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桑的眼中,他的那根法寶繩子就是最堅固的,只要被捆上就一定掙脫不開。
“你們幾個去一旁的牆角站好!”華桑用命令的口吻對天猴他們四個說道。
天猴他們此刻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乖乖按照華桑的吩咐去做。
隨後他一腳踹在了猛虎的屁股上把他放了回去。
他其實是這樣盤算的,葉峰此刻已經被困住根本不會掙脫出來,而天猴他們五個的實力加起來也威脅不到自己。
“華師兄,你這樣做是何必呢?”
“你也知道這位葉前輩是護龍宗的護法,你綁架一個三大宗門的護法,到時候即便師父出面你也很難存活!甚至最後還會連累師父或者門派其他弟子。”天猴好言相勸的對華桑說道。
“我不管!我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要死也要拉這個葉峰陪葬,哈哈哈哈!”華桑此刻已經有些神經了。
有的人會問,華桑當初讓打斷腿不就行了,也不會鬧出現在這種事。
其實在小門派中只要被打斷了腿就等於這一生的武者生涯告於段落。
因爲他們即便去醫院醫治好雙腿,那也會留下病根。
而這病根就會影響到他實力的提升。
一開始華桑也是求葉峰放過他,但葉峰非但沒有放過他,還要打斷他的雙手雙腳。
再加上葉峰說了一句:明天的比武有你沒你都一樣。
這就意味着自己已經被除名了,當時還跟師父炫耀,這會兒就被除名。
這一層層的打擊讓原本承受能力就弱的華桑變成了這樣。
只見華桑手中拿着剛剛的鐵棍向葉峰走去。
“你不是我要斷我四肢嗎?來啊!”華桑用嘶吼的聲音說道,其臉上的器官都已經扭曲了。
葉峰冷眼看着他,其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
華桑提起鐵棍指着葉峰的鼻子說道:“你剛剛那股牛逼勁呢?今天只要你叫我一聲華爺爺,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葉峰就坐在凳子上依舊沒有說話。
華桑見葉峰根本不理自己,於是火氣更加旺了。
他直接拿起鐵棍就要向葉峰的腦袋砸去。
就在這時天猴他們五個竟一起動身衝向華桑。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不是華桑對手,但葉峰是因爲他們才成這樣的。
華桑見狀也是一陣狂笑,直接重進了他們五人之中。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們五個便被華桑撂倒。
“這下看誰還能救你!”華桑再次拿起鐵棍。
“住手!”
這時他的房間門被推開了只見陳晉、蕭彤、崔成等人身後帶着不少天才已經站到了門外。
原來剛剛這房間鬧得動靜太大,雖然葉峰讓這些天才滾回房間,但他們還是怕出事於是就告訴了陳晉他們幾個。
“呵呵,大名鼎鼎的葉護法竟然被這樣一個嘍囉給困住了!”崔成冷笑着對葉峰說道。
陳晉也是皺了皺眉,葉峰的實力他還是清楚的,就算讓這華桑一百招他也打不到葉峰分毫。
“這繩子有古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子地繩。”
“這繩子只要被捆住無論誰都掙脫不開,除非實力已經到達武宗中期。”
張曉東不虧是天機門的弟子,一眼便看出捆葉峰的繩子不一般。
“那這東西是不是很貴重?”葉峰竟然突然說了這句話。
“額……其實這東西雖然是件法器但卻很雞肋,它的缺點在於只能自己動手去捆人。”
“但誰又傻到讓人家去捆自己。”張曉東對葉峰解釋道。
“你們別過來,信不信我心中就殺了他。”華桑看到這裡直接拿着鐵棍抵在葉峰的太陽穴上。
“別別別,小兄弟你別衝動!”陳晉急忙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阻止華桑。
“別動!我說了別動!”華桑看陳晉向前走了一步急忙大喊道。
“喂,你們都退下去,我沒事的。”葉峰看陳晉那爲難的樣子於是笑着說道。
“都這種處境了葉護法還能笑出來,果然不是一般人!”崔成冷哼一聲說道。
“葉峰……你……”蕭彤此刻已經急哭了,但這些武者都沒有辦法她這個普通人有什麼辦法。
“你們都看見了,是他威脅我的,如果我把他殺了是不是也算是正當防衛。”葉峰突然對衆人說出這樣的話。
“你還真是傲,都被我捆住了還能說這話,哈哈哈哈哈!”華桑大聲的笑着,他對自己的這根繩子絕對的放心。
“是啊葉峰,你別說大話了,你要是在這樣裝逼下去我們幾個可都走了。”崔成指着葉峰說道。
“你的戲份夠多了。”葉峰看了一眼華桑,他根本不想理這個崔成。
就在這時讓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葉峰被捆住的雙手輕輕一動,那根被張曉東說的那麼神奇讓華桑有足夠底氣的繩子就這樣斷開了。
華桑看到這一幕根本直接愣住了。
這情況就像是一個綁匪把一個特別高級的定時炸彈綁在一個人身上。
結果那個人只是剪了一根炸彈上的線便讓炸彈停止了。
葉峰緩緩的從座子上站了起開揉了揉手腕。
其實不止是華桑,在場的衆人都看呆了。
特別是張曉東,其實他剛剛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這繩子即便是武宗中期的強者也要掙脫一會兒。
他是萬萬沒想到葉峰竟如此輕鬆的把繩子扯斷。
可想而知這個葉護法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
華桑此時也反應了過來,見自己的繩子都被毀掉了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一死。
於是他提起鐵棍便衝向葉峰。
只見葉峰一隻手輕鬆的抓住了鐵棍另一隻手的食指在其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做完這些動作後他便放開了抓住鐵棍的手,大步向門外走去。
華桑此刻真是一臉懵逼,不過他還是再次向葉峰衝去。
只見葉峰頭都不帶回的,嘴裡輕聲的數着:321!
當葉峰數到一時,華桑的動作頓時停止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只見他七孔逐漸流出血來,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