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爸.....這......”
上官鴻不服。
明明是楊澤,不敢應戰,爲何要自己,跪在了祠堂裡認錯。
“家主,爲什麼啊?鴻哥明明沒有做錯!”上官飛燕忍不住了, 跳出來喊道。
“你給我閉嘴!”上官清怒道。
若不是你多嘴的話,上官鴻也不會如此。想到這裡,上官清繼續道:“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不要去招惹楊先生,不聽我的話,還不是錯了?再敢跟我多說一句,你也去跪着!”
此話一出,上官飛燕撅起來的小嘴,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沒辦法, 胳膊擰不過大腿,她纔不敢和家主對着幹。
而且,家主好像說的也對,他已經說了,不讓招惹楊澤,他們還如此,自然受罰也是應該的。
倒是一旁的夏心妍,心中一直在想。
這個楊澤,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值得自己師父這麼的看中,之前還要讓自己跟在他的身邊學習。現在,又因爲楊澤, 讓自己的兒子,跪在了祠堂裡。
這所有的一切,讓他不由得,對楊澤,更加的好奇了。
衆人離去,她也跟着一塊離開。
隨後,進了廚房,帶着一些好的,去和上官飛燕碰面。
“飛燕妹妹!”
夏心妍敲開上官飛燕的房門。
“心妍姐,門沒有關,你進來吧。”上官飛燕聲音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夏心妍推開房門,看到她,正趴在了書桌上一臉的不快,撅着嘴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飛燕,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的悶悶不樂啊?”她開口問道。
“還不是鴻哥嗎?沒有想到,家主居然因爲一個楊澤,罰鴻哥去祠堂跪着,這都天黑了,鴻哥估計腿都跪的麻了。”上官飛燕說道。
“說起楊澤,你倒是跟我說說,他是一個什麼人。”夏心妍順着話題往下說。
“那個傢伙啊,切膽小鬼懦夫而已,不想提起。”上官飛燕搖搖頭。
“你說說看嘛,師父讓我之後的幾天,都跟着他,我這不是得要了解一下,你跟我說,這個雞腿就是你的了。”說着,夏心妍從錫紙包裹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香噴噴的雞腿來。
看到雞腿,上官飛燕嚥了一口吐沫,感動的淚水,從最交流了出來道:“心妍姐你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
說着,她一把將夏心妍手中的雞腿,搶了過來。
三下五除二,吃掉了大半,狼吞虎嚥,絲毫不像是一個女孩子。
等到她吃完了雞腿,夏心妍才問道:“吃完了,倒是可以說了吧。”
“其實啊!這就是一個懦夫,兩天前,他突然來了我們家。不過,在這之前,家主就已經在上官家傳開了,說是這一次的青陽鎮武道大會,將會由楊澤代替我們上官家參加。”
“我們都不服,於是在大門口堵他,鴻哥跟他比試,結果他拒絕了。再後來就是家主離開,去接你過來。”
“鴻哥又去挑戰他,他如同是縮頭烏龜一般,根本沒有出現。所以啊,總歸一個詞,他就是縮頭烏龜。”
說到這裡,她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一般說道:“還有,他不但是一個縮頭烏龜,還是一個騙子,不然的話,家主也不可能,讓他代替上官家參與武道大會。”
“這樣啊!我知道了。”夏心妍點了點頭,對於楊澤的好奇心更重了。
因爲, 她可不認爲,自己的師父,是那等傻的人就這麼的被楊澤騙住了。
之後,她又去了一趟祠堂,問了上官鴻,得出的結果,和上官飛燕說的大抵差不多。
以至於,這幾天的事情,她經常出現在了楊澤的門口,等待着他出關。
“閉關?閉關做什麼?”夏心妍嘀咕。
而此刻,楊澤也將最後一塊靈晶之中的靈氣,吸收完畢,他只感覺到,自己的祖龍決,又強大了幾分,體內的靈力,比起之前更加的壯大。
他睜開雙目,猛然之間,周圍的空氣,都被他吸到了胸腔之中。
他的小腹,猛地收縮,隨後一口氣直接噴了出去,化作了一道白霧,如龍一般,直接噴射在了牆壁之上。
砰的一聲!
牆壁之上,炸開了一個窟窿,磚石亂飛,這一幕直接將外面的夏心妍嚇了一跳。
她連跑到了牆邊,看了看這窟窿說道:“只有一個窟窿嗎?這樣,也算不得太厲害吧?跟上官鴻的實力,也就差不多了。”
如實這樣的話,讓他代表上官家參加武道大會,豈不是沒有多大的勝率嗎?上官鴻也是可以一拳將牆壁之上,砸開了一個窟窿吧?
不過,她仔細的看了看,這窟窿好像是不拳頭可以砸開的。那是什麼?
夏心妍思索了着,仔細的查看窟窿。
好巧不巧,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這一幕,詭異到了極點。
夏心妍尖叫一聲:“啊~~”
話才落,整個人就暈了過去。這一下,可讓她嚇得不輕。
“這人是誰?在我房間外面做什麼?”楊澤打開房門,鬱悶說道。
不過,不管是哪裡的人,肯定是和上官家,脫不了關係。他查看了一下夏心妍的情況,沒有出現什麼大事, 便直接找人,將其帶了回去。
而楊澤,則是直接去找了上官清。
路上,他握着自己的拳頭,估算着自己的實力,之前的話,他有着一品大武師左右的實力,而現在的話,已經達到了三品大武師的實力。
即便是遇到了武將級別的高手,楊澤覺得,也可以與其一戰。若是把握到機會,將其擊敗,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見到楊澤出關,上官清詢問了一下他的情況,便讓人將上官鴻從祠堂,叫了過來。
“鴻哥,楊澤出關了。”有人說道。
“什麼?他出關了?我一定要和他打一架不可!”
上官鴻起身,嘴裡說着狠話,不過這纔剛剛站了起來,腿就有些發軟,險些跪在地上。
剛剛說的話,也戛然而止。
那上官家弟子偏偏沉默了一聲說道:“鴻哥,要不,我們過幾天再和他打吧。”
“你說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