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人的實力也只有四品,唯一的六品只能治療,你說氣不氣人。
就算找到查理斯……
雖然手握六品大雞爪,但也不能把他們怎樣。
白穆五人也模擬過決鬥……綿竹几個是怎麼知道小青的?
這個問題非常關鍵。
小青從來沒有被外人看到過,也就是說,他們擁有特殊的觀測手段。
襲殺之前,很可能把白穆等人調查了一遍。
而綿竹他們的本命法器,白穆並不十分了解,他們有可能在一開始就隱藏了所有能力。
實力雖是六品,但法器不詳。
查理斯也一樣,整體實力不詳。
白穆想好了,報仇可以,但絕對不可冒險。
而現在,小白已經沒有九品了身軀。
先提升實力,找到人,再……一雪!前!恥!
至於挑戰高階小隊,提升待遇,在白穆的堅持下,就算了。
第一樓之間的差距不是很大,等到第二樓……呵呵,直接挑戰子級。
小白幾個人不缺錢,蜂蜜還有各種材料,全都脫手。
蜂王漿沒賣,送給隔壁一小鍋,嚐嚐鮮。
妖兒爲了讓對方平衡一點,說蜂王漿只有一點,這一鍋是她們儲備的一半。
這讓他們感動的,白穆確實有些不忍,妖兒零真是太壞了,哈哈哈。
除去製作武器的手續費,加起來的資金有二十一萬。
五張六品範圍防禦法陣,五萬。
把換了一個戒指類型的傳音陣,刻畫的陣法更加複雜。
這傳音戒指,可單獨對某人說話,若想屏蔽傳音,很難。
五個八萬。
每人又擴充太一戒容量,直至十立方米。
小幽買了一個太一閣妖物圖鑑,五千。
到最後,只剩下五萬。
至於那個吸光圓碟,鑑定出現來了,妖族的組合防禦盾。
不過,只能按照秘法注入妖力。
即使這樣,這圓碟也不容小覷。
作爲一個普通材料,它的防禦力堪比十一品。
五人身上的套裝,以虎鱗衣爲基礎,內貼五品密緻羽毛,小腹有一個十一品妖盾。
學習猥瑣帝,加了一個連衣兜帽和接合陣法,鞋子也有。
全方位防禦。
衣服又加了一個五品防禦陣樞,只有法力就有防禦力,最高五品。
六品的雞爪變成了半米彎刀,法力外放的同時攻擊不變,由於不是妖力,範圍只有十米。
每人一把。
雞爪棒,以精修的雞骨作棒子,長約一米三。
上面有三個六品雞爪背貼,還有十二個五品雞爪。
咳咳,有點像一束花,攻擊範圍有雞爪相引疊加,五十米。
雖然五十米,但她一棒子能發出攻擊數十道,很殘忍。
雞嘴棒,棒子規格同上,一個六品雞嘴貼在上面,像是一個戈。
雖然雞嘴是六品的,但傷害比爪子強很多,專門破甲。
兩個棒子給幽雲壓身。
白穆想着自己的高壓水槍,要是金屬性起來,雞爪子算什麼?
他們面朝傳送陣。
“爲了報仇!”白穆一臉嚴肅。
在他後面,幽雲平淡的吸吮蜂王漿:爲了過上好日子。
紫月冷傲的外表下,在內心祈禱,希望妖怪不要很強。
旁邊的玉玲則被猥瑣帝纏着,她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並沒有對方氣餒。
妖兒一改之前的溫柔,冷着臉:“開始。”
…………
視線一晃,他就發現了造紙坊有異動。
死物強化符變了,增加了一條說明:若超過一小時沒有使用,符紙消失。
所以,小玲子就變成了徒有虛名的三品。
十三,呵呵,這次竟然有十三個妖怪。
白穆站在四女身後陰笑一聲:查理斯,別讓我抓着你,還有綿竹,等着。
他對於查理斯的恨更加狠,綿竹五人比較次,但……都是死敵。
只要找到,一定將其送回老家。
說是有十三個妖獸,但就是不知道品級多少,這個讓白穆有點無奈。
希望都是四品以上,打不過也得打,要不然怎麼報仇。
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嗯?
什麼地方啊這是,夜晚星空閃耀,天上六輪藍月發出暗淡的光芒。
可視範圍只有幾十米,周邊沒有任何生物的痕跡,除了一些菌類。
幾米高且形態各異的蘑菇頭,地上是一層紫色菌毯,軟軟有彈性。
菌類種類繁多,有的熒光點點,有的亮度甚至堪比九九八。
發光的只是少部分,在黑暗中孤立於某地,大部分都是躲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可以想象,在黑暗中,肯定有不少。
空氣倒是挺清香的,想象中的發黴氣息並不存在。
白穆不知道這裡幾年沒有見太陽了,菌類那麼牛逼的嗎?
還有,活物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怎麼尋找目標,十三怪物在哪呢?
幸虧九九八買了幾個,小青抓着一個低空掠地飛行,看看有沒有動物的痕跡。
人類在此存活,五人感覺這個可能性不大。
雖然人的適應能力很強,但生活在這種環境下,誰能堅持?
再說,這裡是什麼世界,御極界第一排除。
小幽對身邊的發光菌類暗自說一聲:借個光。然後打開太一閣妖物圖鑑。
翻到菌類這一項,快速搜尋,毫無結果。
咳咳,爲了太一閣其他同仁,先記錄下來,回去可以換錢。
五人靜立於發光蘑菇頭的下方,靜靜等待小幽的視野回傳。
妖怪倒是沒有發現,人類倒是發現不少,這不科學。
爲了尋找線索,白穆幾人打開預警陣法與明光陣,在奔跑中警惕。
這地上的菌毯,讓他想到了太一閣門前的白雲,腳踩的感觸差不多。
就是有陷阱。
尼瑪,五人集體掉進陷阱。
這陷阱乃是一個天然沼澤,顏色和紫色菌毯一樣,稍不留意就陷了進去。
白穆想在第一時間小玲子土金排斥升空,但身體被大玲子(蕭玉玲)捲住,就算了。
五人被藤蔓卷在沼澤邊,看着身上的污垢,直接激活陣法除垢。
當白穆身體乾淨之時,看着腳邊,被明光照耀的沼澤消失不見。
“我去,有點詭異啊!”
他依次貼上水金符紙,開槍掃射四周。
除了一點濺起來的紫色粘稠,看着和菌毯一點差別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