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確實很不簡單,只存在於理想狀態減張刀法他用了出來,他治好了其他整形專家束手無策的外傷,他在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而他纔多大?只有二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醫學上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他足夠耀眼,足夠驚豔整個世界。
這樣的人想不引起其他人的關注都不可能,尤其是醫療圈裡的人,這些人中就有方誌華,他需要貝一銘這樣的醫療人才爲他的仕途之路添磚加瓦,需要藉助他成爲醫療界的權威。
於是方誌華來了,如果貝一銘在酒桌上答應下來,方誌華不光會送他出國,等他回國後更會把他調到自己身邊工作,讓他負責省醫院下屬的整形醫院,讓他從一個小城市的整形外科主任,一躍成爲省醫院整形醫院的院長,這對於貝一銘來說是事業上的飛躍。
但方誌華卻決口不跟貝一銘提這些好處,因爲他拒絕了,因爲方誌華看得出來貝一銘不是個可以任人擺佈的人,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方誌華爲貝一銘做了這麼多,肯定是需要回報的,從把貝一銘調到省醫院工作的那天起,他取得的所有成績都不在是他的,而是方誌華的,說白了貝一銘會成爲方誌華擺佈的傀儡,他會搶奪、佔有他取得的一切成果。
從那天開始貝一銘永遠是付出的那個,而方誌華卻是永遠享受榮譽、掌聲的哪個,前期看似對貝一銘有莫大的好處,但往長遠了看,對於貝一銘的事業卻損害極大,他永遠默默無聞,方誌華卻永遠光彩照人,他一直付出,方誌華一直索取,用不了多久貝一銘就泯然衆人。被這個世界遺忘,可以說一旦他成爲方誌華的傀儡,他爲之努力、奮鬥的醫療事業就徹底毀了。
貝一銘是個不肯任由別人擺佈的人怎麼可能甘心成爲傀儡?所以方誌華沒說這些好處,因爲他知道說了也沒用。
但是方誌華還是想控制貝一銘。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控制住了貝一銘方誌華會擁有很多,財富、權利,一個男人渴望擁有的他都會得到,所以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控制住貝一銘。
於是烏麗晴得到授意。酒局剛開始的時候不等方誌華等一干領導互敬完畢,烏麗晴就站出來主動跟貝一銘喝酒,方誌華就是要看貝一銘是不是個狂妄之人,領導們還沒喝,烏麗晴就敬他酒,這是喧賓奪主沒錯,但也是把貝一銘當成在坐的人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的,如果貝一銘喝了這杯酒後臉上稍有點得意的笑容,那他就是個狂妄之人,這樣的人更好控制。
但貝一銘酒是喝了。可臉上從始至終也沒什麼表情流露,很平淡,很自然,也沒說任何話。
方誌華沒想到貝一銘在二十多歲就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尾巴竟然沒翹起半分,這讓他有些失望,更讓他失望的是他似乎對烏麗晴沒有半分想法。
酒色財氣這是人生四戒,話是這麼說,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面對酒色財氣無動於衷?
酒沒讓貝一銘得意忘形,色似乎對他也沒什麼吸引力。烏麗晴相貌、身材、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可對上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佳人貝一銘竟然無動於衷,這讓當初想靠色控制貝一銘的方誌華如何不失望?
前途他許諾給貝一銘了,一個去美國進修的絕好機會。女人雖然沒明確表示,但也展示在貝一銘面前,可他還是不爲所動,這之後更是直接挑明不同意承認跟方誌華聯合在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
這麼一個不好控制的人,方誌華只能用非常手段,實施這個手段的人就是烏麗晴。說實話方誌華是不捨得犧牲烏麗晴的,他對她有一種特殊而病態的感情,既有男女之愛,又有父女之愛,這種複雜的感情讓方誌華的心靈已經扭曲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男人對女人都是有佔有慾的,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這對於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
父親對女兒的愛更是讓父親警惕、敵視所有敢於接近女兒的男孩,雖然最終還是會有那麼一個男孩會牽起自己女兒的手相守一生,但這個男孩必須是父親滿意的。
而方誌華只是第一次見貝一銘,瞭解談不上,欣賞到是有些,但這絕對達不到讓他在初次見到貝一銘,就把被他視爲女兒的烏麗晴送到他身邊的程度。
可是對於權利、身份、地位、榮譽的極度渴望卻讓他不得不這麼做,此時方誌華是極度痛苦的,是煎熬的,他看似平靜,但內心卻在不斷做着掙扎。
烏麗晴悽然一笑道:“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怎麼忍心讓我去做那骯髒的事?你……”
方誌華猛然轉過身,表情猙獰的怒吼道:“你給閉嘴。”
方誌華此時雙眼血紅,表情猙獰可怖得就像是一隻隨時要暴起傷人的兇獸,他貪婪的看着烏麗晴的身體,雙眸中有,有瘋狂,還有——痛苦!
方誌華突然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此時的他那還是那個儒雅的方處長、方院長、方教授,他是一頭野獸,要吃人的餓狼。
方誌華幾步撲了過去開始撕扯烏麗晴的衣服,烏麗晴一動不動,眼淚卻潺潺而下,方誌華的動作很粗暴,他扯壞了烏麗晴的衣服,他要粗暴的佔有烏麗晴。
烏麗晴沒有看眼前這個可憐而又可恨的男人,她仰起頭突然笑了,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這方誌華的頭髮輕蔑道:“不要在費勁了,你很清楚,你不行!”
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方誌華的心,讓他粗暴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後退兩步狂笑道:“哈哈,我是不行。”說到這表情猙獰的怒吼道:“但是他行,去找他,立刻,馬上。”看到烏麗晴冷冷的看着他一動不動,方誌華感覺自己內心的痛苦達到了一個極致,他瘋狂的叫喊道:“去啊!”(