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程見蕭彤的樣子,嘴角不覺的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怎麼改喝紅酒了?那這茅臺豈不是浪費了?”葉峰指了指桌子上的兩瓶酒。
“呵呵,咱們一會還要去唱歌,不能喝太多了,葉兄弟要是想喝可以把這兩瓶帶走。”王程還以爲葉峰是想要桌子上的兩瓶茅臺呢。
畢竟看葉峰的着裝和開的車就可以看出他的地位。
“算了,別帶回去了。”葉峰說完直接把兩瓶酒拿了過來。
酒也不倒杯子裡直接對着酒瓶子吹了起來。
一瓶……
二瓶……
馬若光拿着紅酒走進了包間,正好看到葉峰剛喝完瓶子裡的茅臺,而且是對瓶吹的。
葉峰這個舉動差點把馬若光手裡的紅酒嚇掉地上。
馬若光看到葉峰這個動作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慶幸自己沒有和他繼續喝。
“葉兄弟,來嚐嚐這紅酒。雖然不是八二的但也是拉菲。”馬若光拿起酒瓶給葉峰到了半杯。
“給她們都倒點嚐嚐。”王程指了指蕭彤他們倆。
葉峰拿着高腳杯學着電視裡品酒師的樣子搖了搖。
如果他們現在仔細看葉峰的酒杯,他們會發現,在他酒杯中正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被緩緩的搖出酒杯。
“咱們今天喝的也差不多了,在喝完這杯中酒便吃點飯吧,一會兒還要去唱歌呢。”王程拿起酒杯對衆人說道。
“那咱喝完這酒,我便帶蕭彤先走,你們玩你們的。”葉峰拿起酒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說道。
“那好,既然葉兄弟和蕭小姐一會還有事,那你們吃完飯就先撤吧,咱們回頭再聚。”王程表現出一副理解的樣子。
其實他心裡早就在罵葉峰傻,心想:我要是就這麼放這小妞走,那我今天豈不是白忙活了?等你們都倒下時,嘿嘿嘿…………
“王少,你笑啥呢?”葉峰看着王程得意的樣子問道。
“哦哦哦,沒事,我先乾爲敬!”
王程反應過來後帶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接着就是馬若光、葉峰、楠楠最後蕭彤見衆人都喝了,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喝下去了。
“吃菜、吃菜!”王程看衆人都喝完了於是笑着說道。
衆人正吃着菜,大概五分鐘後。
蕭彤便捂着腦袋對楠楠說道:“楠楠我可能喝的有點多,腦袋疼。”
楠楠也同樣的捂着腦袋說道:“我也是。王少、小馬我先眯一會,走的時候叫我。”
楠楠說完便直接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而原本就快堅持不住的蕭彤也同樣看了眼葉峰,示意他走時叫自己。
葉峰點了點頭。
“這幾個女孩子酒量就是不行,咱們繼續吃。”王程笑着看着葉峰說道。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王程與馬若光看葉峰的眼神越來越異常。
他們心裡都在想:這小子怎麼還不倒?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
葉峰依舊那在自顧自的大口吃着桌子上的飯菜,一點事都沒有。
“臥槽!我特麼受不了了!”王程終於失去了耐性,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
“怎麼了王少?突然發這麼大火?”葉峰嘴角微微一揚看向王程。
“你特麼不是人吧!你怎麼還不倒!”王程嘶吼的盯着葉峰,那眼神就跟看異類一模一樣。
“我爲什麼要倒?現在又沒喝酒。”葉峰繼續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這裡有一百萬!拿着趕緊滾蛋,別耽誤小爺我的事!至於那小妞……你明天再來接她。”王程從懷裡掏出一張卡直接扔給了葉峰。
他最嘴中的小妞自然指的是蕭彤。
王程認爲葉峰一定會屁顛屁顛的接過卡,畢竟他就是一個司機就算十年都不一定能賺夠這一百萬。
但他錯了,大錯特錯!
只見葉峰接過卡,用同樣的方式、同樣的話對王程說:“這卡有一百萬,拿着感覺滾蛋!”
“你特麼是給臉不要臉?老子在就忍你很久了!”馬若光此時又發揮出他狗腿子的性格了。
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便向葉峰腦袋上砸去。
他這樣做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也從來不慫。
誰叫自己是替王少辦事呢?只有人不被打死,王少都能把自己撈出來。
酒瓶子‘碰’的一聲砸到了葉峰腦袋上。
瓶子頓時裂開。
在看葉峰,跟個沒事人似的站在原地冷眼看着馬若光。
“王……王少!他……他不是人!”馬若光見葉峰的樣子又想起他那眼神直接嚇得後退好幾步。
“該我了吧。”葉峰捏了捏拳頭,一步步的向馬若光走去。
“王少……救我!”馬若光此事根本沒有反抗的想法了,直接癱坐在沙發上。
“啪!”
的一聲巨響,只見葉峰一巴掌呼在馬若光的臉上。
頓時,他的臉就腫了起開,而且王程清楚的看到,馬若光的兩顆牙被直接刪飛了出去。
此時的馬若光直接被葉峰這一巴掌扇暈了。
“保安!來人啊!服務員!”王少被嚇得急忙對着外面大叫。
“王少……怎麼……”一個服務員聽到包廂裡的聲響急忙帶着兩個保安跑了進來。
他們可是知道這裡面是哪位大少。
“給我把他抓住!他敢打我兄弟!”王程見有人來了,也不在慫了,直接對着那兩個保安說道。
兩個保安也算聽話,直接一起向葉峰衝了上來。
葉峰微微搖了搖頭,只見他一腳一個,兩個保安直接被他踹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這麼吵?不知道本少爺喜歡安靜嗎?”就在這時,一個聽起來比王程還囂張的聲音從包間外傳來。
“喲,這不是王程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一個跟王程歲數差不多的青年從門外走了進來。
“江少?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王程看了眼門口的人也是有些假驚訝。
他自然認識眼前的這個少年,這可是滄海市市委書記的公子。
不說別的,單說滄海市就比達興市要厲害,而且對方可是市委書記的公子,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三線城市市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