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場的人,最懵逼的,莫過於趙知春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彭文軒,趙知春又看了看 趙涵袖,問道:“怎麼回事?”
“趙老,這個小子就是個江湖騙子,我剛剛在味草的櫃子拿了味草,他竟然說那是什麼回春草,哼,聽都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彭文軒語氣中,帶着幾分得意,而趙知春聽到之後,臉色一變,朝着彭文軒拿着的藥材看過去,頓時,臉色就陰沉下來。
“小涵,藥房的藥材,是誰送過來的?”
趙知春臉色極其不好看的問着趙涵袖。
趙涵袖也從未看到過趙知春這種臉色,有些害怕的回憶起來,道:“是楊林藥鋪送過來的。”
“以後,不要進購這家藥鋪的任何東西。”
趙知春冷冷的說着,身體周圍,不禁有着幾分寒氣。
彭文軒有些傻愣愣的看了一眼趙知春,問道:“趙……趙老,這是怎麼了?”
“哼,竟然把回春草當成味草送過來,還好這一次,是小啓發現,否則到時候抓藥的時候,真要把回春草當成味草用……哼。”
趙知春冷哼一聲,卻是讓彭文軒有些呆傻,瞪大眼睛,道:“趙老,你說……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個真的是那個什麼回春草?”
“當然是。”
趙知春斬釘截鐵回答,而後道:“回春草和味草外形相像,而眼睛可以看到的唯一差距,便是回春草在葉子的根部,有着一抹黑色,而味草,則是顯黃。”
想到這,趙知春連忙轉頭,對着趙涵袖道:“小涵,立刻去把小啓追回來。”
“是。”
趙涵袖關門離開了這裡,而此時的彭文軒,卻是傻傻的握着回春草,眼睛呆呆的看着趙知春。
“這怎麼……怎麼可能?”
彭文軒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會認錯藥材,而趙知春看到彭文軒這個樣子,也只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文軒,你很多地方,還不懂,這個回春草平時不經常用,也怪不得你不認識。”
另外一邊,趙涵袖已
經是快步的追上了走出幾裡地的候小啓。
剛剛準備打車走的候小啓,看到後面的趙涵袖快步追上來,有些好笑,問道:“怎麼了?”
“你要去幹嘛?”
趙涵袖上去果斷的拉住了候小啓的胳膊。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回石頭屯咯。”
候小啓無奈的攤攤手。
“可你走了,那首長的病情怎麼辦?”
趙涵袖着急起來。
候小啓露出淡淡的笑容,道:“你爺爺應該能搞定,而且,不是還有你那個追求者嗎?”
“你在賭氣,你明明知道,他們肯定不行的。”
趙涵袖也乾脆,直接就這麼質疑着趙知春的能力。
“哪能,我只是怕我再待下去,到時候,給你爺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候小啓這一句話,也是真假參半。
候小啓確實有一半的賭氣在裡面,不過,更多的,確實是怕自己跟彭文軒起爭執。
講真的,現在的候小啓,還是想好好的發展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實在沒有必要跟彭文軒有交集。
不過,趙涵袖看到候小啓這麼堅持,乾脆也不要臉了,雙手緊緊的握住候小啓的胳膊,整個人就這麼抱着候小啓,道:“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就是不準走了。”
“我去,你這是耍流氓啊?”
候小啓想要抽出胳膊,卻發現趙涵袖還真的是死死的握緊。
“我就耍流氓了。”
趙涵袖哼唧一聲,一臉的執着。
二人不斷的拉扯,不一會,周圍,便是有了一些人靠過來。
“快看看,這個小夥子是不是虧待人家姑娘的?這麼漂亮一姑娘,唉~”
一個大媽嘆了一口氣,讓候小啓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忙道:“大姐,能放開我嗎?你不要面子,我還要呢,以後我在這裡沒法混了。”
“你管我?反正今天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放開。”
趙涵袖真要執拗起來,也是讓候小啓沒有任何辦法。
眼看着周圍
的人越來越多,候小啓也感覺要不妙。
如果一個男的跟女的起爭執,道德的天平,永遠是傾向那個女的,而候小啓現在已經聽到了好幾個猜測版本,而自己,彷彿就是十惡不赦一樣。
“大姐,這是你家門口,你真不想在這裡混了嗎?”
“不想。”
趙涵袖淡淡的回答。
終於,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看不下去,走過來,對着候小啓道:“年輕人啊,你看看,一個姑娘家,爲了你這麼極力的,你這是不是應該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呢?”
“這個,大媽,你搞錯了,我……”
候小啓剛要解釋,旁邊又是站出一個大爺,道:“小夥子,就算是這個二人都有錯,你也要讓着她,更何況,看看這姑娘,長得這麼好看,你怎麼忍心?”
“這……”
“是啊,真是絕情啊,這個男的,看樣子,也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以後我叫我閨女,可不敢找這樣的男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人羣中,有個人帶着節奏,漸漸的就把候小啓的渣男形象給樹立起來了。
候小啓聽着大家不斷的譴責,萬分無奈,只得看了一眼旁邊的趙涵袖,道:“算了,咱們回去吧。”
“這還差不多。”
趙涵袖一聽到候小啓要跟自己回去,立刻就拉着候小啓朝着家裡走去。
此時的家中,趙知春和彭文軒正在等待着候小啓的回來。
“爺爺,我們回來了。”
人未到,趙涵袖的聲音倒是先到了。
趙知春聽到這個聲音,先是一喜,而彭文軒,則是有些尷尬,不過,當他看到趙涵袖和候小啓竟然是摟着胳膊的時候,心中的火氣,卻又無法抑制的冒出來。
“小啓啊,剛纔的事情,確實是文軒不對,文軒在這特意等你回來道歉呢。”
趙知春此時也算是做個和事老,給了旁邊的彭文軒一個臉色。
此時的彭文軒聽到趙老都發話了,只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出來,道:“候兄,剛纔眼拙。對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