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的話音一落,樸日凡的譏諷笑聲便傳了過來,他不屑的看着貝一銘輕蔑道:“你有辦法?華夏人你在開玩笑嗎?你以爲你是誰?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整形醫生還是醫學天才?你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而已,口氣到是不小,竟然說你有辦法?
我不知道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喜歡吹牛,但是我知道我們大韓民國的國民都是實事求是的人,從不說你這種大話。”
貝一銘冷笑一聲:“韓國人實事求是?那我問你屈原是哪國人?端午節到底是那個國家、哪個民族的節日?”
樸日凡到底是個世界知名的整形醫生,最近幾年的主要客戶更是華夏人,如果這時候他死不要臉的堅持屈原是韓國人,端午節是他們韓國人的節日,不出一天他在華夏就得臭名遠揚,那些明星想整容還敢找他嗎?真要是找他一旦被華夏人知道,這些明星非得臭了大街不可,以後根本就沒辦法在華夏娛樂圈混,等於是自毀前程。
所以樸日凡在想說屈原是韓國人,端午節是韓國人的節日,這節骨眼上也不敢說,他可不想跟錢過不去。結果就是被貝一銘一句話嗆得滿臉通紅,連連咳嗽幾聲惱羞成怒道:“請你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你有什麼辦法讓鬱小姐的臉恢復如常?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爲整容手術是把兩塊布縫在一起就行了嗎?真是無知。”
石曼清立刻跳出來譏笑道:“連樸醫生都辦不到讓我們芷若的臉恢復如初,你一個小地方、破醫院的大夫能有什麼辦法?譁衆取寵也不是這麼幹的,你啊,別在這添亂,那涼快那待着去。”
駱子恆不滿的看着貝一銘道:“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請你出去。”說到這他對樸日凡道:“樸醫生你在想想辦法,我們的電影真的等不了那麼長時間。”
被人連譏帶諷,貝一銘也是心頭火起,他站起來寒聲道:“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另請高明。以後千萬別來求我,我不會管的。”
貝一銘又不喜歡犯賤,都被人這麼說了,他還哭着、喊着說我能幫鬱芷若讓她的臉恢復原狀。真這麼幹了,貝一銘就成賤人了,這也跟他的性格不附,他不會因爲權勢、財富、女色向任何人低下他的高傲的頭顱,甚至是趨炎附勢。現在是,以後也是。
別人不知道貝一銘的整形技術高到什麼程度,但是喬子坤卻知道,整形外科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胡杰,如果讓樸日凡、石曼清、駱子恆這些人看到當初貝一銘給胡杰設計出來的手術案例以及手術視頻,相信他們能把眼珠子瞪出去。
此時喬子坤是真想讓貝一銘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給樸日凡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看看,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他看得出來貝一銘是徹底被他們給激怒了,現在就算樸日凡這些人都跪在他面前,他也絕對不會答應給鬱芷若進行整容。
跟貝一銘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喬子坤太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脾氣了,就是個順毛驢,你順着他來怎麼都行,你要是不順着,對不起,他都不帶鳥你的,誰都不行,這點從他當初逼宮上位就可以看出來,王國慶這副院長嘴皮子都說幹了,可貝一銘就是油鹽不進。當着院裡的領導面就一個意思,讓我當耳鼻喉科的主任,我繼續幹,不讓我當。你愛找誰找誰去,我是肯定不幹的。
當時貝一銘可是給喬子坤氣得夠嗆,現在樸日凡這些人又把他惹了,他能管鬱芷若的事那才真叫怪事了。
樸日凡冷冷的看着貝一銘離開,撇撇嘴道:“求你?別做夢了?你以爲你是誰?一個廢物而已。”
石曼清哼了一聲傲慢道:“什麼玩意啊,狗屁不會。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你要是有那整形技術,我石字倒着寫。”
駱子恆不悅的對喬子坤道:“喬院長你們這的醫生怎麼都這麼沒素質?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真是沒辦法跟京城的大醫院比。”
以前喬子坤還是挺喜歡駱子恆這大導演的,可現在一聽他的話心裡對他的好感是蕩然無存,不悅道:“駱導演,我們醫院的醫生就這樣,你要實在看不慣就轉院吧,去京城的大醫院,那裡的醫生素質高。”
仍下這句話喬子坤拂袖而去,你駱子恆是大導演又怎麼樣?你管得着我嗎?我憑什麼聽你奚落?
駱子恆皺着眉頭看着離開的喬子坤怒道:“什麼態度嘛?小地方的人就是沒素質、沒教養,還院長那?什麼東西!”
石曼清在一邊勸道:“駱導你跟他們一般見識幹什麼?平白落了身份,甭搭理他們,要不咱們趕緊轉院吧,別在這待了,這裡環境太差了。”
駱子恆皺着眉頭道:“在等兩天吧,等鬱小姐的傷穩定了在轉院。”駱子恆也詢問了自己在京城的醫生朋友,他們說的跟苗偉鑫、貝一銘說的一樣,現在鬱芷若不適合轉院,貿然轉院的話她臉上的燒傷是有可能感染的,雖然不是百分之百會感染,但這個風險駱子恆不想冒。
他擡起頭對樸日凡道:“樸醫生你趕緊想想辦法吧,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在一個月裡讓鬱小姐能繼續拍攝就行。”
樸日凡一下爲難起來,錢他想賺,但他那有什麼辦法?他想了半天最後道:“駱導演您也別太着急,這樣,我找我的朋友幫我想想辦法。”話是這麼說,但樸日凡心裡卻沒底。
兩天後貝一銘值夜班,鬱芷若明天要轉院去京城,今天她還住在整形外科裡,她在自然得有人值班,胡杰是昨天值的,科裡就他跟貝一銘兩個醫生,今天貝一銘不值誰值?總不能讓胡杰在值個夜班吧,這也太不厚道了。
貝一銘在辦公室換了衣服直接去了鬱芷若的病房,他沒看到讓他討厭的石曼清,只看到了一個女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