗯,雪櫻,你和我們一齊出去吧。”
神樂雪櫻和遲茂舒還有紫雲裳還略微熟悉一點,呆在阿爾忒彌斯身邊她更加不自在,於是喜顛顛地跟着遲茂舒兩人出了門。
一路上,她還想着自己要稍微走慢點,不要做了電燈泡,卻不想遲茂舒臉皮之厚完全超乎她想象,該抱就抱該摸就摸,完全不介意她在後面看着。小美女也是那種不怎麼在意別人眼光的人,而且今天她貌似幹了錯事兒,於是乖乖地靠在遲茂舒身邊,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遲茂舒摟着她纖腰,反而讓她更加開心,因爲這代表遲茂舒沒有生她的氣。
走到停車場旁邊,神樂雪櫻問道:“遲先生,要開車嗎?”
遲茂舒想了想,說道:“隨便溜溜,倒是無所謂,嗯,你開着車慢慢跟在後面吧。”
神樂雪櫻答應了,拎着鑰匙便走進了停車場。遲茂舒隨手指派她做事,她反倒十分開心。這些年來呆在新月一刀流之中,年紀輕輕的她也是見識過各種人心險惡,明白遲茂舒對她放心,纔會如此隨意讓她做事。
隨後,遲茂舒兩人攜手慢慢在路上走着,神樂雪櫻便開着車子在後面慢慢跟着。
幾人走了長長一段路,然後便看到路邊停着一輛橘黃色的電力搶修車。搶修車前面,用圍欄圍着,還有幾個戴着安全帽的工人正在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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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搞這一行的,遲茂舒便有了點興趣,湊上去看了看,只見幾個傢伙正拿着探測電纜故障的儀器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搗鼓着,而遲茂舒自己隨意操縱一道電流在下方電纜流轉了一遍,便知道路面下方的電纜完全沒有故障了,只是電卻被停了下來。
呃,這幾個傢伙在幹啥?
遲茂舒便有些愣神了,心說這幾個人操縱儀器的動作異常熟練,不至於發現不了這下面沒有電纜故障吧,看起來像是在做戲的樣子。
圍欄前面,兩名頭髮梳的油光水滑的西裝男正不停地催促着:“師傅。能不能快點兒,我們酒店已經停電好久了,柴油發電機連續運行這麼久,也實在是不安全。”
“沒看我們正在找故障嗎。你們酒店門口的電纜運行太久了,最好是全部換掉。我們即使找出故障來給你修好了,說不定很快就又壞掉了!”領頭的紅色安全帽沒好氣地說道。
兩個西裝男滿臉堆笑,急忙摸出一條軟中華來,給幾名工人一人塞了兩盒。那幾個傢伙看起來才又認真了點兒。
遲茂舒心中一動,揮手示意神樂雪櫻過來,然後問道:“這裡,該不會是葉怡霜和新月小次郎之前住的地方吧?”
“就是這裡!”神樂雪櫻點頭說道。
“呵呵,還真是巧了,閒着也是閒着,進去看看新月小次郎同學傷好了沒有。”遲茂舒嘴裡說着,朝神樂雪櫻揮揮手:“你也一起來吧。”
神樂雪櫻心中腹誹:“我看你是心情不好,想揍人了吧。”
還別說,她還真想對了。
因爲停電的緣故。酒店的應急柴油發電機只能給電梯、控制中心、前臺以及頂樓的總統套房供電,整棟樓看上去黑乎乎的。大夏天天又熱,沒有空調,保安們也一個個蔫蔫的沒精打采。
神樂雪櫻的容貌也算是異常出色的了,因此保安們對她也有印象。新月小次郎可沒想到告訴酒店的人說神樂雪櫻已經背叛了自己,於是保安們只是多看了神樂雪櫻雪白的小臉兩眼,便一句話不說,任由三人走了進去。
從黑乎乎的樓梯走了上去,很快走到了頂樓。不過頂樓這裡的守衛還是很強的,四名身穿制服身材魁梧的保安手持甩棍。滿臉警惕地守在樓梯入口這裡。至於旁邊的電梯那邊,肯定也有人守着就是了。
“你們是什麼人?”爲首那保安冷冰冰地說道。
“我之前就住在這裡的,你們應該見過我!”神樂雪櫻走上前去說道。
那保安看了神樂雪櫻一眼,也認出了她來。不過作爲總統套房的守衛,他可是要比門口的保安敬業多了,臉上雖然露出了一抹微笑,他還是說道:“小姐,請您出示您的房卡。”
神樂雪櫻正待想個辦法搪塞過去,遲茂舒在後面說道:“和他們廢話什麼。直接打暈了了事。”
他今晚窩着一肚子火,出手便不客氣,不過這幾個保安也算是無辜路人,於是直接催動生物電操控將之昏睡了了事。
眼見幾個保安身子順着牆壁歪倒了下去,神樂雪櫻登時嚇了一跳,心知肯定是遲茂舒出手了,於是竄上前兩步,扶着幾個保安的身子,讓他們摔倒之時不至於弄出太大的聲響。
隨後,幾人推開樓梯門,走進了總統套房的過道。
剛剛踏進過道,幾人便看到前面過道之中守着兩名手持長刀的r國男子,不過這兩個傢伙明顯警惕性不夠,畢竟他們不是專業的保鏢,在過道呆久了難免無聊,於是湊在一起看着一個大屏幕平板電腦。
那平板電腦裡面,正有恩恩啊啊的聲音傳出來。
遲茂舒也不是初哥了,神樂雪櫻更是r國人,自然都知道這兩個傢伙在看什麼,只有小美女懵懵懂懂地探着腦袋問道:“吃貓鼠哥哥,他們在看啥?”
遲茂舒嘆了口氣,一揮手,將那平板電腦直接給停了,然後說道:“沒啥。”
說話間,兩個r國人聽到了聲響,擡起頭來喝道:“八嘎!”
神樂雪櫻身軀如電般衝了過去,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凝出一柄透明長刀來,嗖嗖兩聲,將兩人手中長刀挑飛了,直直釘在了牆上,然後一拳打在左邊那人腦門上,將之直接打暈了,右邊那人也被她按住了脖頸大動脈,於是也暈了過去。
遲茂舒朝她點頭頷首,心說有個能打的跟班兒還是不錯的。
幾人朝前剛剛走了幾步,然後居然聽到房門裡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與男人的喝罵聲。
聽那女子的聲音,赫然是葉怡霜,而那男人的喝罵聲居然有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人的聲音幾人都能辨認出來,正是那新月小次郎。
遲茂舒側耳細細一聽,便聽到葉怡霜似乎是在破口大罵,至於新月小次郎在說什麼就聽不明白了。反倒是其餘幾人的聲音有漢語有r語,說漢語的人竟然是在勸說讓葉怡霜從了新月小次郎。
呃,葉怡霜不是說新月小次郎是她老公嗎,怎麼看樣子,新月小次郎還沒得手?
遲茂舒心說葉怡霜,你運氣倒是真好,雖然你和哥們兒作對,但是哥們兒也容不得你被小r國的人欺負。
於是他走上前去,一腳踹在門上,那實木的厚實大門直接被他踹飛了,朝房間裡撞了進去,將裝修的異常高檔的房間砸的一片狼藉。
而後,遲茂舒幾人便看到,之前呀葉家的兩名男子以及另外兩名r國武士正將葉怡霜按在大牀上,葉怡霜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力氣居然頗爲不小,幾名牛高馬大的男子勉強纔將她按住。而兩條腿都斷掉了的新月小次郎居然正趴在她嬌軀上,慢條斯理地撕扯着她的裙子。
這是什麼情況,新月小次郎不是剛剛被砍斷腿了嗎,怎麼還這麼有興致?這真是用生命在搞女人啊!
遲茂舒啪啪地拍着手掌,走進了房間:“精彩,真是精彩,鄙人無意之中路過這裡,居然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真是大漲姿勢啊。”
“吃貓鼠哥哥,有什麼精彩的,你說說?”小美女適時地湊趣問了一句。
“新月小次郎先生和妻子歡好的時候,居然要其他人幫忙,你說精彩不精彩?新月小次郎先生腿都斷了,還想搞女人,你說精彩不精彩?我還以爲,新月小次郎先生應該正呆在醫院呢。”遲茂舒哈哈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