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小幽雙雙依偎,正視前方。
白穆無視後面令人膽顫的聲音,對着狒狒就是幾百子彈。
子彈與冰錐在空中擦肩而過,偶爾撞在一起。
三個發狂的狒狒,發射的冰錐很多,很多,數量與子彈持平。
紫月的血蝶勉強可以抵擋,不斷被擊打後撤。
在子彈落在狒狒腳下的一瞬間,方圓百米的火海在一秒內出現,子彈不盡火海不絕。
六品火焰觸碰天雪寒冰,彷彿沒有熔化的過程,直接氣化升空。
狒狒根本沒想到子彈還能這樣,畢竟上面一點法力都沒有,哪裡來的火焰?
它們瞬間意識到了不好,在水煙中咚的一聲跳入大海。
白穆看着妖怪的影子消失,怒其不爭:“沒種!有膽的就出來正面對決?看我不打不死你。”
玉玲在旁邊,一雙死魚眼盯着他,平淡道:“人家聽不見。”
形似傴僂太婆的紫月揉着小肚,“我同意小白的發言,讓他去。”
他微笑着:“紫月,我就是隨便說說,你說,妖兒姐會讓誰過去衝鋒?”
白穆非常自信妖兒的回答,畢竟一個實力六品,一個實力七品。
剛剛收刀的妖兒嫣然一笑:“小白想去送死,我也攔不住。”
咳咳,太不給面子了。
妖怪進入大海,紫月把防禦中心放在腳下。
小幽盯着尋妖陣樞,偶爾看看海面,指着方位讓白穆消耗一波。
蛇尾狒狒三方包圍,白穆都覺得有點虛,沒有陸基的戰鬥讓他略感無力。
這五個人,沒有一個是熟悉水性的。
白穆,即使有第二層無妙經增強視力,也看不透幽藍的海水。
六品藍焰可以在水中灼燒。
幽藍的海水中有藍色火焰飄搖,妖豔。
五人在心中想了各種方案,都不行。
七品妖獸有三個,只有紫月可以正面對敵,也只能對付一個。
另外兩個怎麼辦?
藤蔓對這種可以外放冰晶的妖獸,沒有任何作用。
小幽的狼牙棒,咳咳,已經過時了。
小白的最高攻擊只有毀滅一擊,但關鍵的是一擊殺不死。
妖兒……算了。
五人四面涌起海浪,浪高且成冰,一層疊一層。
可以預測到,白穆將要被包裹在冰山之中,這冰的表面蘊含妖力,異常堅固。
這種環境。就是敵人的主場,拼不過。
白穆可不願將剩餘的強化符拿出來使用,金木水火土哪有什麼強護符?
剩下那些稀有屬性,必須留下。
除了報仇,他覺得用強化符殺妖就是浪費,還未用,光是想一想就出現了心絞之痛。
四女也知道一張強化符就可以永久增加一品。
這又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刻,用強化符增加一時的攻擊,確實浪費。
要是在陸地上,紫月還可以拼一拼,可大海就……令人頭痛。
所以,妖兒在看到頭上封頂後,無奈道:“撤!”
已經盡力了,希望下一波小隊的法器能牛逼點。
瞬間迴歸,迴歸的瞬間就意味着懲罰開始。
五人在走廊上,被林妙音拖着走。
看戲的很少,畢竟和白穆五人一樣待遇的小隊很多。
他們或多或少都體驗過這種經歷,除了在第一樓嘲笑過,剩下都是憐憫。
這可不能算是偷懶,沒有嘗試懲罰的人不配說。
欣喜的猥瑣帝正想挑戰壬未九十五,就看到五人被無形之線拖進房屋。
大山見此,穩重的聲音四周傳播:“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黃狗殺死的。”
“誰知道呢?”猥瑣帝也不是很清楚。
“幽幽子這次怎麼不發力啊?”
在口水帝心中,幽雲依舊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止是他這樣認爲。
幽雲的能力,除了已死的查理斯和綿竹几人,也就只有白穆幾人知道。
綿竹並沒有將妖兒幾人的能力大肆傳播,因爲沒必要。
這裡不是武鬥場,有時間搜刮別人的能力還不如好好練功。
就算知道又如何?能打起來嗎?
咳咳,除了想以下亂上的挑戰者。
白穆躺在牀上,面色扭曲,痛苦的呻吟着。
長時間沒有接觸這感覺,免疫力有點下降。
妖兒是肉體傷害,這懲罰是精神傷害,感受不一樣。
即使有第二層的無妙經煉神和神魂珠的強化,也無法避免這種折磨。
Www ▪ttκá n ▪¢O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猥瑣帝挑戰失敗,落寞的返回落魄小屋。
……
不服的白穆繼續踏上除妖不歸路。
這次比較好,只有一個妖怪,五人對付它,有心有力。
白穆站在充滿自然氣息的山腰上,面前是一個山寨,妖怪就在其中,可小幽的尋妖陣樞沒有反應。
嘖,又是一個會隱藏自己的妖怪。
山寨位於山腰,四周被密林遮掩,不容易看清。
在他們眼中,這山寨不簡單,好像武裝過,外面都是木樁據馬刺,高達六米的木質柵欄木刺環繞。
玉玲看着哨塔上警戒的持弓射手,思索道:“這不會是土匪吧?”
小幽附和一聲:“可能!”
妖兒拉着有點緊張的紫月:“先去試探試探。”
五人站在山寨外百米處,與弓箭手相互對峙。
白穆位於四人之前,手上拿着小玲子,無屬性。
寨門大開。
山寨中出來的騎兵有十四個,加上最前頭的那一位,十五。
身上穿着比較正規的片甲,就是有些殘破。
不是山賊就是流亡的兵匪。
他對着前方大喊:“趕快開門投降!要不然我就殺進去了。”
這一嗓子,得到的卻是嘲笑。
白穆看着最前頭的魁梧漢子,長相很糙,顏值低劣。
漢子騎着馬,身穿明晃晃的盔甲,頭盔有兩道傷痕。
他手上有個一米五的大砍刀,眼睛盯着四女閃爍。
真當五人不存在?一下就注意到了漢子心中所想。
白穆略感厭惡的眼神拋出去:“你要是不投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玉玲在後方不耐煩道:“你話真多,直接開幹啊!”
“要不是土匪怎麼辦?”
蕭玉玲指着淫笑的糙漢子,鄙視道:“就他那個樣子,你給我說是獵戶?”
妖兒手握大雞爪,微笑到了極限:“不能近距離接觸,萬一妖怪隱藏起來,玩個突然襲擊那就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