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在三女的示意下,接着溫聲細語的威脅:“你要是再敢給精神病院打電話,小心變成春捲!”
在最後,他急促的小聲呵斥:“聽到沒有?”
小女孩嚇得不斷點頭,眼眶早已被淚水填充,偶爾甩出幾滴。
妖兒看着白穆享受的笑容:這小子扮演壞人真像。
玉玲彷彿能夠聽見:本來就是壞人。
之後在幾人的威脅下,小妞不敢大喊大叫,逐漸說出了自己的信息。
17歲,陳夕,家境很好,安雲一中.高二.三班,家庭住址:……,電話:……
正值暑假,她今天打算去同學家玩耍一下,誰知道會碰見這五個精神病。
陳夕面對這種情況,只能先認慫。
她發誓:只要跑出去,呵呵,報警病院素質二連。
“你家有電腦嗎?”
“有。”陳夕不明所以:這精神病懂得有點多啊!
“接網了嗎?”
“接了!”陳夕: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白穆看着她,微笑着帥臉:“你家有人嗎?”
陳夕一驚:這是要幹什麼?
她經過短短一秒的思考,立即回答有,言語比較激動。
妖兒小步上前,“你家沒人!”
“真的有人!”
陳夕的解釋軟弱無力,她好後悔,沒想到這幾個精神病想去她家。
從而後悔之前說出了家庭住址。
這次,就算她不想回家也得回了。
被兩女摟在中間,有說有笑,是個人都能看出她們是美好的小夥伴。
陳夕無奈啊!她的大喊只能發出一個短暫的音節,沒想到旁邊兩人的反應速度那麼逆天。
無奈的她只能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當說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
精神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能問出來就有鬼了。
白穆在她前方走着,“借你電腦一用,查查資料。”
電腦?陳夕她更是懵,這年代,電腦都是家庭必備,包括手機。
想起手機,她有想起昨天在自殺聖地邊緣的事情,瞬間想到五人手機都沒有。
百思不得琪姐。
看五人這個模樣,不像是買不起,也不像是離家出走,也有點不像是精神病。
陳夕懷着這種疑問,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國家安全局的,昨天不是說了嗎?”
“騙人!”
陳夕根本不相信什麼國家安全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孩子。
到最後,陳夕有點相信他們不是精神病了,但肯定也不是正常人。
她被五人裹挾回家,看着被幾女糟蹋的小粉牀,想哭、
而白穆,無視腳下的小白狗,熟練的開機搜索。
這狗竟然也叫小白,想想就覺得彆扭。
還好世界之間都差不多,要不然鍵盤都不會使用。
陳夕無奈的坐在他身邊,一臉緊張,“你想查什麼,我幫你。”
“不用。”
面對白穆無情的拒絕,她只能坐在旁邊監視,順便喂喂小狗。
他查找的主要內容就是有關連環殺人犯,外號血戾蝶衣。
叫這個名字是有理由的,據說,每個人死前都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
所以,警方就根據這衣服給殺人犯命名。
衣服很普通,紅色的長袖衫,背面有一個黑色優雅蝴蝶。
當然,被烘乾之後,這個衣服也就消失了。
這衣服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就算受害人知道危險,也會穿上。
着實令警方頭痛。
這件事造成的社會動盪已經很大了,平時繁榮的夜晚已經消失,就怕被人殺害。
而血戾蝶衣的作案次數也越來越少,昨天就沒有發生。
白穆指着血戾蝶衣的樣式描述,“小幽,就是這個,看在城裡面能不能找到。”
血戾蝶衣,很可能就是他們的目標,很有可能是個鬼物。
小幽直接控制外界的小青,開始地毯式搜索。
陳夕疑惑道:“你們找這衣服幹什麼?”
“這是個鬼物!”
陳夕看着一本正經的白穆,捂住嘴:“噗噗噗~”
他也不甚在意,笑就笑吧。
之後,白穆又搜索一些傳說事件,尤其是當地的。
搜着搜着,就悄悄下載了一款遊戲。
這令陳夕很是無奈:“你們該走了?”
白穆一直在說等會,等會之後還是等會。
她無論怎麼搖晃都不能改變小白想要放鬆一下的心情。
陳夕把目標放在四女身上,妖兒躺在牀上正把玩她的手機,紫月坐在一邊看書。
玉玲橫躺小粉牀,死豬一般的睡覺。
小幽端坐練功的同時控制小青。
陳夕來到樣子最奇怪的小幽身邊,左右觀察,總感覺有什麼不一般。
直至小幽用她那淡然的左眼與其對視,陳夕才假裝離開。
正當出門的時候,看書的紫月輕飄飄來一句:“千萬不要報警。”
“你覺得我可以用什麼報警?”
“那個報警按鈕已經被我扣壞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這比較好。”
面對這句話,陳夕頹廢的轉身走回:這幾個人邏輯清晰,絕不是精神病,就是有點中二。
五個人一直呆在她的房間內,直到發現血戾蝶衣的身影。
血戾蝶衣在郊區某個樹上,掛在那隨風飄飄,就是不知道真假。
附近無人,難道這衣服不自己尋找目標?
小青抓着它的一瞬間就被吸乾,着實恐怖,比赤宮好用。
不應該是穿上之後才吸乾嗎?據報道,受害人在死之前可是穿了整個白天啊!
小青是沒了,也沒有辦法拿過來,所以……五人盯着陳夕,令其身體發毛。
她爲了壯膽,強笑道:“我爸媽一會就要回來了。”
妖兒站起來,拿着手機溫和一笑:“你賬號裡面還有六百多。”
嗯?陳夕一驚:“你想幹什麼?那都是我攢的。”
……
她被五人軟迫,豪氣打車。
陳夕真的是欲哭無淚,兩輛計程車,估計到那個地方需要一百多。
一百多,她總資產的六分之一,半小時就沒了。
至於玉玲說的補償,她根本沒當回事,首先錢都沒有,拿什麼補償?
來到荒廢的小樹林邊緣,陳夕看着身後沒有離開的兩輛車,她知道,這又是一百多。
心痛的她擠出兩滴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