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涵袖原本還是無所謂的眼神,幾乎在瞬間,就迸發出了光線,不可思議的看着候小啓,道:“你說的是真的?”
“你見我什麼時候跟你吹過牛嗎?”
候小啓反問着。
這一句話,反倒是讓趙涵袖安心下來。
確實,候小啓平時雖然喜歡沒事就找自己幫點小忙,打擾一下自己午休什麼的,不過,真正要辦事的時候,卻每一次都辦的很漂亮。
不過,趙涵袖卻依然是很不可思議,在旁邊坐下來之後,連忙拉着候小啓的手,道:“你先說說,你打算怎麼恢復那片土地。”
趙涵袖知道,候小啓雖然說有辦法找出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不過,卻不可能馬上就知道,相較於這件事情,她倒是對候小啓怎麼恢復那片土地感興趣。
蝕腸花,這是古籍中才出現的藥材。
說這個是藥材,其實,更像是一種毒藥。
在古代,有一種毒要叫穿腸散,就是用蝕腸花製作,只不過,在之後,大家發現,蝕腸花的腐蝕性,除了用作毒藥之外,還能過治癒一些常規手段無法治療的病,比如腸胃病等辦法。
也就是從那之後,蝕腸花,才漸漸的變成了中藥的一味藥材。
不過,這種藥材因爲實在是太難使用,而且使用的也少,現在有不少替代品,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當初候小啓一眼認出的時候,便是讓趙涵袖異常的驚訝了。
不過,趙涵袖在這邊期待了半天,而候小啓,反而是淡淡的瞅了她一眼,道:“說了你也不懂。”
“……”
趙涵袖有些不開心起來,眼睛瞪着候小啓,道:“你瞧不起人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可是……”
“得得,你先別吹,我就問你,你知道爲什麼蝕腸花種植過後,土地就不能使用了嗎?”
候小啓先考驗着候小啓,這讓候小啓有些犯難,最後,只得無奈的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看,我就說,說了你也不懂。”
候小啓找到機會,立刻就呵呵笑了起來。
這讓趙涵袖嫉妒的不開心,
直接揪住了候小啓手臂上的一塊肉,道:“你不懂你就不會教我嗎!?”
“啊!?”
候小啓有些懵,而趙涵袖的臉色卻依然沒有好看,哼唧道:“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學醫術!”
“等等……大姐,你搞錯吧?你心血來潮也別帶上我啊。醫術哪能是那麼好學的啊?”
候小啓一看趙涵袖這說要學醫術,也是有些慌了。
“你看不起我?”
趙涵袖不悅的看着候小啓,彷彿候小啓稍微惹她不開心,她就會揪下候小啓手上的肉一樣。
在趙涵袖的威脅下,候小啓哪敢亂說話,只是連忙賠笑,道:“哪能懷疑你啊,你天資這麼好,又長得這麼漂亮,而且還溫柔體貼,又這麼……”
“停,少廢話,教不教?”
趙涵袖自然是知道,候小啓說這些好話,明顯就打算避過這件事情。
果然,在趙涵袖的質問下,候小啓也是露出滿滿的無奈,道:“我不是不想教,主要是,醫術這東西,東西太多了,你得去鑽研啊,然後啊,又得需要時間日積月累下來,你想想,那些醫術好的,哪個不是老頭之類的?”
候小啓試圖勸着趙涵袖放棄這個三分鐘熱度的想法。
不過,趙涵袖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候小啓,道:“那你呢?你今年也就二十來歲,憑什麼醫術這麼好?”
“這個……”
候小啓頓顯尷尬,而趙涵袖的眼睛,卻在這個時候緊緊的盯着候小啓。
雖然無心之問,可是這個問題,其實也是趙涵袖最想知道的問題。
候小啓也不過二十來歲,對醫術,還要藥材這些,卻是非常的清楚,包括青巖泥那些極其冷門的知識,也是瞭如指掌。
這種見識,不由得讓趙涵袖對候小啓有着一種好奇。
候小啓乾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咳咳,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也是從小看古籍得來的。”
“是嗎?”
趙涵袖顯然不信,不過隨後,便是扭過頭,道:“算了,本姑娘不和你計較這個,總之
,你必須得教我醫術!”
“……”
候小啓無語,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趙涵袖說。
如果說要教,候小啓真要教個十年八年也教不完啊。
不過,看到趙涵袖這執着的樣子,候小啓也不好直接拒絕,只是道:“好吧,峰會過了之後,我再教你。”
無奈之下,候小啓也只有先應承下來,他相信,趙涵袖這個不過是一時興起,堅持不了多久的。
不過,趙涵袖在得到了候小啓的許諾之後,心情倒是好了非常多,舒暢道:“好啦,本姑娘心情徹底好啦。回去睡覺,對了,候小啓,明天峰會完了之後,我帶你去南藥集團的藥園。不準自己偷跑。”
“我倒是敢跑啊,您老人家到時候還不去石頭屯拆了我家啊?”
候小啓鬱悶的回答。
趙涵袖想想也是,帶着候小啓走到了房間門口,道:“你去隔壁房間睡,明天上午我叫你。”
“不一起嗎?”
“你要是不想晚上那玩意沒了,可以試試。”
“……”
候小啓下體一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晚上,對於候小啓來說,是很平凡的一夜,不過,對趙涵袖來說,卻是這麼多天來,睡的最踏實的一晚上了。
自從南藥集團的藥園出事以來,趙涵袖每天就在想着如何補救,現在有了候小啓之後,似乎一切都有了解決的希望。
第二天上午的太陽已經升起,候小啓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候小啓晃悠着腳步,有些昏沉的走出房門,發現大廳裡空無一人。
候小啓走到了大廳外面,這才終於知道了管家福伯。
“福伯,趙老還有大小姐呢?”
候小啓問着。
此時的福伯,正在收拾着一片草坪,聽到候小啓問着,立刻便停下來,回答道:“老爺一大早就出去了,而小姐,早上似乎還沒有起牀。”
“沒起牀?她還說要叫我起牀來着。感情自己先睡上懶覺了。”
候小啓感覺有些好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